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秀才遇上兵,有理說不清。再說,我這小身板骨,能禁得住你打?」蕭星辰听葉秋韻說回國之後,非要重重的打自己,他真的想笑。
眾人笑。葉秋韻的臉色,瞬時也晴了一下。此時,她還在被他在斗牛時的驚恐所籠罩。
「你這個自私自利的家伙,你知道,你要死了,別人還活不活啦?」葉秋韻陰著臉說道,說著,眼淚又流了下來。
「嗯,坐在我身邊的阿姨,也是這麼說的。呵呵……」蕭星辰感覺這話說得很溫馨,不禁得意的笑道。
「你還有心開玩笑……」葉秋韻當然知道他所說的意思。他和那婦人,坐在隔排的她,都听得清楚。不過,她此時心情沉重的像鉛一樣,哪還有興趣跟他說笑?
「我要休息了,你們現在都被關在這警察局里了,你們聊!」蕭星辰說著,拉開小會客室東——南角休息室的門。
休息室不大,蕭星辰往床上一躺,就看見北面整個一面牆上,一幅斗牛的畫面。一個身著綠色斗牛服的斗牛士,一支長劍刺入斗牛的心髒。
斗牛士的優美造型,與躺在血跡中的斗牛悲慘畫面,形成鮮明的對比。
這個鳥國家,成天吃黃豆,脹喊什麼人權,脹喊什麼保護動物權利,可是,這斗牛廢止了,又重新立法執行。
幾廢幾興,弄得人牛相怨,那婦人的丈夫和兒子,戰死斗牛場,卻怨那斗牛,斗牛能掌握自己的命運嗎?
唉,這天下不平的事實在是太多了!今後,我也來個躲進小樓成一統,管他冬夏與春秋了!
麻痹的……雖然如此想,他的心里仍然有不暢之處。難道我萬里追狼,就這樣讓狼給跑了?
「蕭二那渾蛋呢?」蕭星辰一听,這是羅斯的聲音,他馬上立起耳朵細听。
「他就是天下最大的二半調子,你說他還能干什麼?在屋里睡覺了唄。」葉秋韻看斗牛時驚恐萬狀,後來,竟然踢他兩腳連一腳也沒踢到,心里郁積的怨氣,被羅斯的這一句話給激發了出來。
「他這兩天牛皮了!現在,外面的記者把我們的大門都圍起來了,說有人看到被帶進這緝毒局,各國的記者說非要采訪他……」羅斯頭真的大了!
「那些黑幫不會混雜其中吧?」馮瑤擔心的問道。
「這誰個能知道?」馮瑤正煩躁不安的踱著步子。
「這個渾蛋,得罪了那麼個什麼王俊來,金玫瑰派人到大夏去殺他,沒殺死,他卻又跑到這康吉列來了!金玫瑰能放過他?
他先前,抓住了里克的大毒梟佐蒙,還殺死了幾個毒梟,他們能與他善罷干休?可是,他卻在地下交通道內,當著幾個毒梟的面,主動說出自己的名字,又殺死殺傷幾個黑幫。
也不知怎麼跑到鮑生黑幫那里,挑起黑幫內部內訌……你們說,這些黑幫能放過他嗎?
還有,在飛機上打死那幾個劫匪,雖說是為這個世界做了好事,但那些劫匪的同伙,能不找他麻煩?
如果他能謹慎一點還好,他要來康吉列辦什麼事,我們可以幫他。可是,他竟然在四萬人的觀眾的面,斗起什麼牛來。算他命大,沒死,不過,那些黑幫齊心協力要辦他的事,他還想活?
這個渾蛋,他做的事,雖然不能全盤否定,可是,他也太張揚了!現在,我的生命也受到威脅了,盡管我還是國際緝毒局的人,唉……」
說到這里,羅斯把的短信打開,遞到葉秋韻面前。
葉秋韻一看,驚得呆了︰只見第一條短信,映入眼簾的,是血淋淋的滴血的匕首。
這個時候,陳文杰、江羽儀、馮瑤和歐陽佳慧也圍了過來。這條短信的血是那麼逼真,一滴一滴又一滴,像那泉水一樣,就好像非要把羅斯的血滴完才不滴一樣。
第二條短信則是︰羅斯,你不會活到明天,你要活到明天,我是你生的!
第三條短信則是羅斯赤身身體,兩個**正中,插了兩把匕首,心上插了一把匕首。這些畜生,在那一點上也插上了一把!
葉秋韻看著看著,手一顫,掉在了地上。她慌忙彎腰撿起,撿起後又落在了地上。
幸虧羅斯配的是幾乎摔不壞的,要不的話,這可要報銷了。
雖然如此,也該有怨言︰這小丫頭,怎麼把我當皮球呢?
……
蕭星辰躺在床上,听她們話語,不用看短信,也知道威脅的話說得很重!他想︰你生在緝毒第一線,抓佐蒙也有她一份,那些黑幫自然會和她過不去的。
當然,自己就是天老爺,也未必能管得了那麼多。該管的,則是自己的事了!自己今天就回去?
想想,心里又有所不甘,萬里追狼,就這樣空手而歸?
要追吧,又多少要受到葉秋韻的猜疑。自己做這一件事,可以說是真真切切的,公馱兒——出力不討好!
不追狼,但總得該為馮瑤著想吧,人家萬里而來的主要目的,可不是追狼,而是尋母啊!
唉……她的母親好狠心啊!這麼漂亮的閨女,這麼愛她的丈夫,她怎麼離開後,就再也不願意看上一眼呢?同住一個城市,這與常理也不符啊?
唉,還是問問瑪麗吧!
以前,他真心的喜歡問瑪麗,現在與以前大不相同。以前,一是售價低廉,二是物超所值。而現在像是通貨膨脹一樣,隨意要價,盡管,她提供的信息依舊是那麼重要,那麼準確!
不過,他對她這只此一家、別無分店的壟斷行為,還是有所不滿的。這就像那些商戶,對那些行政部門一樣,盡管心里有說不出的壓抑,但表面總是一臉敬重的模樣。
他想︰現在,自己就是商戶。而瑪麗,就是政府部門!
哎呀呀,我親愛的,你的氣質,越來越佳,你的貌相越來越美,你的胸部越來越大,你的**越來越翹了!美哉,太行山脈!
蕭星辰剛進意識,一見瑪麗抬起頭,便一連串贊美道……呃,我最後一句,這叫什麼詞啊,怎麼與太行山脈掛上鉤了呢?
你這是夸我呢,還是損我?瑪麗輕輕的站起身來,身上的紅色比基尼,上面滿是金點閃閃發光,確有幾分開放的仙人的體態。
我親愛的,我要騙你一句,我是狗蛋,你看行不行?蕭星辰立即以賭咒來表達自己的真誠!
像我這胸部,已經D得不能再D了,我這**,得快要翹成唐老鴨了。真所謂物極必反。這胸部再大,**再翹,不就成妖女了嗎……還一座是太行山,一座是王屋山,還愚公挖山不止呢!
啊,你知道我是醫科大學的高材生,雖然國學學得不錯,然而,畢竟是理科生啊。總之,你把他理解成一連串贊美的話就成了!
巧言令色,鮮仁矣!
嗯,鮮仁、鮮仁、鮮仁!蕭星辰附和著說道,就像小販附和城管辦一樣。
有什麼事,就說唄,轉彎抹角的,有意思嗎?
,這叫什麼話?我們夫妻,雖然是模擬夫妻,但我們也是模範夫妻呀,你說是不是?難道,我們夫妻見面,就一定要說事嗎,我們就不能親熱親熱?蕭星辰說著,坐于金色的蝴蝶椅子上,把瑪麗抱于懷中。
乖乖,真是白里透紅、與眾不同!這真是肉滿懷啊!蕭星辰在內心里舒暢的感覺到。
那好,今天,你不許提任何事情,如果提了,你就像你所說的那樣,是個狗蛋,行不行?
……這,,我們不提事情,我這麼多欽佩幣,三萬元啦,白給你你又不要,不讓你提示提示,這該怎麼花呀?蕭星辰感覺形勢對自己越來越不利,便皮笑肉不笑的說道。
我說蕭二呀,我什麼時候說過,你白給我欽佩幣我不要啦?瑪麗扳過他的臉,瞪著雞蛋大的眼楮,盯著他那有些難為情的臉問道。
……呃,我知道你性格,你就喜歡……呃……呵呵……嘿嘿……蕭星辰听到瑪麗這句話之後,只感覺像冬天,偏遇人一盆冷水從自己頭上冷不丁的澆下︰萬一,瑪麗說,這些欽佩幣,我不用提示了,都給我吧,那該怎麼辦啊?
于是,他一時間不知道說什麼是好了,因而,又是呃又是呵又是嘿的。
蕭二,你那呂布的畫戟小枝的小技,就不要再我面前耍了……
瑪麗的話還沒有說完,蕭星辰一下就吻了上去,手也伸向太行山的頂峰。
麻痹的,真是言多必失,還是這樣要好!即不會失言,又舒暢無比!蕭星辰一邊吻著一邊模索著太行走向一邊想到。
蕭星辰突然感覺手面有水滴,他急忙朝手面一望,只見一顆圓圓的晶瑩剔透的淚珠,在手面上滾了幾下,然後,落到地上;緊接著,又一顆淚珠落到手面。
,你……你怎麼又哭啦?
蕭二啊,我上一次就告訴你了,我的程序已經自動升級,每五千元提示一次……你看,我這樣是不是沒有夫妻的味道了呀?何況,我還懷著你的孩子。十年懷胎,你說,這叫什麼個懷法呀?
啦,所謂即來之,則安之嗎,你不要為這事耿耿于懷了!你一定要快樂、快樂,再快樂才對呀!
嗯,程序既然這樣了,我估計,今後,也不會有什麼變化了。每五千元提示一次,提示的信息量的多少,全都由程序設定,所以,你今後也不要不好意思。你有事盡管提問,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