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納蘭流離看到林墨目光的一瞬間,心中不禁涌起了一個念頭。
哪怕是天地毀滅,都不能阻擋林墨對他的審判。
因為林墨的雙眼之中,有著一股天地毀滅都無法動搖的堅定。
「你不能對我出手,對我出手你沒什麼好處的。」
納蘭流離不知道為什麼林墨會有著如此堅定的眼神,他不知道林墨到底是為了什麼。
「有些人,心中有著自己的堅持,哪怕天地毀滅都無法動搖的堅持。」
而此時,林墨淡漠的開口道。
他似乎是看出了納蘭流離的疑惑。
林墨曾經說過,如果這世間無公道,那就讓他林墨來代天行公道。
這是林墨曾經許下的諾言,也是林墨心中的一份堅持。
而當林墨說出這句話的時候,林墨的手指間小說的那根金針不知道什麼時候消失不見了。
而此時,納蘭流離突然間身體一震,納蘭流離不可置信的低頭看去。
此時,他丹田的位置,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了一根金針。
而這跟金針,正是剛剛他偷襲林墨,被林墨夾在手指間的那根金針。
納蘭流離的雙目之中滿是震撼之色,他都沒看到林墨有什麼動作,這跟金針就已經來到了他的丹田之上。
這等手段,簡直是太過驚世駭俗。
納蘭流離呆呆的看著自己丹田之上的金針,那臉上的震撼之色,慢慢的變化成了一股驚恐,雙眼之中也滿是恐懼之色。
他感覺自己丹田之中的內力,瞬間就化為了虛無,而且他的丹田正在慢慢的發生著一些他無限恐懼的事情。
他感覺,自己的丹田正在慢慢的變得破碎。
如果丹田變得破碎,那就代表著他再也無法修煉內力了。
「你究竟對我做了什麼?你快停手,不然納蘭家族的人是不可能放過你的。」
在納蘭流離的感知之下,他的丹田正在以一種飛快的速度變得殘破,變得破碎,這讓納蘭流離感覺到無限的驚恐。
他雙目之中滿是恐懼的看著林墨狂吼道,希望林墨能收回那股莫名的能量,希望林墨能停手。
只是此時,林墨的臉上仍然是淡漠之色,沒有絲毫要停手的樣子。
「求求你!快停手啊!求求你啊!」
「不管要我做什麼,我都可以去做,求你停手!」
「啊!」
看到林墨沒有任何的動作,納蘭流離雙目之中露出一絲的哀求之色。
丹田破碎劇烈的疼痛讓他感覺身體無力,納蘭流離的身體癱軟在地上,滿臉哀求的看著林墨。
這時,納蘭流離突然間發出一陣的哀嚎聲,臉色瞬間變得再也沒有絲毫的血色。
這一刻,納蘭流離的丹田徹底變得殘破,變得破碎。
丹田破碎的劇痛,加上那再也不能修煉的打擊,讓納蘭流離兩眼一翻,直接暈了。
而此時,看著癱軟在地上的納蘭流離,鄧淑娟的臉上滿是震撼之色。
看到這突然間發生的變故,她一時間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哼!咎由自取。」
而此時,程婉柔卻是冷哼一聲說道。
不過程婉柔的雙眼之中,卻是有著一股的憂愁之色。
要知道,納蘭流離可是納蘭世家的人。
林墨已經招惹了宇文世家,又因為她的原因要和北冥世家發生沖突,若是再招惹上納蘭世家,那即使林墨再厲害,也不能厲害的過三大世家聯手吧!
一時間,程婉柔的心中滿是憂愁,看向林墨的目光之中,也滿是擔憂之色。
「沒事!」
而此時,林墨也是注意到了程婉柔的目光,頓時微笑著安慰道。
所謂的五大世家,林墨還沒有放在眼里。
到達了練氣三層以後,林墨已經有一段時間沒有動過手了,如果有人不識相,那林墨也不介意讓他見識一下,什麼叫做修真者的怒火。
此時,程婉柔看到林墨臉上那溫和的笑容,心中也是不禁一定。
既然林墨都毫無畏懼,那她又有什麼可以擔憂的呢!
既然林墨無謂,那就是無所畏懼。
她相信林墨。
「那我先幫伯母治病吧!」
林墨微笑著朝著鄧淑娟走去。
一針飄然而落,那翠綠的銀針似乎是從虛空之中而來,突然間出現在林墨的手指之間。
那翠綠的銀針,讓人感覺到夢幻,讓人感覺到親和,讓人感覺到飄渺玄奧。
一針落下,鄧淑娟的身體不禁一震。
鄧淑娟的身體本來是十分的蒼白無力的,身上也是散發著一股虛弱無力的氣息,如同遲暮的老人一般。
而隨著林墨的一陣落下,鄧淑娟的臉色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變得紅潤,身體之上那虛弱的氣息也是以飛快的速度變得強壯了起來。
鄧淑娟的臉上本來有著許多皺紋,那是以前操勞過度留下的,頭發之上也是有著許多白頭發,那是歲月的痕跡。
可是在此時,那些皺紋和白發,卻是飛快的變得平整,變得烏黑。
似乎了一瞬間,又似乎了許久一般。
鄧淑娟的身體動了一下,一雙眼楮之中充滿了震撼和不可置信之色。
她感覺,自己的身體從未如此好過,那種青春活力的感覺,她已經忘了,那是多少年前的感覺了。
而此時,那種青春活力的感覺,再度回到了她的身上。
而此時,程婉柔也是滿目震撼的看著鄧淑娟,那震撼的目光之中,有著難以掩蓋的欣喜之色。
「媽!太好了!您好了!您變得年輕健康了。」
程婉柔忍不住跑到病床前,緊緊的抱住鄧淑娟。
而此時,鄧淑娟也是抱著程婉柔不停地哭泣,那是喜悅的淚水。
兩人相擁著哭了一會,才算是停止了。
而此時鄧淑娟的身體突然間一震,連忙站起身來朝著林墨走去。
「林先生,您先救我父親,現在又救我月兌離苦海,對我一家救命之恩,如同再造,請受我一拜。」
鄧淑娟走到林墨的面前,就要向下跪去。
而此時,林墨卻是滿臉無奈笑容的揮了下手,頓時鄧淑娟那要下跪的身體就停在那了。
若是別人,這一拜林墨也能坦然接受。
可是鄧淑娟是程婉柔的母親,林墨怎麼能接受她的大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