極品律師 第二二七章 可人李詩詩

作者 ︰ 一個人走向

過了正月十五,正式,徐曉嵐也同樣和去年一樣,要晚幾天才來。

唐人杰剛到辦公室,陽春雪就走了進來,雖然在唐人杰家一起過的除夕,但她和鐵膽忠先回來,還是互道新年快樂。

唐人杰給她遞上一杯水,陽春雪喝了一下,放下,唐人杰見她兩個熊貓眼,一臉的疲倦,不禁別有意味地說︰「雪姐,不要太操勞了,我看你肯定睡眠不足,這對女人不好。」

陽春雪瞪了他一眼,接著眼圈紅了,她起身把辦公室的門關上,然後才憤憤地說︰「小唐,我們姐弟也算是肝膽相照的了,不瞞你說,昨晚那個老東西又來糾纏我,你別看我在人前光鮮,在人後,也是一肚子苦水啊!我又不敢告訴鐵總,如果告訴他,我怕他會找老東西拼命,弄個魚死網破。你看,我只有自己默默承受屈辱了。」

一說老東西,唐人杰就知道她說的是誰,想起年前自己雖然設計讓陽春雪躲過一時,但躲不過一世,治標不標本,媽的,得想個辦法一勞永逸才好,再說老東西以後會知道是自己著弄他,也會打擊自己的。

「你知道老東西除了你之外,還和誰好?」唐人杰想想問。

陽春雪努力想了一下,沉吟道︰「老東西有次在我面前吹噓,說是皇都夜總會有個頭牌包-房公-主李詩詩,才藝雙絕,我想他可能和她有染也說不一定。」

「好!」唐人杰一巴掌拍在桌子上,「要說,你也可以在自己辦公室安裝攝像頭,把和他的事情錄下來,只是這樣,如果激怒他,他一定會瘋狂報復,他有強力資源,我們不是他對手,所以還得假手他人。」

「那你想怎麼做呢?」陽春雪問道。

「這個你就別管了,交給我就行了。」唐人杰已經有了計劃,和陽春雪一說,陽春雪說可以試試。

「只是錢的方面那啥,嘿嘿,雪姐你懂。」

陽春雪哈哈一笑︰「我就知道嘛,你為我辦事,莫非我還要你破費嗎?這樣,明天給你一萬元,你先用,不夠再給。」

陽春雪出去後,唐人杰馬上開車去黃河的總部,他沒敢告訴黃河老東西是誰,只說陽城有個權勢人物,一直在糾纏陽春雪,請他幫忙。

「兄弟,你要哥如何幫你,直接說就好了。」黃河拍著胸脯說。

現在的計劃是派人打入該夜總會,取得李詩詩的信任,在她的包房里安上攝像頭,只有先把他搞臭,再進而扳倒他。

「這是個好主意。」黃河擊節叫好,他望向黑炭頭,「兄弟,你看如何?」

「好是好,可是到那里物色這個人呢?」黑炭頭沉吟道,「不是我推辭哈,我也想為唐兄弟做事,還可以嘗嘗李詩詩這個大牌明星的鮮味,可是我這模樣,這氣質,這文化水平,恐怕人家看都不看呢?」

「這用不著你,你的作用表現了打斗場上。」黃河微笑道︰「至于這溫柔鄉嘛,我已經有了人選。」

「哦,是誰?」唐人杰問,黃河的兄弟他基本都認識,他倒想听听黃河會派誰去?

「此人遠在天邊,近在眼前!」黃河又賣了一個關子。

「莫非是他?」唐人杰和黑炭頭一起望著六子。

「不對!」黃河大笑道︰「六子太娘娘了,還是唐兄弟才是最合適的人選,英俊瀟灑,只要稍微包裝一下,其實就不包裝,都能秒殺天下所有的美女!」

幾天後的一個晚上,唐人杰在三個丐幫小弟的陪伴下,風度翩翩地踏入皇都夜總會。

皇都夜總會主樓三層,房舍無數,裝潢得富麗堂皇,據說是耗資三千萬建成的,是靖州省甚至西南地區世賈富豪的銷金窟。方圓幾百公里內,常有開著悍馬、保時捷的主兒,專門來燒錢的。

夜總會底層是演藝廳,大概三、四百平米,有吧台、卡座、舞池,中間是一個舞台。

他們找了張靠近舞台的桌子,要了一打啤酒,一個果盤,很快就有人過來問︰「先生,要不要找個陪?」唐人杰搖搖頭,其他三個小弟一個要了一個。

「先生,我們這里的小妹都是女乃大腰小屁-股翹,吹拉彈唱樣樣精通,人見人愛,花見花開,你可以挑選啊。」

老板娘拉住唐人杰的手,壓在一個小J的咪-咪上,「試試,舒服不,是不是很有彈性啊?是不是很舒服啊!」

唐人杰伸回手,冷淡地說︰「我不是來找小J的。」

「到這里不找小J,那你來干什麼?」老板娘狐疑地說,「是不是不滿意啊,不滿意還可以再挑選,我們的旗下有五百多,是整個陽城最大的一家了,如果我們這里沒你滿意的,那陽城就沒有了。」

唐人杰擺擺手,話也懶得回答了。

「唐哥都說不要了,你還要嗦什麼,你這些庸脂俗粉,也只和我們胃口。」一個小弟不耐煩地說。

「好的也有啊。」老板娘說,「我們的頭牌,是比宋徽宗喜歡的那個比李師師還李師師的李詩詩!另外還有柳依依、肖婷婷,都是才藝雙絕的,要不要點一個啊?」

「那就給唐哥叫李詩詩吧。」另個小弟說。

「這個詩詩已經有客人點了,要不其他兩個叫下來給你看看。」老板娘問唐人杰。

「我們天哥就只要李詩詩,其他的就免了。」又一個小弟說。

「那你們慢慢玩著,詩詩那里要預約的,現在預約的人已經排到一周以後了。」老板娘無奈地說,扭著腰走了。

唐人杰火了,朝一個小弟一努嘴,那小弟沖到老板娘背後,叫老板等等,隨即遞上一千元,說是打賞老板娘,詩詩的費用不在其中,她一看到錢,眼楮頓時眯成一條錢,就說讓他們等到夜間,她安排一下。

8點半左右,舞台上開始表演了。歌舞表演有唱歌,有互動,有跟客人互動的一些表演節目,還有一個月兌星,邊唱邊月兌,一直月兌到直剩半截罩子和一根褲衩,罩子和褲衩都是透明的,那鮮紅的蓓-蕾和青青的芳草隱約可見,台下頓時呼聲口哨聲四起,「月兌啊,全部月兌光啊!」

那女星一個飛吻,電光火石間,把罩子摘了下來,不過只看到波濤一浪,那罩子已經籠回去了。

「沒看清楚,再月兌一次!」台下有人又。

「謝謝大家的光臨,本次演藝結束,來看的,明晚繼續。」隨著主持人宣布結束,月兌星款款走入後台。

快到12點,兩名男子把兩個圓盤型的東西抬上舞台,架好,主持人宣布「開鏢了!要參與趕緊啊。」

這時便有人下來收錢開票,唐人杰便掏出皮夾,模出一千塊錢,遞給其中一個小弟,「你來買,隨便就好。」

一直到1000塊錢輸完,已經是夜間2點鐘了,他們才起身,臨走時,又花了1500塊錢,三個小弟一個帶了一個小J出台。

等小弟們走了,老板娘也出來了,把唐人杰帶到李詩詩的包房,她就出去了。

唐人杰一看到李詩詩,眼楮就直了,要說姿色氣質,其實和徐曉嵐也差不多,只不過徐曉嵐更多的是一種野性的美麗,而李詩詩一看就是媚到骨子里去了。

李詩詩看到唐人杰,同樣眼楮一亮,象他這樣年輕英俊的人,在江陽不是說沒有,但也同樣少見,只知道是不是也象其他客人一樣,除了錢色,什麼都沒有。

「唐先生,讓你等到半夜,實在不好意思。」李詩詩嫣然一笑,坐到唐人杰的身邊。

「詩詩小-姐是大牌,應酬多,可以理解。」唐人杰微笑道,眼楮很有禮貌地專注著她,「久聞芳名,今天一見,如果是風華絕代,一笑百媚生,傾城傾國,如花似玉……」

唐人杰開始賣弄口才,女詩詩「噗嗤」一笑︰「先生過獎了,小女子說好听是一朵花,說不好听就一風-塵女子,實在愧不敢當。」

唐人杰一听她,看來這女子確實素質修養非常高,不愧是頭牌,不僅僅靠姿-色,還有很深的內涵,便接著她的話說︰「張愛玲說︰男人一生中會有兩個女人,一個是紅玫瑰,另一個是白玫瑰,我看詩詩既有紅的嫵媚,又有白的優雅,難得的可人啊!」

「其實張愛玲漏掉了第三個,那就是牽牛花!」李詩詩幽幽地說,「這種花隨處可見,也就是鄧麗君唱的路邊的野花,其實野花也是花,身為下賤,親近自然,又不帶刺,可以隨意采摘,佔據不了你的心扉,卻可以隨時嫵媚你的歲月,比如我,你說是麼?」

唐人杰說︰「我沒有這麼多深切的體會,我只是認為,不管是玫瑰也好,還是牽牛花也好,它都是花,既然是花,就不容任意摧殘。」

「張愛玲說︰如果你不調戲女人,她說你不是一個男人;如果你調戲她,她說你不是一個上等人。看來你不是個男人,但是一個上等人!」李詩詩笑道。

「我本來就是個賤-人!」唐人杰不以為忤,「女人都愛幻想,所以詩歌多數為女人而生,我不怎麼懂文學,不過我喜歡徐志摩那首《再別康橋》中的詩句︰‘悄悄的我走了,正如我悄悄的來;我揮一揮衣袖,不帶走一片雲彩。[2]’男人就應該這樣灑月兌。」

「張愛玲最大的幸運,是遇到胡蘭成,最大的不幸,也是遇到胡蘭成,而徐志摩,你說他灑月兌麼?」李詩詩幽幽道︰「在紅塵中,又有幾人真正能夠做到灑月兌?」

李詩詩叫來了紅酒,一些果盤,邊喝邊談,除了聊天,什麼也沒有做。

那晚上他們就張愛玲和徐志摩的故事,津津有味地談了下去,竟然有一種相見恨晚的感覺,如果她不是小-姐,那自己肯定會愛上她,說到底,唐人杰心里還是不能免俗。

告別李詩詩時,天都要快亮了,唐人杰給她一千元,她只收兩百,說是上交夜總會的,至于她,就不收費了。

回到家里,唐人杰一時也睡不著,打開電腦,一種久違的詩意涌上心頭,在鍵盤上敲下了一首《風-塵嘆》——

潯陽隨故人,三街花如錦。杯酒飲芳顏,笙歌唱風塵。

但識徐志摩,?還惜張愛玲。艷詞淪糞土,香軀化鶯聲。

空垂閣簾語,彈裂琵琶音。按弦悄與訴,迷途誤三春。

秦樓非妾願,揮金恨王孫。上樓yi夜情,下層半年薪。

憑檐作燕寄,築巢苦無門。立欄羨雙飛.無奈畫中景。

霓裳舞遙夜,江南開後庭。和淚強作笑,執手淺露顰。

簫郎入夢里,輕解綠羅裙。綿綿相思雨,依依離別情。

平地一聲雷,斷腸碎儂魂。星眼朦朧看,不識枕邊人。

霜冷寒浸被,露濕汗沾巾。不敢與人語,留連把臂伸。

是被無情誤,惆悵嘆前生。莫問奴歸處,長河送飄萍。

楚楚花開謝,我聞暗哽咽。多少銷魂句,說與誰人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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