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寒嘿嘿笑著說︰「我哪敢啊?再說了,在趙爺您的地頭上,我就算再瘋,也知道誰不能得罪。趙爺這麼推三阻四,是度量小呢?還是不敢啊?」
趙太祖冷哼一聲︰「不敢?好!中午十二點,我就去上靈山會會你。」
掛完電話,兩個人都笑了!趙太祖半推半就像個婊子,葉寒連哄帶騙像個嫖客。兩人目的一樣,兜了一大圈,總算都如願以償。
種馬哥問︰「爺,葉寒那小子會不會真有什麼詭計?」
趙太祖哈哈笑了起來︰「當然有!葉寒在林海城大半年,從一個籍籍無名的小輩,‘混’跡_成_人見人怕的葉子爺。什麼時候向人低三下四求饒過?他肯定憋著壞主意。不過他說了一大堆狗屁不通的道理,有一句話卻說對了。在咱們的地盤上,他還翻不起什麼‘波’‘浪’來。你連夜帶人去上靈山,整座山給][].[].[]我搜遍了,埋伏好人手,我倒要看看,他有什麼能耐!」
種馬哥點著頭,轉身離開。
趙太祖仔仔細細想了一遍,徹底放下心來。滬海毒蜘蛛派來一個地榜第五的高手,四個種馬哥那樣的好手。他手下九位大哥全部趕來了,再加上種馬手下的幾十個能打的大‘混’‘混’。他實在想不出葉寒能有一絲勝算。
趙太祖眯著眼楮笑道︰「天助我也!天助我也啊!」
一間‘私’人小旅館里,奧文听到手下匯報,也用漢語喊道︰「天助我也!天助我也啊!」
上靈山是一座小山,不高,不陡,海拔只有三百多米。西南郊區,差不多出了杭州城。這里很偏僻,離的最近的村子有十里,有一條高速從一千米外穿過。
不過這地方在方圓十里八村頗有名氣,因為一個有錢人看中山頂四方諸山環抱,藏風納水,是塊寶地,便買下山頂修了墳墓。
這墳墓豪華啊!有錢人死了都能獨佔山頭建祠堂香火供奉。窮人活一輩子也只能四代同堂蝸居在七十平方的小房子里。我們不憤青,因為世界是公平的。我只是感慨一下墳墓真的很豪華。
山頂被炸平,正中間蓋了一棟一百多方的祠堂,祠堂里才是墳墓,墓碑上雕刻著諸佛菩薩。怕被盜,沒敢用‘玉’石做墓碑,不過碑文可是出自當代名家,聊聊幾十字,付了幾十萬人民幣。一字萬金,讓我們這些千字五分的渣渣羨慕嫉妒恨啊!
一輛黑‘色’的奔馳沿著富商修的盤山公路緩緩向上。半路上,停著一輛黑‘色’大眾帕薩特。葉寒正靠在帕薩特後備箱上‘抽’煙。
黑‘色’奔馳停在五米外,車上下來一個人,這人絕對有五十歲了。不過打扮這特麼入時!用一句很文藝的話就是殺馬特風味,用一句實在話說就是腦殘‘肥’豬流。他頭發像是被雷劈了!完全不符合地心引力的,十幾公分一根根筆直向上延伸。黑眼圈,不是被揍的,也不是熬夜熬出來的,而是化妝化的。黑‘色’的嘴‘唇’,你沒看錯!麻痹的和剛親過奧巴馬一樣。一邊耳朵總算是正常的,另一邊就出彩了,戴著一個十字架耳墜,十字架上是骷髏頭。牛仔‘褲’到處都是‘洞’‘洞’,一邊還斷了半截‘褲’‘腿’。上身穿一件西裝!你沒看錯,就是一件西裝,還是國際大牌子範思哲。不過里面啥都沒穿,就那麼光著膀子敞著扣子袒‘胸’‘露’‘乳’。
這人名字叫秦狗蛋!這不是‘女乃’名小名筆名什麼的,他身份證上就是秦狗蛋。他自己都覺得名字不好听,後來起了個拉風的綽號——殤城的王!
別問我殤城的王有啥含義!我特麼真不知道,‘肥’豬流的思維我這種D絲如何能跟得上?
不過誰要是小看狗蛋,下場就苦‘逼’了,因為我們的狗蛋,是赫赫有名地榜排名第五的高手——殤城的王!
趙太祖嘴角掛著冷笑,撫‘模’著手腕上的檀香木念珠,看也不看葉寒一眼,語氣里充滿了輕視︰「果然不愧是把西京城攪的天翻地覆的葉子爺,果然有魄力!你今天竟然敢真的一個人來。」
葉寒嘿嘿陪著笑臉,說︰「小子我今天是誠心誠意道歉的。帶著人手豈不是讓趙爺您誤會。況且您講信用只帶一個人,我做晚輩的更不能壞了規矩。」
趙太祖皮笑‘肉’不笑的呵呵著。他只帶一個人?身邊這位‘肥’豬流殤城的王可是以一敵百的猛人。環山公路一面是山壁,一面是斜坡,這斜坡下,可是藏著不下五十個好手。
趙太祖依舊把玩著手腕上的念珠,說︰「葉子爺啊,既然你是道歉的,就拿出點誠意來吧。」
葉寒躬著身子低三下四問道︰「趙爺想要什麼樣的誠意,您說!只要您金口提出來,我一定照辦。」
趙太祖微微皺著眉頭,笑的很玩味,抬眼看了葉寒一眼,問道︰「真的?」
葉寒使勁的點著頭。
趙太祖瞥了一眼腳上的布鞋,道︰「哎呀,一個星期沒換了。你看,沾的都是灰塵。葉子爺跪下幫我把鞋‘舌忝’干淨好嗎?」。
葉寒笑容僵在臉上,微微低著頭有壓抑不住的憤怒。
趙太祖就是要看到他這幅表情,敢在他的地盤上鬧事,敢搶他的東西。不管是哪的葉子爺,都要跪在他腳下做狗。
他問︰「怎麼著?葉子爺這點面子都不給?」
葉寒臉‘色’‘陰’晴不定,依舊不說話。
趙太祖緩緩的走了,站在葉寒面前。他不怕葉寒怎麼樣,這小子今天來就是為了化干戈為‘玉’帛,不可能撕破臉皮鬧的更僵。況且身後五米外就是殤城的王狗蛋,斜坡下更是藏著幾十個高手,葉寒敢怎麼樣,那就真是找死了。
趙太祖把腳朝前一伸,道︰「葉子爺,這念珠是十顆,我挨著‘模’一遍,如果你還不給我這老頭一點臉面,那咱們就沒得談了。」
趙太祖心里很爽,他身居高位半輩子,踩人打臉的事沒少干,可是真這麼當面羞辱人的事,卻有好多年沒做過了。懷念啊!多年以後再感受一下,別有一番美妙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