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天晚上,唐人杰正在李詩詩的包房傾心暢談,門開了,露出夜總會經理柳如眉那張酷似鄧這天晚上,唐人杰正在李詩詩的包房傾心暢談,門開了,露出夜總會經理柳如眉那張酷似鄧麗君的臉,柳如眉彬彬有禮地說︰「抱歉,唐先生,你和詩詩小-姐已處了很久,當然嘍,我歡迎你們感情長在,長盛不衰。只是,不巧今晚有位客人也點名要詩詩作陪,你看能不能通融一下。」
「先來後到的規矩都不懂嗎?」。唐人杰有些生氣了,媽的逼,是哪個客人這麼牛逼,要老子讓位?「為什麼不讓他明晚再找呢?」
「這個……」柳如眉走到李詩詩跟前,向她附耳說了幾句,便輕輕走了出去。
柳如眉走後,李詩詩便為難地對唐人杰說︰「杰哥,這個客人以前長期捧我的,這倒不是主要的,主要的是他是官場上的人,我們可是惹不起,希望你能理解通融,我明晚再好好陪你行不?」
李詩詩後面撤嬌,在唐人杰臉上蜻蜓點水了一下。說來可能沒人信,他們交往這麼長時間,除了牽手外,上口下口都是清清白白的,是以李詩詩這一吻,算是突破了距離,也算是給他的賠罪,
魚兒就要上鉤了,唐人杰心想,模模臉頰,有些燙,這也算善解人意了,但還是故意很不情願地說︰「好吧,我依你,但你必須告訴我,這個的身份地位,要我讓,也要讓得心服口服。」
「這個呀,杰哥,你是聰明人,又為何一定要知道呢?」李詩詩更加為難,見唐人杰很固執地望著她,突然帶著一種悲傷的聲調說,「其實我也不知道他具體做什麼官,有多大,肯定是很大,我能听到的,就是都叫他大老板。听鐵總說,大老板的筆雖然不定生死,但可以讓企業生,也可以讓企業死,所以鐵總都是非常巴結他的,我這樣的,就是鐵總賄賂他的禮物。」
「他媽的,我要讓他死得難看!」唐人杰心里狂喜,嘴上裝著很憤怒的樣子,「詩詩,你不要怕,總有一天我會帶你出去的。」
李詩詩感動得熱淚盈眶,擔心地說︰「杰哥,你知道你是個好人,但你千萬不要沖動,俗話說民不與官斗,那怕你是企業的大老板,也不是官僚的對手!」
「好吧,我先走了!」唐人杰揮揮手,不帶走一片雲彩。
兩天後,唐人杰坐在自己的辦公室,打開電腦,把一盤光碟插了進去,不到一分鐘,畫面就打開了……
李詩詩包房的門輕輕打開,進來一個西裝筆挺的中老年男人,戴著墨鏡,他把外衣一扔,就向前攬住了李詩詩,兩人擁-抱熱-吻,然後把她的衣服月兌光,抱著進了浴室,一會兒又抱著回到床上,不堪入目的男女床上情景全部錄入光盤中,直至完事後再洗澡、親-吻、告別,離開房間。
自始至終,他都沒有摘下墨鏡,但唐人杰已經完全確認,他就是經常騷-擾陽春雪的老東西。
只是唐人杰想不通的,鐵膽忠既然用美女賄賂老東西,那麼肯定也反可以控制老東西,這個只需要他適當點醒,老東西就不敢再侵犯陽春雪了,莫非,他真的不知道?又或者,陽春雪根本不知道鐵膽忠和老東西的這些勾當。
不管怎麼樣,總算是干完一件大事,唐人杰自己先預存了一份,然後把帶子交給陽春雪。
唐人杰yin-邪地說︰「帶子拿回來了,雪姐,你慢慢欣賞吧。」
陽春雪自然知道他說的是什麼,臉色先紅了起來,嗔怒道︰「要結婚的人了,沒個正經。」
「婚前還試愛呢,就是要抓住婚姻的尾巴,雪姐,嘿嘿,你懂的!」
「滾滾!」陽春雪嘴上喝斥著,卻給他倒了茶,唐人杰坐在沙發,陽春雪已經迫不及待地把錄像帶放進自己的電腦中,才看了幾眼,臉色就白了,厭惡地說︰「狗東西,無恥!」
想著自己也同樣被這種人裹在身下,陽春雪那種滋味真是無法言說。沉默了好一會,她才說︰「人杰,你干得太漂亮了,雪姐沒有看錯你!」
她走到唐人杰面前,忍不住一拳擂在唐人杰胸膛上,雖然她的力道對唐人杰來說簡直是微不足道,但能感受到她的興奮,「這就是這老東西,他媽的,他離死期不遠了,快說,你是怎樣錄到的?」
自從和李詩詩首次接觸後,唐人杰便花了一萬多塊錢買了全套錄像、刻錄設備,他在皇都夜總會對面100米處以每月1000元的租金租賃了一間民房,安裝上影音接收器、硬盤錄像機、刻錄機、監視器、電源器等。這些「高科技」,對于他倒是有些難度,不過人才黃河有的是,他那個軍師六子,就是本省科技大學畢業的,雖然成績不怎麼樣,但做這些工作還不是難事。有他的指導,以唐人杰天才的領悟力,很快就學會了安裝制作。
有晚上,唐人杰和李詩詩喝酒聊天的時候,在她的酒里下了微量的安眠藥,等她睡著後,他便把正對床鋪的電視機後蓋掀開,將針孔錄像機頭、影音發射器、電源器安裝後進行了調試,使針孔錄像頭視角擴大,只要客人打開電視機,錄像機就自動工作。
「要收網了麼?」唐人杰想想問,「我這就找機會把安裝在那里的設備拆了。」
陽春雪看到這清晰的畫面,忽然有了更多的想法,「李詩詩接觸的都是陽城有頭有臉的人物,我們不妨多記錄一些人的,這樣對我們用處更大。」
唐人杰皺眉道︰「雪姐,我們是做法律的,是維護正義,以這種手段,是不是那啥了?」
「我知道,你以為雪姐又是什麼樣的人?我不害人,但我要自保,人無害虎心,虎有傷人意,別說我們做法律,法律都他媽是拿來強-奸的,只有抓住這些人的把柄,才能更好于維護法律的貞節,知道嗎?」。陽春雪咬著牙齒說,「小唐呀,姐對你怎麼樣,你心里有數,我坦白地說,這麼多年來,我是怎麼一次又一次用身體履行著法律,實踐著法律,忍辱負法,我……」
陽春雪說得慘淚盈眶,唐人杰听得是萬分感慨,忍不住握住她的手,安慰道︰「雪姐,我知道你很苦,你放心,有我在,沒有人再能欺負你,再可以強-奸法律了。」
陽春雪就勢偎依在他肩上,那溫熱緊貼著他,讓他身體有了微微的反應,他有些慌亂,輕輕推開陽春雪,問道︰「雪姐,那你說對老東西,你準備……」
陽春雪抹了抹眼楮,想了一下說︰「我可不想老東西下台,下了一個老東西,又上來一個同樣的老東西,那我們還要同樣苦惱,我要他在台上,真正為我們服務,這才能讓我們的律所利益最大化!」
這個果然不一般,考慮問題這麼周全,這麼深遠,看來做這個律所的老板,不是人人都可以做的,唐人杰在心里暗暗點了個贊!要是自己,可能馬上把老東西叫來,打開錄像給他看,然後盡情戲-弄他一番,老東西肯定臉色煞白,狼狽不已,爽是爽了,可是于事無益。
「後面的事情,你就別管了,我知道怎麼運作。還有,此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千萬別泄露了。小唐,辛苦你了,姐晚上請你吃大餐!」
「謝謝姐,我知道保密。大餐就免了,曉嵐馬上回來了,幸好我也在她回來之前完成任務,還有,你給的三萬,還用剩五千……」
唐人杰伸手模包,陽春雪大度地擺擺手,「那個別模了,曉嵐回來,你們好好高興一頓吧,不過要保持節制啊。」
「雪姐真會開玩笑。好了,我走了。」
雖然這樣,唐人杰還是在第二天又找了李詩詩,略施小計,找個機會就把設備拆了,見好就收,貪心是魔鬼,那個東西放在那兒,就是一顆定時炸彈,炸死別人,也會毀了自己,這一點,他不敢按照陽春雪的意思去做,必須得保護好自己。
本以為此事到此為止,誰知黃河那邊卻做了件讓他意外的事。
唐人杰成功接近李詩詩的同時,黃河手下六子也同樣成了皇都夜總會的常客,只是黃河知道唐人杰的計劃,唐人杰並不知道黃河的用意。六子每天晚上都要來大把燒錢,不過他也只是听歌、喝酒、博-彩,從不找小J,沒多久,皇都夜總會的服務員都知道滄海新市新冒出來個超級高富帥,也終于引起了夜總會經理柳如眉的注意。
就在唐人杰成功完成任務的第三天,六子坐在小屁的車里,把車開到皇都夜總會的停車場,然後進了娛樂場城。
這時正是夜總會開始上客的時候,人來車往的,熱鬧,生意好,也很亂,他們兩個在一樓轉了一圈,找到樓梯,便一路直上,從一樓晃到三樓,四處走了一遭,所見所聞,無非是笙歌艷舞,衣明鬢香,假笑佯痴。
六子他們又下到一樓,不經意扭頭一看,卻看到走廊盡頭,對面是一個大廳,自動門里金碧輝煌,他假裝喝多了,一溜歪斜地拐到門口,被筆挺的門童一把擋住了︰「先生,對不起,這是貴賓廳,您不能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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