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淒厲的喊叫聲陣陣回蕩在客廳內。
保鏢們不由得松了手,個個都有些不知所措的意味。他們只是拿人錢財,替人辦事,從心底來講,對這樣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小女孩下手,他們也不願意。
「停下做什麼?繼續。」
林漠一副看好戲的模樣,冷冷圍觀著十個男人一個女人的現場版,臉上沒有任何不適的表情。
「林漠,我真的知道錯了,我不該挑釁你,更不該挑釁你說過的話。我以後再也不敢了,你不能把我給他們,我是你的女人!!」
夏淺溪趁著身上鉗制她的男人放松了力道,踉蹌著跑,一步撲倒在他的腳下。
「你是我的女人?」
林漠似笑非笑地看了一眼腳邊的女孩,沒有松口,卻也沒有示意保鏢拉開她。
「你要拿什麼證明你是我的女人?你要知道,我林漠,從來不要二手貨!」
他殘忍地挑起她的下巴細細端詳著那張乖巧干淨的臉蛋,嘴角的笑意十分殘獰。
這樣的他,是夏淺溪以前從來沒見過的,她不敢開口辯解,甚至覺得多說一個字都是錯的。
「夏淺溪,別說我沒給你機會,想繼續當我的女人也可以,證明給我看!」
林漠彎,手指輕輕地劃過她的衣襟,卻沒有下一步動作,一雙素來多情的桃花眼此刻卻狹長,泛著凌厲的眸光。
夏淺溪被他這樣的眼神注視著,鎖骨處又傳來男人手指的冰涼,她陡然僵住,渾身上下抖得猶如糠篩。
他的樣子實在太可怕,半點不像一個花花二世祖該有的模樣,反而猶如地獄里爬上來索命的厲鬼,一身的陰暗氣息環繞不去。
「我,我要怎麼證明?」
夏淺溪平復了一下不暢的呼吸,勉強顫抖著開口。
她沒有背著他去找過任何男人,甚至也沒有做過一點越界的事情,如果他一定要檢查,她反倒沒什麼可害怕的。
林漠忽然笑了,笑聲低低地溢出喉嚨,面上的表情仿佛又變回了往日的玩世不恭,只是下一秒,她听到他一字字在她耳邊低聲道︰「乖女孩,我要檢查你的身體。月兌/光了給我證明,你沒找過野男人。」
他抬手輕輕撫了撫她的發絲,將零碎的發攏到她的耳後,也不急著逼她,相反一副很有耐心,等她想好了再做決定的好商量模樣。
夏淺溪渾身劇烈地顫抖了一下,看也不敢看他,卻不得不硬著頭皮確認道,「你,你要怎麼檢查?」
「都不是純情小女孩了,我怎麼檢查你會不知道麼?」
林漠起身,任由她半伏在他的腳側,作勢要上樓。
高大的身軀才一轉身,就被一雙手臂牢牢抱住。
他如果上樓了,扔下她一個人在這里,下場如何實在再明了不過,夏淺溪一驚,月兌口而出道︰「我答應,我配合你,你讓這些人走,我什麼都答應你。」
淚水毫無遮攔地溢出眼眶,花了她一臉的妝容,好不狼狽。
林漠上樓的腳步微微一頓,他陡然轉身又折回來,看著滿客廳的人,出聲道︰「都滾下去!」
還站在原地候命的保鏢立刻從大門退了出去,不到半分鐘,客廳里已經沒有一個多余的人影了。
「過來!」
男人凌厲的眼神看向她,夏淺溪不情願地動了一下,朝著他的方向慢吞吞地走。
「自己月兌了,躺上去!」
林漠指了指一旁的沙發,大手毫不留情地一推,將她推地撲倒在了沙發前。
「動作快點,否則我不敢保證我是不是會半路改變主意。」
夏淺溪被推得摔在了沙發上,險些沒站起來,她扶著地板狼狽地躺到了沙發上,一邊流著淚,一邊一顆顆解著身上的扣子。
男人隨後走來,在她的身邊坐下,看著她痛苦的神情卻沒有一絲波動。
當最後一件衣物剝落的時候,他的唇角忽然勾起一抹冷笑……後面自行想象,這麼猥(萌萌噠)瑣的事情我才不會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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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起來吧。」
許久過後,在女孩覺得了一個世紀那麼長以後,男人終于冷漠地收手,站直了身子,將一件外套甩在她身上蓋住。
「自己去房間睡覺。」
他沒有踫她,卻比任何一次都讓她覺得羞辱。
男人帶著懲罰和不屑意味的手指在她身上每一個難以啟齒的地方滑過,讓她顫栗著隱忍著,卻絲毫不敢抗拒,只能強忍下淚水感受著喉嚨處的一陣陣干澀。
听到身後霸道的腳步聲漸漸傳遠,她再也忍不住,撲在沙發上狠狠的哭了起來。
「夏,少爺讓我帶你回房間。」
李嬸大半夜被吵醒,卻沒有半點怨言地看著她,眼底滿是悲憫。
哎,真是個可憐的姑娘,也不知道少爺是吃錯了什麼藥,對她下這麼狠的手。
李嬸並不知道在夏淺溪身上發生了什麼事情,她只知道能讓這麼單純的姑娘哭得如此傷心,一定不是什麼好事情、
「,夜深了,還是快去睡吧,有什麼事明天說不定就好了。」
李嬸是過來人,看得出這兩個孩子在一起的不尋常,只是她並不方便多。
「謝謝。」
夏淺溪趴在沙發沿上終于哭夠了,頂著一雙核桃眼走去了客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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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若兮,你最近去哪里了,為什麼一直不跟我聯系?」
一端,柳夢瑤有些興師問罪的意味對著話筒質問。
安若兮支支吾吾了半天,卻說不上來,想隱瞞又找不到什麼好借口敷衍。
她和他結婚純屬隱婚,如果不是恰好被安父遇見了,恐怕雙方的家長到現在還不知情。
「夢瑤,我,我跟他結婚了。」
安若兮咬咬唇,干脆一鼓作氣地說出了實話,她實在想不好有什麼好的借口可以解釋她這一段時間的失蹤。
何況,紙是保不住火的,就算她現在瞞住了,將來有一天還是躲不過這一關。
「結婚?你要跟誰結婚?」柳夢瑤握著的手一顫,一聲高分貝的尖叫溢出嘴邊。
「安若兮你瘋了?就因為你家男神不理你,你你你,你居然隨便找個野男人閃婚了?」
神啊,她不是一向最重視心底的那份感情了麼,現在這是怎麼了,受刺激了?還是突然覺悟了?
安若兮被她的一通河東獅吼弄得很郁悶,硬著頭皮開口解釋道︰「跟我結婚的人,就是他。」
「什麼?你,你嫁給穆面癱了?」
自從上次酒吧的事件過後,柳夢瑤一直耿耿于懷地給穆凌風取外號,不是穆禽受,就是穆面癱。
當然,面癱只是對著外人的時候,瞧瞧他和安若兮時,臉上那個豐富的表情啊,嘖嘖。
「若兮,他之前不是死活不肯娶你麼?現在這是什麼情況,你逼婚了?」
在夏淺溪的意識里,穆凌風一直是又冷又拽的酷少,他不想做的事情,除非有人以死相逼,不對,即使以死相逼,也要看他在不在乎這個人。
安若兮無語地撫了撫額,就知道她會這麼看她。
「我哪有那個本事逼著他娶我,我……事實是我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就是突然,突然他就決定娶我了。」
這樣的轉折對于所有人來說都是始料未及的,即使是她也一樣。何況直到現在,她也弄不清楚,為什麼男人會做出這樣的決定來,如果說是報復,結婚這一周左右,他卻從來沒有做過什麼讓她不好受的事情、
「夢瑤,我仔細想過了,不管他出于什麼原因娶了我,哪怕是為了報復,可他是我深愛的男人,我從十幾歲起就一直想嫁的男人。好不容易有這樣的機會,至少讓我試一試。試著讓他愛上我。
總比因為懦弱或者其他可有可無的原因退縮,連嘗試都不敢嘗試來得好,我不想讓自己以後會背負遺憾。
何況……很久以前我就想過,如果哪一天他肯娶我,我一定會竭盡全力地對他好,……不讓他受一點苦。」
他對她好或壞,她都認定了要將全部的感情給他,如果這一次受傷,被傷的徹底,好歹以後她也可以從這段辛苦的感情中走出來。
再者說,她從來不覺得自己哪里比安慕雪差,為什麼他就一點都不肯喜歡她?
「若兮,你是打算走溫情路線,慢慢打動他麼?」
日久生情,男人女人都會有的感覺,只是想要打動那樣一個冰山男,實在太不容易了。
安若兮有這個本事打動他麼。又或者說,男人冷硬的心究竟有沒有可能被打動。
「我知道你的那些顧慮,我也有過。我不是不害怕的,特別是一次次靠近他又失望而歸,滿心歡喜被潑了一盆冷水,那種感覺誰都不好受。只是比起讓他愛我,哪怕前面的希望再渺茫,我也願意嘗試,願意為了這個微小的希望承擔那些風險。」
一句話,只要他肯不離不棄,她必定生死相依。
「若兮,不是吧,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文藝了,改走煽情路線了?這可不像你啊!」
平常的安若兮遇見事情不是默默忍了,就是默默忍了,她還以為她的腦袋瓜子裝得都是漿糊,根本不用來想事情的。
沒想到,她感性的時候,一開口居然也是這麼多道理。
「我不是煽情,我只是……」只是這些天躺在床上想清楚了很多事情。
雖然他說過不會愛她,可是如果連她自己都對自己沒有自信,恐怕更加難改變他的想法。
反正,最糟的結果就是他不愛她,沒有第三種選擇。
「你能這麼想就最好了。」柳夢瑤顯然替閨蜜的想開感到很欣慰。「他是值得你付出的那個人,我支持你。」
雖然自己沒有過喜歡人的經歷,但柳夢瑤想,愛情這種東西可以讓一個懦弱的人忽然變得勇敢如斯,應該不是什麼太壞的東西、
「夢瑤,謝謝你。」
安若兮舉著,突然覺得後背有些癢,之前的扭傷已經好得差不多了,她回過頭,想去伸手搔後背的癢,余光卻陡然瞥見門口站著一道頎長的身影。
男人佇立在門邊,午後的光線將他高大的身軀形成一道剪影,他維持著一個姿勢不動,似乎站在那里很久了。
安若兮一抖,手里的毫無預警,啪地一聲掉在地上。下一秒,一直不動的男人忽然邁開了步子,走上來一把將她按在被子上,狠狠地吻了下去。
贈送大家五百字,萌萌噠,最近實在太忙了,明明學個英語專業又要拍戲又要剪輯的,果斷累毀。以後盡量凌晨更新,大家別拍我以上字數不計入收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