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一章軍訓
白兆久搖搖晃晃的站不穩了,還是他後面的一個大餅臉扶住了他,白兆久這次可比上次被李大業打慘多了。
白兆久兩眼腫成一條縫了,滿臉的血跡。花小蝶掙一臉嫌惡的接過張珊珊遞過來的毛巾擦手,「使勁大了,弄了一手的污血,真惡心。」
「小蝶你這詠春拳使得不錯。」李大業夸獎道。
「那是當然。」花小蝶傲嬌的道。她可是別的沒練,拳腳盡練著寸拳了,「我怕打死他,沒敢使勁。」
「噗,」白兆久張嘴吐出了一口鮮血,他的大牙都被打松了,那牙齦當然也打破了。一張臉腫的他媽來也不可能認出來了。
「哼,小姑娘下手好狠啊。」一個大餅臉上前一步道,「我來領教一下,我是大棒子國的,叫樸吉昌,跆拳道黑帶二段。」
「哼,」白玫瑰上前一步,這可是和花小蝶說好的,兩人輪流上來打人。「大棒子國?有多大?」
「你。」樸吉昌說不出話來了,是啊,能有多大?「我們手下見輸贏。」
「哼,你說不過我,動手你也不行。」白玫瑰不屑的道。
樸吉昌吸取剛才白兆久的教訓,一抬腿就踹向白玫瑰的小腿,他還是很鄭重的,不因為面前是一嬌滴滴的美女就放松了警惕,他的功夫可比白兆久搶多了,不過要是讓一個詠春拳高手近身也是很麻煩的,所以他要用腿把白玫瑰攔在外面。
白玫瑰也不示弱,飛起一腳就踢在樸吉昌的小腿上,這一腳速度之快,樸吉昌完全躲避避開,眼睜睜的看著這只小腳踢在他的腿肚子上。
樸吉昌只覺得腿肚子如同被壯漢用鐵錘砸了一下,要不是他順勢抬起腿,估計小腿骨都能被踢斷了。
白玫瑰穿著一條七分褲,露出了潔白的小腿,在燈光下跟隨晶瑩如玉,白玫瑰看這家伙一條腿抬的老高,身形已經轉了,一叫踢在他的支撐腿的腿彎上,這一腳白玫瑰還是沒敢用多大的力道,怕把人踢殘了惹出麻煩來。
就這樣也還是把樸吉昌給踢的跪了下來,白玫瑰冷冷一笑退了回來,還剩下的一個大餅臉有二十七八的樣子,急急的過來扶起了樸吉昌。兩人嘰里咕嚕的說了幾句,樸吉昌一瘸一拐的回到了白兆久的身邊,看著剩下的那個大餅臉挑戰李大業。
「哼,李哥才不跟你們這些小雜魚動手。」花小蝶見這個家伙想挑戰李大業,一步就跳了出來,硬生生的用拳頭砸開這家伙踢出來的兩腿,欺進了他的面前,這個家伙也識相,雙手抱著臉往後急退。
花小蝶上來就是想打人的,哪里能讓他退開,邊跟進邊用疾風暴雨一般的拳頭砸在這家伙護著臉的雙手上。等花小蝶打過癮了退開後,這個家伙已經把打的松開了兩手搖搖晃晃的站不穩了。
「哼,抱著臉就沒事啊。」花小蝶拍著小手揚起小腦袋回來道。
「英哲你沒事吧。」樸吉昌扶住這個叫英哲的家伙問道。
「沒事,我們輸了。」這個家伙的傷勢最輕了,不過也是兩眼青腫,嘴角流血。
「我們認輸,告辭了。」這兩個棒子對李大業等人一鞠躬,帶著咬牙切齒的白兆久走了。
「哈哈哈,太棒了。」張珊珊羨慕的看著花小蝶道,「小蝶姐你能不能也教教我啊。」
「這個我可教不了你。」花小蝶還是有自知之明,「你問你哥,我們都是你哥教的。」
看到張珊珊望向自己,李大業拉起張珊珊的手腕子搭了一下脈,「小妹,你沒有學習這個的天資。她們兩個的體質是適合也是萬中無一的。」
「啐,二哥你就不要整這麼多的理由了。」張珊珊鄙夷的道,「連電影里的台詞都整出來了,你不想教我還不想學了。鄙視你。」說著拉著花小蝶回房間去了。她已經和父母說好了,在花小蝶個李大業軍訓這一個星期,她晚上都過來陪白玫瑰。
一輛大客車正好裝下李大業這班人,在車上沒多久就道了一座軍營里,分好了宿舍後,就有戰士過來作為教官把他們集合起來開訓。
在這一星期里,胖子他們是叫苦連天,好歹熬了,一個個曬的黑呼呼的,那些女生抹了各種防曬的東東也不管用,不過這一個星期對李大業來說輕松的很。
「老四還真是奇怪了,你怎麼曬不黑啊,也沒看到你抹什麼防曬霜啊。」軍訓的最後一個晚上,胖子好奇的問李大業。「那些女生都羨慕死你了。」
「我也不知道啊。」李大業一副不明所以的樣子,難道他能把自己已經寒暑不侵的事情告訴他們?還真有不少的女同學來問李大業曬不黑的事情,尤其是周玉瓊,在軍訓的第三天小臉曬的變色的時候,當晚就跑過來了。
「姓李的你告訴我,你怎麼曬不黑?」周玉瓊拉著李大業的胳膊問道,胸前挺翹的沉甸甸的兩大顆椰子壓在了李大業胳膊上。「你是不是有秘方?這樣的藥方要是用來生產防曬霜那就賺翻了。」
「沒有啊,我就是曬不黑罷了。」李大業抽回了胳膊,那兩大坨香軟刺激的他身上有一部要站起來了,這可是在大庭廣眾之下,被人看出來可是丟臉丟到姥姥家了,雖然他現在還不知道姥姥是誰。
「小氣鬼,以後和你算賬。」周玉瓊不敢在這多呆,急急忙忙的溜回去了。
「明天能打靶了,可惜一個人只能打五槍。」胖子惋惜的話語把李大業從懷念周玉瓊胸器那柔軟觸感中驚醒過來。
「管它呢,睡覺了。」絡腮胡子咕噥道,「你們站了一天了,不累啊?」
第二天他們這些人都到了靶場,李大業看著同學們一個個的上前打靶,在看看另一邊輪到周玉瓊了,這個小丫頭哆哆嗦嗦的抱著槍趴到了靶位上,閉著眼楮在那放槍。氣的站在一邊的教官直喘粗氣。
李大業看的出神的時候,感覺有一只手抓向他的肩膀,本能的想也沒想抓住了這只手就扔了出去。
「哎呀‘一個聲音響起來,李大業知道壞了,這不是他們班的一個姓衛的教官嘛,可是後悔已經遲了,這個教官已經被扔出去了,摔的那叫一個結實,半天沒有爬起來。
「呦喝,高手啊。」一個軍官看到了這一幕,「能一只手就把我的兵給扔出去,少見啊,我們來過兩手試試。」
「不是,我沒在意哈。」李大業知道這個叫陣的是連長,「我可不是什麼高手,瞎練的。」
「別婆婆媽媽的,來吧。」連長一拳砸了過來,李大業哪里敢還手,在一大群人的圍觀下,一個勁的躲閃,最後連長累的氣喘吁吁的了也沒能挨上李大業的衣角。
「算了,你小子真是個高手,我就不丟人了。」連長看著臉不紅氣不喘的李大業道,「來當兵怎麼樣?你這身手不當兵可惜了。」
「連長這些人可醫科大的新生。」那個衛教官苦笑道。
「這有什麼,可以來讀軍校啊。」連長道,「以你能考上醫科大的成績,還有這身手,我去找找上級,給你來一個特招問題不大的。」
「這個還是算了。」李大業苦笑道,「我的志向就是當一個醫生。」
「軍校里也有軍醫這一系啊。」連長不依不饒讓李大業很尷尬。最後要了李大業的號碼,說以後還要去給他做做工作。
「我真的嫉妒你了。」在回去的車上,胖子哀怨的對李大業道,「你看你到什麼地方都是豬腳,到了軍營連男人都看上你了。」
「混。」李大業只送給他一個字。
回到了學校,李大業在晚上就溜回來了,一進別墅大門就听到花小蝶的撒嬌聲,「玫瑰姐你看啊,我曬黑成這個樣子了,還怎麼去逛街啊。」看樣子花小蝶也是剛溜回來。
「這沒有什麼的,過十來天就會恢復原來的膚色了。」李大業進來道。
「李哥你回來了。」白玫瑰欣喜的迎了上來,接過李大業手里的一個行李包,里面都是換洗的衣物。「你的房間我打掃過了。」
「啊,李哥你怎麼沒有曬黑啊,」花小蝶蹦了過來,「你有秘方也不給我用。」說著大眼楮里委屈的淚水就要流出來了。
「哪里來的秘方,你要是修煉到了我這個境界也曬不黑了。」李大業連忙拍著她的肩膀道。
「啊,是這樣啊。」花小蝶的大眼楮里的液體迅速的消失了,她這種收放自如的功夫讓李大業感嘆不已。
「別鬧了小蝶,都早點休息。」白玫瑰拉開花小蝶道。
「我不,我還要看會電視,在軍營里把我的都給收起來了。」花小蝶躺在沙發上舒服的道,「還是在家里好啊,這些天我好懷念這沙發啊。」說著狠狠的在手里的隻果上啃了一口。
「玫瑰,姍姍這個丫頭呢?」李大業沒看到張珊珊問道。
「她回去了,小蝶一回來她就回去了。」白玫瑰給李大業削了一個隻果遞了過來。
「嗯,我回房間了。」李大業接隻果的時候,借機在白玫瑰的小手上模了一下,白玫瑰玉臉一紅,垂下頭看了花小蝶一眼,這個丫頭正在傻笑著看動漫。
第二天李大業按照課程表從宿舍里拿了課本,和胖子他們一起進了教室坐好,「老四教這門基礎醫學的听說是剛從白頭鷹國留學回來的,很厲害的樣子。」絡腮胡子對他身邊的李大業道。
「別了,」胖子低聲道。「老師來了。」
李大業抬起頭看看這什麼樣厲害的老師,當他看到進來的這個人時候,在心里暗暗的祈禱,「不要啊,你只是走錯了門的。」
可是這個家伙徑直走到了講台上,一張驢臉上滿是傲然的神色,李大業就知道這個家伙就是這門課的老師了。
「慘啊,真是慘啊。」李大業喃喃的道,原來站在講台上的正是王光勝,那個在火車上就和他結怨的驢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