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邊有動靜。」李磊選擇的是一把重型B8掃射機槍,里面裝的彩彈是比普通彩彈小一號的子彈,喜歡玩CF的李磊好不容易參加一次這種實戰,自然是要選一把機槍過過癮,這會兒,听到不遠處傳來的動靜,開口對葉寒提醒道。
葉寒早就听到了那邊的動靜,伸出手拉住李磊,在一個大石頭旁邊,停了下來,伸出手指,放在嘴上,小聲說道︰「噓——」
「嚓嚓嚓嚓——」
不遠處,傳來身體與枯草摩擦的聲音。
這戰斗區域是完全仿照始祖山里的地形而設置的,有石頭,有山岩,同樣的也有枯草和老樹。
「你一會兒沖在前面,當誘餌,只要他們敢露頭兒,我一輪點射,就能保證他們全陣亡。」杜威撥開一道高高的草叢,對著走在前面的徐鐵笑著說道。
「那可不行,我女朋`.``友在呢,我可不能陣亡了。」
徐鐵一愣,滿口回絕道,這種涉及有在場的戰斗,怎麼能丟了面子?
「嘿嘿,我也就這麼一說,就他們幾個人,都不用誘餌,一個正面就能把它們全部解決掉。」杜威一手端著AK-47,另一個手還騰出空來整理了一下發型。
「砰!」
「砰!」
突然,杜威听到兩聲悶聲的槍響,頓時看到身前的徐鐵身上已經被彩彈染成了鮮艷的紅色。
「靠!有埋伏!」杜威一愣,趕緊就要往旁邊的一個掩體里面躲。
「那個——出來吧,你已經陣亡了。」
葉寒笑眯眯的從那塊兒大石頭後面走了出來,開口對著如同驚弓之鳥一般藏在那袋填滿沉沙被當作掩體的沙袋後面的杜威說道。
杜威一驚,一個不好的念頭突然浮現在心中。
低頭一看。
果然,泛白的牛仔褲的襠部,一個鮮艷的大紅色印記。
雖然在真實的戰斗中,也有‘輕傷不下戰場’的說法,可這被一槍爆掉了蛋蛋,怎麼說也是個半死了。
杜威垂頭喪氣的丟下手里的AK-47,這是他第一次連一發子彈都沒有發出去的情況下,就被敵人射殺。
這其中雖然有他的輕敵,但更重要的是,葉寒槍法的精準,葉寒選擇的是一把純白色金屬光澤的沙漠之鷹,兩槍,干脆利落。
徐鐵按了按有些發疼的胸膛,不甘心的看著葉寒兩人,暗罵一句︰竟然敢陰老子,真是太壞了。
不足十米的距離,即使是這種彩彈槍,打在身上,也是很痛的,這也是葉寒為什麼選擇一槍爆掉杜威蛋蛋的原因。
既然這個小子為了唐詩詩一味的針對自己,那麼自己就要讓他‘蛋疼’一次。
只不過剛好湊巧,剛才的那發子彈打在了杜威皮帶前面正中央的鐵卡子處,而且由于情況發生的很突然,杜威並沒有感覺到腰部的疼痛。
彩彈的大部分力道,都是被杜威那腰帶上的鐵卡子給承受了去。
剩下的戰斗,自然就是完全一邊兒倒的情況,即便是身為隊長的葉寒已經收起了手中的沙漠之鷹,李磊和唐詩詩還有汪宇三人也是輕而易舉的情況下,把杜威隊的另外兩名幸存者給‘擊斃’。
比賽開始的快,結束的更快。
全賽程不到十分鐘,而葉寒也只不過是僅僅用了兩發彩彈而已。
「媽的!真晦氣。」
裝備室中,杜威月兌掉身上的裝備,一把摔在地上。
原本想借此機會威風一把,卻不想又是被葉寒奪取了風頭兒。
「葉老師,看不出來,你還有兩下子。」汪宇兩個眼楮亮晶晶的看著葉寒,笑著說道。
唐詩詩也像是新大陸一般的看著葉寒,此刻的葉寒,在她眼中,簡直是無所不能的奧特曼,上得了廳堂,下的了廚房,在外面勇猛無比,比還,在家里溫柔體貼,比情人還情人。
不過唐詩詩對于葉寒這麼好的槍法,也是有些好奇的,像她這種從小就接觸槍支器械的人來說,槍法好,是正常的,但是她不明白的是,葉寒的槍法為什麼能這麼好,雖說男人都喜歡玩一些射擊類的游戲,可是這實戰射擊和電腦上的游戲可是完全不同的兩個概念。
葉寒幾人月兌了裝備,結了賬,就準備離開這‘跑馬場’射擊俱樂部,這俱樂部里面各種設計器材,冷兵器,一應俱全,甚至還專門有一個廣袤的‘狩獵場’,里面被放養著各種各樣的小動物,以供游客們來‘捕獵’。
當然,這些小動物一進這狩獵場,身價可就是翻了數十倍。
例如一只尋常的普通小白兔,最多不過幾十元,在這里面,如果是用弓弩或者仿真槍射中一只的話,在結賬的時候,可是至少要付上幾百大洋。
不過就算是這樣,依舊有不少人,為此樂此不疲。
因為對于某些人來說,他們不缺錢,缺的就是這種狩獵的樂趣。
而‘跑馬場’射擊俱樂部,恰恰就給了他們這種體驗。
「果然還是有錢人多。」葉寒笑嘿嘿的朝俱樂部VIP會所的豪華大廳里看了一眼,開口自言自語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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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斗,今天他們安排的是什麼活動,還神神秘秘的,整的跟一軍事演習似的。」盤山公路上,這輛奔G5的越野四驅SUV車上,後排坐著的一個穿著軍用大綠襖的男人,抽了一口煙,眉毛挑了挑,看著前面那輛帶路的黑色卡宴,開口對旁邊的人問道。
「听說是個什麼野外射擊活動。」旁邊的男人身上的風衣領子立的筆直,臉上沒有什麼表情,額頭的稜角分明,看起來很是冷峻,想都沒想,開口說道。
「沒勁。」穿著軍用大綠襖的男人搖了搖頭,「除非他們能從濟南特區給我抽出一支特訓小分隊來跟咱們打,否則沒法打。當然了,特種大隊那些天殺的老A們除外。我們還沒有那麼變態。」
「其實一邊兒倒,也挺有意思,把這幫養尊處優的二世祖狠狠的蹂躪一番,也好讓他們知道一下,想要拿到工程的特批,還是要付出些代價的。」趙北斗那冷峻的臉上,露出一抹罕見的笑容,偷偷朝後面的那輛號稱黑色幻影的勞斯萊斯瞥了一眼︰「你怎麼把那個御姐也給叫來了?」
听趙北斗提到後面車子上那個有著絕美容顏的御姐,穿著墨綠色軍大衣的男人卻莫名其妙的感到一陣背脊發寒,這個在圈子里號稱‘誰都敢咬的白瘋狗’的男人忍不住一縮脖子,爆了句粗口︰「媽了個巴子的,你以為我想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