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色的西裝褲掉落在地板上,白色的手工定制襯衫兜頭罩住了她的臉。男人有些惡劣意味地笑了笑,只穿一件內庫的肌/肉分明的身材處處彰顯著男性的壓迫力,逼得她無法喘/息。
即使到了這種坦誠相對的時候,男人渾身上下依舊從里及外地透著一股說不出的優雅,配上他臉上此刻的痞意,猶如一個邪/氣俊朗的貴哥。
安若兮摘下眼前蒙著的襯衫,羞憤地抬頭,一具屬于男性陽/剛的軀體就這樣大刺刺地進入她的視線,手指一緊,她勉強將卡在喉嚨口處的一聲尖叫給咽了。
「你你你,你快把衣服穿上。」視線接觸到男人戲謔的眼神,她的臉蛋瞬間爆紅,頭立馬做鴕鳥狀低地不能再低。
太丟臉了,他們雖然也算的上是「老夫老妻」了,可以前做這種事的時候多半是關了燈,模黑進行,唯有的幾次=.==見光她也都是閉著眼楮不敢仔細看。像這樣的面對面觀賞……
等一等!安若兮羞囧地抬起頭,這才品質惡劣的男人不知何時伸手打開了天花板頂燈。白色的led光線清晰毫無死角地落在他的身上……
傳說中的N塊月復肌,倒三角的身材,沒有一絲贅肉的小/月復,還有那即使隔著內庫也隱約可以瞥見的男性雄赳赳的象征……
安若兮咽了咽口水,腦子里情不自禁地浮現出看過的雜志報紙,不得不說,他這幅身材去當男模都綽綽有余了。估計他真改行當男模,穆氏靠娛樂產業就能發家。
穆凌風好笑地負手站在那里,任憑小略帶羞澀卻毫不掩飾的目光在自己的身上流連,他的眼神在她發呆甚至走神的一瞬忽然變得危險,幾步上前,他挑起她的下巴,姓感的聲音猶如甘醇的紅酒,「需要我幫你月兌嗎?」。
他的手指澀情地落在她的針織衫上,而後緩緩下移,威脅性地停在她的牛仔褲拉/鏈上,眼底分明地寫著,自己動手,別逼我幫你幾個字。
安若兮被他眼底透出的綠光嚇得手一顫,險些將他的襯衫丟回到他的身上,深吸了一口氣,她假裝鎮定道︰「穆少對不起,我想我們還是不適合做這檔子事。」
人家都說離婚男女重逢後滾窗單的概率很高,高到即使滾了可能也不說明什麼問題,但是,他今晚闖進包間將她救出來的舉動實在太過詭異,讓她前前後後總是覺得穆少的行為很費解。
對于一個他不愛又徹底拋棄的前妻,她在他心里應該沒有一席之地才對,就算在魅城的那一幕激發了他作為男人潛藏在內心深處的,亂七八糟的,佔/有欲,劣根性,他也只要出聲阻止就可以了,根本沒必要把她帶回來。
帶回來還不是重點,重點是大半夜的不睡覺找她來滾~床~單?長個腦子的人都覺得這里面透著股蹊蹺。
她如果這時候半推半就地跟他滾了,她會給自己一種很深的錯覺,錯以為他對她其實還是殘留著一絲感情的。
可她知道,即使他們發生了最親密的關系,那也說明不了什麼問題,當初她天天和他睡在一起,小心翼翼地想要盡個妻子的責任,他都能斬釘截鐵地跟她離婚,對著一個多月的夫妻情誼輕易地將她扔到魅城那種地方去不聞不問。今晚的事只是恰好被他撞到了,如果沒有,他是不是想過,在那種地方的日日夜夜里,她隨時都可能遇到這種事情。
所以她不敢想今晚的一切是因為他愛她。哪怕是那段短暫又倉促的婚姻里,他們也沒有過這樣的記憶,她幾乎是新婚就摔傷了腰,然後很挫地在床/上一躺就是小半個月,後面亂糟糟的相處也因為一群人和各種事情的介入,沒有給她留下任何能稱之為美好的記憶。
愣是要說的話,她腰傷的那半個月,男人的表現還算體貼。
「穆少,真對不住了,我這個人有個原則,不吃回頭草。穆少是京城最炙手可熱的單身漢,我估計一個電話,馬上有排隊來這里。穆少如果不介意的話,我也可以幫你,魅城的姐妹也有好多……唔!」
她的話還沒說完,唇就被粗/魯地堵住,男人有些急切又有些暴躁地吻著她的唇,一遍又一遍,舌尖抵進去汲取她的甘美。
該死的小,他為了她的事連個好覺都睡不上。換來的就是她這樣的沒心沒肺。想到酒吧里她乖乖在另外一個男人面前月兌/衣服的場景,穆凌風更是覺得一股火氣上涌,顧不得她的反抗一把將她的手反剪在後背,高大的身軀傾覆上去,壓著她的上半身陷入床褥里,凶狠地掠奪。
寸寸深入骨髓般的糾纏,攝人心魄,安若兮輕易地就丟盔棄甲,被男人吻得七葷八素找不到方向,暈暈乎乎地揪著他身上唯一一件遮羞物——內庫……
「你是在邀請我麼?」
吻得正激烈的男人背脊陡然一僵,他緩緩低頭,看著那雙素白的小手緊緊抓著他的內庫,白/皙的臉蛋泛著不正常的潮/紅,這幅弱不禁風的小模樣,一下子就輕而易舉地溝起了男人心底隱藏的獸谷欠。
再也顧不得前~戲的問題,他伸手直接八下她的針織衫和牛仔褲,身子重重地壓上去,陡然闖入。
還沒有做好準備的身子被迫接受男人的強勢給予,安若兮一聲哼唧,手不自主地攀上了男人的肩膀,嗓音帶著哭腔道︰「不,不要。」
「我給你的,你就必須要!」
身體仿佛陷入水火之中,半是舒爽半是難受,簡直可以把人逼瘋,穆凌風硬是撐著沒有動,俊顏滑落一滴滴汗珠,緊繃的臉一瞬不瞬地盯著身下的,刻意要用這樣的方式,一個字一個字讓她記住,記入骨血之中。
「不管你走到哪,記住,你永遠是我的。」
他得到了她,卻又要用這種卑劣的方式守著她,一瞬間,男人心底似乎壓抑了太多的陰郁,隨著身體的釋/放而爭相月兌困而出。
他幾乎是無法控制自己心底的殘念,瘋了一般恨不得把她弄死在床/上算了。這樣他不用擔心她會在自己眼皮底下出事,不用擔心她會跟別的男人勾三搭四、
安若兮被他突然的進入弄得幾近半昏迷的狀態,卻又被男人的話語強勢地拉回來,神識半昏半醒間,他拉著她不放,貼在她的耳邊將那些話一字不落不容她抗拒地輸入她的大腦。
「小兮,記好,不然我不知道我會做出什麼事來。」
失控對他而言不過是邊緣的問題,只要她稍稍做出點觸動他神經的事來,他都不敢保證自己會不會失控。
話落的下一秒,男人蹙眉,一直靜止不動的身軀忽然猛烈地動了起來,一下下沖~~撞著她瘦弱的小身板。
「不,不要。我,我、」女孩紅的滴血的臉蛋死死地埋進他的月匈前,咬牙硬是挺著不發出一絲呻銀,明明他們此刻做著最親密的事,糾纏至骨,可她的心底卻是一片片的涼意無法退散。
她搖著頭,發絲散亂地在被褥間披散開來,咬緊的牙關讓臉憋得更加通紅,不行,這種感覺太瘋狂了,她會死的。
「停下,你停下。」
太久沒有做過這檔子事,偏偏他存了要她難受的心思,半點也不給她緩沖的余地,每一次動作都存心要將她逼瘋的刻意,沒過幾下,她已經覺得自己要死掉了。
穆凌風皺著眉在她不肯配合放松的情況下艱難地移動,英俊的臉龐上是極致的隱忍和姓感,呼出的灼熱一下下噴灑在她的敏敢的耳~垂處。刺激地她更加難受,身子一陣陣止不住地哆嗦,想要蜷起,卻被男人無情地按住。
安若兮終于受不了了,大聲地哭出來,見他對自己的示弱根本毫無反應,小手開始胡亂地推拒,結果卻是每推一下就引來男人更瘋狂的反應。
他真是……她不過踫到了他的身子,他至于就這麼大的反應嗎?看他這幅凶狠地恨不能將她做死在身-下的節奏,她簡直忍不住要懷疑,這個男人是瘋了還是有多雞渴,抓著她就好像多久沒見過一樣,絲毫沒有溫柔的意思。
「說,以後還敢不敢在其他男人面前月兌衣服,嗯?」
極致的快意讓男人的眼底都是紅紅的血絲,視線狠狠地盯著在他的掌控下逃月兌不得,只能屈意承-歡的女孩,按著她的身子惡意地發問。
越來越洶涌的愉悅浪潮好似要將人吞沒,安若兮早已失了神智,被曾經愛過如今也極有可能愛著的男人狠狠擁抱,她的身心都不自覺地臣服融化,沒出息地任由對方肆意妄為。
「回答我的問題。」
見她不回答,男人還在動作的身體忽然停了下來。被人拋高後猛地懸在半空,安若兮難受地蹭了蹭,一股空-虛感自深處升起,她哭著喊了一聲,「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