韓斌畢竟是一等一的衙內,腦子也不笨,被韓默吉這麼一提點,也明白了其中含義。
「六叔,李凌就一個人而已,就算他是宗師強者。咱們韓家,還怕他不成?」韓斌眼中閃爍著冰冷的光芒。
迎上韓斌的目光,韓默吉臉色一變,瞧著房門沒有打開,心中稍稍一松,旋即臉色一沉,盯著韓斌,冷聲道︰「韓斌,我警告你,以後不要再去惹李凌。如果不然,就不要怪六叔將你趕出去。」
听著韓默吉冰冷的言語,韓斌心中不服,大聲道︰「六叔,你干嘛這麼怕李凌?他又沒三頭六臂,就算他能夠擋住子彈,他還能改抵擋導彈?咱們偌大一個韓家,何須怕他一個李凌?哼,我就不信,他李凌還真能夠翻天了!」
「啪!」
韓斌臉色一僵,捂著自己的臉頰,眼中閃爍不敢置信的光芒,艱難的扭動脖子,望著臉色沉冷的韓默吉,「六叔,你因為李凌這個王八蛋,打我?」
韓默吉眼中布滿失望之色,迎上韓斌難以置信的目光,冷聲道︰「韓斌,你去東北吧!」
「什麼?」
听著韓默吉的話語,韓斌渾身一僵,他沒想到,因為李凌,韓默吉居然要將他流放到東北。而且,東北還是李家的地盤。
「我不服,憑什麼?」韓斌面容扭曲的低吼了起來。
「就算你不服,我決定的事情,你也無法改變。」韓默吉表情沉冷,扭頭看向金豚,冷聲道︰「馬上帶韓斌去東北!」
「是,六爺!」
「你敢!」
望著快步上前的金豚,韓斌眼中翻滾憤怒的火焰,低吼道︰「金豚,你要敢憑我一下,我韓斌拼盡全力,也殺你全家!」
金豚跨出去的右腳不要得一滯。
「啪!」
韓默吉反手一甩,又一個耳光扇在韓斌臉上,壓制心中怒氣,咬牙道︰「韓斌,是誰給你的權力,讓你動不動就殺人全家?你以為你是誰?現在不是封建社會,韓家也不是資本家族。韓斌,你給我記住一點,在這個世界上,沒有人比你尊貴,更沒有比你下賤。」
「六叔,你又打我!」韓斌捂著臉,眼中閃爍怨恨之色。
他恨韓默吉,更恨李凌。
要不是李凌,韓默吉也不會打他,更不會將他流放到東北。
「金豚,帶韓斌去東北!」韓默吉沉聲道。
「是!」
金豚臉上帶著苦澀,走到韓斌身邊,低聲道︰「韓少,咱們走吧,六爺現在還在氣頭上,等下你在去求求情!」
「求情?」
韓斌冷笑一聲,身子一轉,大步向著通道盡頭走去。
看著韓斌突然向著電梯走去,韓默吉望著他的背影,忍不住搖搖頭,「宗師強者可怕,不是你可以了解的。你以為導彈就能夠殺死宗師強者嘛?」
身子一轉,韓默吉望著緊閉的房門,心中嘆息一聲,轉身也向著電梯口走去。
剩下的兩人將豹子抬了起來,跟在韓默吉後邊。
T888房間內,李凌坐在沙發上,嘴角帶著淡淡的笑意,望著坐在床上正在涂指甲油的左如嬌,笑道︰「韓家打著什麼主意?」
李凌現在可不是當初的紈褲子弟,他不相信,韓斌的舉動韓家會不知道。左如嬌是他李凌的,這事情人盡皆知,可韓斌依然敢來追左如嬌,這問題,就值得深思了。
「誰知道韓家想干嘛,可能是想要把你逼出來吧!」左如嬌專心致志地涂著指甲油,那張充滿魅惑的臉上,帶著淡淡地笑意。
「逼我出來?韓家就不怕把我惹急了?」李凌呵呵一笑。
「把你惹急了,你還敢滅了韓家不成?」左如嬌扭頭看向李凌。
「說不定我還真會!」
「你就不怕李老打斷你的腿?韓家一門,除了第三代,可都是國之英雄!」
李凌聳聳肩,緩慢起身,坐到左如嬌身邊,笑道︰「誰讓韓家不開眼,惹了我的如嬌女皇。話說回來,你那一腳還真狠!」
「沒踢斷他命根子,已經算不錯了!」左如嬌嘴角微微上揚。
「呵呵!」
李凌輕笑一聲,右手一抖,一枚殷紅猶如紅寶石一般的血珠,出現在他手中。
正在涂指甲油的左如嬌嬌軀一僵,望著李凌手中流淌著血色光澤的血珠,美眸中泛起驚訝之色,「這就是血族公爵的精血嘛?」
「嗯!」
李凌望著手心旋轉的血珠,低聲道︰「你不要緊張,放松就可以!」
「好!」
左如嬌深吸一口氣,飽滿的胸脯微微起伏,那雙美眸中蕩漾著興奮之色。
「放松!」
李凌的右手放在左如嬌的後背上,華玄真氣緩慢涌入她體內。
漸漸地,左如嬌感覺自己的身子輕松了不少,這幾天的疲憊感也消失了。
「如嬌,我最後問你一遍,你確定要服用血族公爵的這一滴精血?」李凌表情認真地看著左如嬌。
「嗯!」
左如嬌很堅定的點點頭,低聲道︰「李凌,這條路是我自己選擇的,我會一直走下去。」
說到這里,左如嬌忽然笑了起來,長長的睫毛微微顫抖,看向李凌,道︰「如果這條路是死路,我身後不是還有你嘛?我相信,你可以將我拉回來!」
「你就這麼信任我?」
「身子都給你了,我還能不信任你嘛?」左如嬌掩嘴輕笑。
「咳咳咳!」李凌干咳一聲。
深吸一口氣,李凌將放在左如嬌背後的右手抬起,低聲道︰「躺下吧!」
「嗯!」
望著左如嬌平躺在床上,一身黑色的蕾絲睡衣,將她完美的身材暴露無遺,使得李凌有些口干舌燥。
身子俯下,李凌眼中布滿柔情,在左如嬌嘴唇上輕輕地吻了一下,「不要緊張,不管出現什麼情況,你都要相信我,我一定不會讓你出事!」
左如嬌抿嘴一笑,臉頰兩邊浮現小小的梨渦,「我相信你!」
迎上左如嬌信任的目光,李凌心中泛起一抹暖流。
「呼!」
吐出一口濁氣,李凌右手緩慢的移動,在他手心的血族公爵精血不斷蠕動,好似要掙月兌他的手掌,騰空而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