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入BOSS前夫家 49. V3 你可知道我想你

作者 ︰ 皎皎飄

直到,那大手,透過浴袍的衣帶,伸入衣內。

冰涼的手,觸及到那剛沐浴過後柔滑的肌膚時,文宋的身體如同過電般,猛然一驚。

天吶,她在做什麼。

這樣的地方,這個時間,這個人,這個姿勢。

她是什麼身份,而他又是她的誰,她怎麼可以。

文宋為自己剛才剛剛不強烈的反抗而懊惱。

可是晏顧的手卻肆無忌憚的在她的肌膚上游走,碾磨,熨帖。

柔軟膩滑的感覺在手下,是一種熟悉的,享受。

男人灼熱的氣息在頸脖,耳邊噴灑,冰涼的手又在身前覆蓋。

文宋有一種做錯事的強烈感覺。

她,不能縱容他。

不能被他妥協。

伸手卻撤開他的手,卻不想被他的手反轉,握住的更緊。

他握著她的手,緊緊的包裹著,溫柔而繾綣。

身後細密的吻也更加的纏綿流連。

似乎在追隨著那熟悉且又甜美的氣息,讓他谷欠罷不能,讓他無法割舍。

身體也肆無忌憚的進攻和覆蓋著她的身體。

這是他熟悉的身體,這是他熟悉的氣息,自然也熟悉,哪里會讓自己快樂,哪里會讓她也舒服。

文宋被他撩撥的進退維谷,撤不開,卻也無法迎合。

不能這麼做,這是她此時的念頭。

雖然她對他的熱情,有著那麼星星點的反應,可理智仍舊佔據上風。

可迷迷糊糊的晏顧哪里管那麼許多,他只知道,這個是他此時此刻要的,他不會放手。

睡袍的袋子被扯開,睡袍也徹底散落開來。

文宋剛洗完澡,身上還帶著水汽,所以里面沒有任何衣服,卻不想此時居然方便了他。

他著迷的品味著她的身體,那是久違的美好的味道。

文宋皺著眉,咬著唇,身體微微顫抖,一直處于緊張的狀態。

她一直都在抗拒,他的熱情,而晏顧卻也不依不饒。

兩個人,此時如同角力的小獸。

一進一退。

進的猛烈。

退得堅持。

相持不下。

晏顧似乎不夠饜足,他想要的更多,可是文宋防守的太死,有些懊惱。

迷糊中居然另闢蹊徑的對著她胸前那里,狠狠一咬。

帶著懲罰的興奮和快樂。

「嘶。」文宋猛地一疼,一股電流似從那里激起。

這個混蛋,明知道那里她會不舒服。

可晏顧可不管,他只想跟她好好親近。

「我要。」晏顧發出喃喃的聲音,如同沒有得到滿足的孩子,有些不滿的要求到。

以前他要的凶的時候,文宋被折騰的太累了都不願意配合他,她也是發出這樣的聲音,讓她心軟,讓她投降,讓她潰不成軍,然後得逞。

可是現在。

今時今日。

她和晏顧是什麼身份,是什麼關系,怎麼可以做這樣的事情。

「晏顧,你當我是誰。」文宋有些悲哀的問道。

她在晏家就是林君啊,難道他對林君也會做這樣的事情麼。

那麼,他對別的女人,是不是。

畢竟,他是一個成年的男人,做這樣的事情很正常,尤其是結過婚有過孩子的男人,對這樣的需求更是旺盛。

她離開5年,沒有權利去要求,他不可以與其他女人親近,這是他的自由。

可是當她親眼看到和體會到,他對別的女人做這樣的事情時,她還是覺得很吃味。

非常的不舒服。

上次吻自己,她已經有些難過。

因為他吻的是林君。

他喜歡上林君了麼。

她不願意看到這樣的事情。

現在,這樣的難過更是擴大。

他要的不過是一個女人的身體罷了,其他的,再無其他。

「宋宋。」如同穿透了經年的阻隔,如同回到了過往的熱烈時光,低沉的兩個人重重的擊在了文宋的耳邊,更是心上……

文宋一顫。

不敢置信的看著他。

夜晚,巨大的落地窗外,是靜謐的夜色,窗簾大開,星光薄薄,只能看到他蒙蒙的影像。

他,是在叫自己。

而非,其他女人。

「宋宋,我想你。」帶著繾綣多情的聲音再次在耳邊響起。

文宋這一刻,被擊打的潰不成軍。

鼻尖的酸意,心上的疼痛,身體的渴望,在這一刻奔涌而出。

他,還在想念著自己。

他,居然在想念著自己。

又是疼痛又是酸楚卻更多的是一種難得的幸福。

原來,彼此都是愛著的。

原來,他也不曾忘記。

既然這樣,那就放縱自己一次吧。

就這麼一次,一次就好。

文宋眼角,滑過一滴淚。

她放棄了抵抗,放棄了緊張。

迎接著,配合著,他的一切,一切。

兩個相思相念的人,在彼此的身體中尋求溫暖,極盡全力的釋放著經久以來的熱情。

*

這是熱情的一個夜晚。

有著汗水,熱烈,溫暖,炙熱,還有彼此最近的距離。

身體和心的。

這也是最幸福的,最熱烈的夜晚。

文宋有一刻覺得自己瘋了,可更多的卻覺得,她心甘情願。

一夜沉浮,縱情。

帶著美妙的歡樂,忘卻了一切的痛苦。

等她醒來,外面蒙蒙亮。

身旁的晏顧睡得安穩,緊緊的抱著她,如同連體嬰一般,不願意放松她半刻,帶著依戀,唇角帶著一絲滿意又幸福的笑意。

她很久很久麼有見過他笑了。

她來晏家也從未見他笑過。

就算是生日會他們跳舞最興奮的那一刻,她知道他高興,可是興奮的情緒,他也依舊克制著。

只有此時,他有著最真實的情緒,這時的他,是快樂的。

她的手隔空描繪著他的輪廓。

狹長的眉眼,高挺的鼻子,長而翹的睫毛,略單薄的唇,還有略瘦的臉頰。

他長得是那樣的好看,近看更覺得精致好看,她曾經哪怕是現在都是多麼痴迷著這張臉,這幅容顏,不止他好看,更因為這個人是晏顧,她喜歡著愛著他的一切,而她也很久很久沒有這麼近的距離看他了。

她也很貪戀,這樣的美好時刻。

可是……

美好,卻短暫。

睡著的晏顧,身體動了動,抱著她更是緊了緊,身體也不自主的在她身上蹭了蹭,帶著未饜足的動作和擁抱,讓文宋徹底驚醒。

她不能再留戀了,要離開了。

她不能被他發現,自己是文宋,又或是林君。

兩個身份在他面前,都不可以以這樣的方式相見。

否則,她是徹底不再有跟他和糖糖見面的機會。

一根一根的掰開他的指頭,松開他攬在腰間的臂膀,文宋披上浴袍,下了床。

走了兩步,又回來,輕輕的在他的唇上,落下一吻。

這是美好的一晚。

就這麼美好的終結吧。

就當他這一頁,做了一場不錯的夢。

他們在夢中相見,做了不可能做的事。

突然沒了擁抱的晏顧似乎有些不安慰,可當唇落下時,不由的抿了抿唇,又舌忝了舌忝。

享受著,這一下下的甜美。

像個孩子般的,覺得又有些滿足。

*

回到自己的房間,文宋去浴室洗澡。

身上到處都是晏顧的氣息和痕跡。

有些舍不得。

一個澡,洗了將近一個小時。

這一夜發生的事情太多太多,一時間,快樂的,美好的,沉重的,她一時間也覺得多的有些承受不來,她需要好好整理整理……

從浴室出來,天已經亮了。

換好妝,穿好衣服出來,已經六點半了。

文宋想回去。

這會兒才想起,若是昨晚回去,就不會發生這樣的事情。

所以現在,她不想也不甘留在這里了。

晏顧家起來的很早,文宋問他,司機這會兒是否方便送她回去。

晏管家說,昨晚大家都很累,晏先生今天特別給司機一天假。

這里是高級住宅區,沒有公交站,的士也少得可憐。

而晏顧也不允許,的士在他家門口出現。

她還打算要不要走一段路,然後叫車。

晏管家卻說「等先生醒了,他之前說,他送你。」

「……」文宋苦笑,她就是不想見他才要這麼早走的。

她說自己叫車,晏管家堅持,他要按照先生的意思來,言外之意,文宋不能走。

文宋一邊無語晏管家的衷心,一邊只能耐心的等。

她也告訴自己。

既然昨夜做了那樣的事,就應該有心里準備去面對他。

就算今天不見,她給糖糖上課,也還是要見的。

這麼想,文宋就她坦然了許多。

好在晏顧和糖糖起的不算晚。

不到八點,大家都穿戴整齊的在晏家餐廳就位。

桌上都擺著面包,乳酪,香蕉,牛女乃,果醬,一色的西式早餐。

文宋也是第一次在這里跟他們一起吃早餐。

最近似乎有太多的第一次了,跟他們都有關。

若是麼有昨晚跟他發生的事情,那麼這個第一次,她會覺得輕松很多。

糖糖看起來依舊的很開心,昨晚的好心情讓今天也依舊陽光明媚。

而晏顧,看起來有些疲累,精神不是很好,卻也看得出,心情不錯。

文宋看著他,還是忍不住的想。

對于昨晚,他是否有印象。

看他一切都正常。

看到自己也淡淡的點頭打招呼,文宋的心微微松了下,他果然不知道以為昨夜只是一場夢。

可又覺得苦澀,那麼熱烈一晚,一到早晨卻如同從未發生。

昨夜的種種的熱情,今早消失殆盡。

有放心,卻也有失落……

「林老師,今天你能陪我玩麼。」糖糖心情大好的表示今天也是很開心的一天,繼續。

「不可以,今天你要好好的做作業,做完了才可以玩。」她每天都有給糖糖布置作業,昨天是生日,她可以特例讓糖糖晚點完成。

「嗚。」糖糖癟癟嘴,和林老師一起玩多開心,做作業什麼的多無趣啊。

為什麼那麼開心的生日會之後還又做作業這麼討厭的東西,作為小一點都不幸福,嗚嗚。

文宋看著小家伙痛苦的小模樣,不由的笑了笑。

她也沒辦法,不好玩不好學卻也要學,她也已經用最可能輕松好接受的方式教授給他了。

而今天她也的確不能陪她了,她還要去公司,還有很多的事情要忙,工作和女兒很難平衡,卻也要平衡。

「听林老師的話。」在一旁安靜吃飯的晏顧突然大家長一般的鄭重發話。

糖糖一驚。

文宋也楞。

不可思議……

晏顧從來對她的教學持懷疑態度,總覺得她在誤導學生,處處針對,別說贊同,就連客觀的尊重有時候都沒有。

所以文宋為了擺平他的不滿意和質疑,工作內外沒少琢磨辦法,怎麼教糖糖又成效又能得到她的認同。

就算後面有了很明顯的提高和改善,他也很吝嗇任何的夸獎,似乎在他對林君的字典里沒有贊同和夸獎一說。

可是現在,他居然跟文宋站在同一條戰線上,教導糖糖听她的話。

第一回,破天荒的。

不得不說,真的是很驚奇的。

「哦。」小家伙看著站在統一戰線的兩人,再看看自己勢力單薄,煢煢孑立實在無助,拉攏著腦袋,默默听教導。

文宋看了他一眼,卻見他,反應很正常,很自如,沒有半天其他意味,或者說是異樣。

仍舊是一家之主,和孩子老師的關系。

雖然剛才他的支持讓她也覺得不可思議。

好像一夜之間,什麼都變了,又好像什麼都沒變。

晏顧看她看自己,文宋又低下頭,默默吃飯,他想要說什麼,,突然響起。

「顧。」和芷輕柔的聲音透過听筒傳來。

「怎麼了?」晏顧用著比對林君要溫柔客氣的聲音回應。

「昨晚忘了問你,林老師的傷怎麼樣了。」和芷一副非常關心林君的緊張語氣問道。

「……沒事了,不用擔心。」晏顧頓了頓看了眼文宋,她問的是酒杯架砸到弄到的傷,那個只是擦傷,問題不大。只是沒想到和芷會打來特意問候。

「這樣啊,那我就放心了。」和芷的緊張語氣瞬間輕松了下來,轉換十分順暢。

「林老師,昨晚的禮物還沒拆完呢。」晏顧這邊接,糖糖那邊想著她的禮物,那麼多,她要跟林老師一起拆。

「做完了作業,空了,老師再陪你拆好不好。」文宋反應慢半拍的回應糖糖。她還正奇怪,誰一大早打來,晏顧還這麼溫柔的語氣。

想了想,除了和芷,好像暫時找不到其他可能了,心里略略有點酸。

「哦,好吧。」嗚嗚,拆禮物多好玩,做作業不好玩,沒樂趣。

「林老師也在?」那邊的和芷自然也听到了糖糖和文宋的聲音,不可置信的提高了聲音。

一起吃早餐,這意味著什麼。

昨晚她沒回去,在晏顧家里住了一夜。

兩個人本來在她看來就舉止親密,又這麼孤男寡女的在同一屋檐下,什麼事情做不出來。

「是的。」晏顧因為昨晚曲松的事情才讓她留宿的,當然這個他絕對不會跟和芷說,這事關林君的名譽,就連和芷也不會告訴。

「為什麼她會在。」和芷有些控制不住情緒的問道。昨晚他把她送走,卻讓林君留下,這是什麼意思。

晏顧挑眉,和芷一向在她面前溫柔,此時卻顯得有些刁蠻,他不喜歡。

「她本來就可以住這里,每天都可以。」晏顧的語氣有些不悅。

林君本來就可以住這里,是她自己提出來要每天回家的,和芷為什麼要大驚小怪,何況,她住在這里關她什麼事。

「顧,我只是擔心她的傷勢,以為她傷得很嚴重。」她也知道自己的反應有些激動了,連忙打著圓場。不過是擔心他們發生什麼,一時沒控制住情緒。她不想惹他生氣。

「嗯,沒事的。」晏顧也沒追究。

「對了,昨晚你也累了,休息的好麼。」她又轉而關心他。

「還行。」昨晚是很累,心累,可是晚上,感覺卻很奇妙,一早起來,一點都不累了。

「好,我就是擔心昨晚你累了,打個問一下。」和芷依舊的溫柔體貼狀。

「嗯。」

「那明天晚上,我有個聚會,能陪我一起去麼。「她找了個理由約他。

「這兩天我會很忙,沒有空。」

「那好吧,你忙,多注意休息,別太累了。」

「好的。」說完,晏顧掛了。

和芷捏著掛掉的,臉上陰雲密布。

林君,這個女人,對她的威脅越來越大了。

她都不曾住過晏顧的家里,而她居然可以。

昨夜生日會,她和晏顧,默契的眼神,默契的動作,默契的神態,他們放在一起是那麼的默契,配合的是那麼的完美自然,仿佛一切都是渾然天成的契合,那默契的刺了她的眼。

她本來想懲罰她一下,卻不想曲文那個廢物,連個女人都搞不定。

她只是稍微提點了他兩句,那個傻瓜還真的照做了,只是沒想到成事不足。

他沒靠不住,她卻不能放松。

晏顧是她好不容易爭取到的,她怎麼可以拱手讓人。

不管他是誰,都不可以。

看來,她需要做點什麼了……

漂亮的臉蛋,此時也帶著一絲猙獰。

晏顧跟和芷,文宋低頭默默吃早餐,不用猜了,也確定是和芷了,她噎了一下,不過又一想,關她何事,繼續默默的吃早餐。

晏顧掛了,神情淡淡,和芷的讓他覺得有些莫名,不過卻也不在意。

倒是文宋,低著頭默默的心不在焉的嚼著面包,神情蔫蔫,像是有什麼心事。

難道是昨晚……

「林老師,昨晚的事情。」晏顧想了想說道。

昨晚!!!

文宋正在一遍遍的跟自己說,自己不在意那個如何,突然被晏顧打斷,不僅如此還提到了關鍵字——昨晚。

昨晚她跟他。

難道他發現了。

文宋一驚,舌頭一閃,一口面包咬空,卻咬到了自己的舌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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