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時候,有些事情,當我們越發的恐懼,當我們越想他不想發生的時候,然後那件事情總是那麼發生了。
這個世界就是這樣的狗血,就是這樣的事與願違。
當石嶺扭過僵硬的身體朝著聲音傳來的方向看去的時候,不禁身體一顫,臉色瞬間變得沒有一絲一毫的血色。
此刻,石嶺的雙眼之中有著一絲絲的恐懼之色,還有著的一絲絲的不可置信之色。
因為來的人竟然是蓮兒!
看著那位蒙著面紗的絕美女子,石嶺的臉上卻滿是驚恐和絕望之色。
蓮兒是什麼人物,他十分的清楚。
華夏護衛的小隊隊長,華夏護衛之中極其耀眼的天才,同時也是五大世家的眼中釘肉中刺。
對于蓮兒,五大世家恨不得除之而後快。
因為蓮兒太過妖孽/無/;「/小說W@了,妖孽到讓五大世家恐懼。
妖孽到在以後的日子里,五大世家可能因為蓮兒而毀滅而臣服。
這等人物,自然是五大世家的眼中釘肉中刺了。
只是五大世家雖然一直想要除掉蓮兒,但是他們不敢。
因為這樣是挑釁國家的威嚴,是在觸踫國家的逆鱗。
如果他們真的敢這麼做,那到時候他們將要付出的,是他們承受不起的代價,那種代價可能是毀滅。
所以蓮兒雖然妖孽,雖然被五大世家視為眼中釘肉中刺,可是蓮兒卻一直沒有受到威脅。
而石嶺依附在宇文世家之下,自然也是知道蓮兒這號人物了。
憑借著蓮兒的天賦,蓮兒日後的地位一定不低,一定是華夏舉足輕重的人物。
蓮兒這等人物,遠遠不是他石嶺可以招惹的起的。
而這個時候,這種情況,蓮兒為了林墨竟然親自來了。
這徹底的打掉了石嶺心中的那一絲的希望。
蓮兒這等人物親自來了,那代表著什麼不言而喻。
要知道,現在掌控著華夏護衛的人可是孟老爺子,而一直跟在孟老爺子身邊的,就是蓮兒。
蓮兒如果親自來了,那就代表著林墨已經得到了孟老爺子的承認。
得罪孟老爺子,那等存在,想想都讓人感覺到絕望。
孟老爺子那等存在,想要動他那簡直是太簡單不過了。
不需要做出什麼舉動,只需要一個態度,只需要一句話,就有人立刻來收拾了他。
現在石嶺已經可以想象,他日後那悲慘的日子了。
他所做過的一切他十分的清楚,如果這些被挖掘出來,那等待他的,絕對是冰冷的鐵窗。
「林先生,您來了。」
蓮兒走到林墨的面前,恭敬的對著林墨說道。
面對林墨,蓮兒的心中滿是敬畏。
而此時,蓮兒卻不知道,她所展現出來的敬畏,帶給了周圍的人多大的震撼。
蓮兒是什麼存在?
那可是華夏護衛之中最年輕的天級巔峰武者,華夏護衛天地玄黃之中玄隊的隊長,被稱為最有希望在三十歲之前突破半步先天,五十歲達到先天之境的妖孽。
蓮兒的存在,可是帶給來五大世家無盡的恐慌。
而這樣一位存在,卻是對林墨如此的敬畏。
這怎麼能讓人不震撼?
如果不是親眼所見,這怎麼能讓人相信?
要知道,林墨看上去只是一個學生的樣子,卻能讓納蘭玉兒如此的恭敬,能和孟琬蓓如此的親密,能讓沈杰如此的驚恐,能讓蓮兒如此的敬畏。
能做到這一切,林墨究竟是何等存在?
一時間,周圍的人看向林墨的目光之中,前所未有的震撼。
而此時,石嶺已經絕望了。
他知道,自己招惹上來不該招惹的人了。
林墨這等存在,豈是他能招惹的起的?
「恐怕宇文家族也是十分的忌憚,不然也不會讓我來了。」
石嶺的心中涌起一絲的苦澀,心中暗暗道。
他知道,自己這是被當做來炮灰了。
炮灰本就是用來犧牲的,當他往機場趕來的那一刻,他的命運就已經注定了。
他只是一顆被用來試探林墨的棋子而已。
「唉!」
石嶺發出一陣的哀嘆,那嘆息之中充滿了無奈,充滿了絕望,充滿了後悔。
他無奈自己的做了這一切,不然他不會來到機場,宇文家族也沒有理由讓他來教訓林墨。
他絕望林墨所展現出來的身份背景,那讓他感覺不到絲毫的希望。
他後悔自己太過囂張,認為林墨沒有絲毫的背景,結果林墨展現出來的,卻是讓他感覺到無盡的後悔。
只是,做了就是做了,後悔不了,也沒法後悔。
相比起其他人的震撼,石嶺這邊卻是一陣的沉悶和絕望的氣息彌漫。
所有跟著石嶺的人都感覺到了什麼,所以此刻都是一臉的陰沉之色。
石嶺都自身難保,那更不要說他們了。
而此時,剛剛還囂張萬分的石光,此刻卻是滿臉的蒼白驚恐之色,在他的雙眼之中,還有著震撼和不可置信之色。
事情發展的太快,讓石光根本反應不。
當他從接連的震撼之中清醒的時候,他卻是感覺到無盡的絕望。
現在連他老爹都滿臉的絕望,都自身難保了,那更不要說他了。
看著那邊仍然是一臉淡漠的林墨,石光的心中突然間涌起一股濃濃的後悔。
此刻他才知道,林墨的淡漠不是因為他囂張,不是林墨裝出來的,而是因為林墨真的淡漠。
因為林墨已經站的太高,所以根本不會把他給看在眼里。
那種淡漠,是巨人面對螞蟻的淡漠。
原來林墨從來都沒有把他給看在眼里,他一直是在做一只跳梁小丑而已。
石光的心中,滿是後悔和屈辱。
此刻,周圍的氣氛有些怪異,周圍圍著的那一圈人滿是震撼,而石嶺那邊則是一片絕望氣息彌漫。
怪異的氣氛之下,顯得有些壓抑。
那種壓抑,讓人有一種度日如年的感覺,似乎每過一秒,都是煎熬。
特別是對于石嶺一群人來說,明明才了幾秒鐘,他們卻感覺了一個世紀一般漫長。
那種煎熬,讓人心里想要發狂。
「哼!難道說華夏的法律,是有權勢有關系就可以避免,就可以逃月兌的嗎?」。
一陣充滿了憤怒和威嚴的聲音傳來,打破了這詭異的氣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