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城抬起手想要模模尹瞳的額頭,確定她是不是在發燒,不過手剛剛抬起來就感覺有些不太妥當,訕訕的將手放下,說︰「你沒吃錯藥吧?」
「你才吃錯藥,你全家都吃錯藥了。」尹瞳怒道。
顧城委屈的說︰「沒吃錯藥,那你說什麼胡話呢。開這種玩笑,很有意思嗎?我雖然沒有錢,但是我有骨氣,還有節操,不是隨隨便便的男人。別以為你長得好看就能夠隨便命令我。」
尹瞳氣個半死,跺了跺腳說︰「神經病,不跟你說了。」
顧城也不開心了,擋住了尹瞳的去路,認真且嚴肅的說道︰「嘿,我還就納了悶了,合著到頭來還是我的不是?,不帶這樣膈應人的。你忽然蹦出來要讓我當你男朋友,現在又罵我是神經病,我們倆到底誰比較像是神經病?」
尹瞳咬著嘴唇說道︰「算我錯行=.==了嘛?我失心瘋,說夢話,行不行?讓我走吧。」
顧城撓撓頭,尹瞳的表現實在是太讓人詫異了,而且她的雙眼當中居然還有一絲絲的悲痛,這是神馬情況啊這是。
「沒事吧?」顧城問道。
「你關心我做什麼,別忘了我們之間的約定。」尹瞳說道。
顧城無奈的搖了搖頭,的邏輯真是讓人琢磨不定的,翻臉真是比翻書還快,而且毫無征兆,說來就來。打雷下雨什麼的,好歹也會先飄幾朵烏雲刮幾陣風吧。
既然已經用熱face貼了人家的冷臀部,顧城到也不會繼續犯賤下去,他自己煩心的事情都是一堆,也沒啥空閑再去管其他的事情,往旁邊讓了幾步,示意尹瞳可以先走了。
尹瞳站在原地沒動。
顧城嘴角微微的翹了起來,也顧不上什麼紳士風度,自顧自的離開了。
等到背後的腳步聲越發的疏遠,尹瞳終究慢慢的回頭,看著顧城越來越模糊的背影,其實是自己的雙眸當中蓄滿了淚水。
難道一定要這樣嗎?
顧城,我應該怎麼辦才好。
在小區內溜達了一圈,又到外面去吃了烤串兒,順便打包了一份回家。
打開門屋內沒有亮燈,心道今天怎麼睡得這麼早,看來這個烤串只能夠自己消滅了。走到廚房拿了碗筷,又拿了一瓶酒走回到沙發上,將電視機打開音量調到了最低,準備慢慢的享受。
這時候洗手間的門忽然打開,雷慕莎穿著一身極其性感的內衣就這樣從洗手間走了出來。
顧城直接看傻眼了。
雖然這段日子一直都是朝夕相對,也在腦海中勾勒過雷慕莎的嬌軀,但是顧城也絕對沒想到,雷慕莎會保養得這麼好,既有成熟少婦的風韻,又不失少女的女敕膩挺翹,妖冶跟天真在這個身上非常完美的融為了一體,真是難以相信她已經是個六歲小姑娘的媽媽了。
雷慕莎用毛巾擦著頭發,完全沒有意識到屋內多了個男人,站在房間門口的時候,一手扶著門框,小腿勾了起來。這個動作極其的撩人,在國際權威機構評選出來的最性感十大動作里面,這個動作殺入了前十,如果在配合上輕咬下唇的面部表情,對男人來說,絕對是超級大殺器,沒有幾個爺們能夠承受得住,意志力最堅定的和尚估計都要還俗。
顧城暗暗的吐了口氣,心里在琢磨到底要不要提醒一下雷慕莎自己已經回來的事實,如果她現在是毫無防備的狀態,如果忽然出聲,估計要將雷慕莎給嚇壞了,何況她的臉皮那麼薄,怕是就要找地方搬出去。
好在雷慕莎沒有將這個動作保持太久,很快就走入了房間, 的一聲將房門給關上。
顧城長長的吐了口氣,自己之前居然一直都處于憋氣的狀態.
房間內的雷慕莎卻是截然不同的一種狀態,她靠在門後,雙手交疊的放在了胸口的位置,臉蛋潮紅得如同番茄,心里情緒無比復雜,忐忑、激動、內疚、自責,甚至還有一點點的驕傲。
顧城的反應證明了自己的身體還是非常有誘惑力的。
可是這樣做,跟蕩婦有什麼區別?
自己居然去勾引一個年紀比自己小了五歲的男人,簡直不要臉到極點。
可是越是這樣想,雷慕莎就越是覺得自己的身體內燃燒著一團火焰,仿佛要將她整個人都給焚毀。
之前的放縱並沒有將徹底發泄出來,反而勾起了沉澱已久的,迫切的想要一個粗大滾燙的東西來填補身體的空虛,這種念頭出現之後,就再也無法收拾,剛才她在浴室泡澡,听到房門的動靜之後本來想要出聲提醒,但是最後卻做出了連自己都沒有想到的舉動,直接穿著內衣就從浴室走了出來。
「雷慕莎啊雷慕莎,你什麼時候變得這般****了。」雷慕莎慢慢的滑落到了地面,長長的嘆了口氣。
門外響起了悉悉索索的聲音,雷慕莎的心忽然懸了起來。
男人其實都是危險動物,一點點的誘惑或許就能夠讓他們鋌而走險,何況還是顧城這種血氣方剛的年輕人,剛才自己的舉動完全就是在刀尖上走鋼絲,或許已經徹底的將顧城體內的給勾引出來了吧。
如果他破門而入,我是掙扎好呢,還是不掙扎好呢?
萬一他不破門而入怎麼辦呢?
雷慕莎的身體內驟然間出現了無數個小人,其中大部分都是穿著黑衣長著尖尖耳朵的小惡魔,只有一個白色衣服的小天使,同時面對這麼多的小惡魔,天使也只有認輸的份兒。
邪惡的念頭終究佔據了上風,雷慕莎站起來,準備迎接顧城的「破門而入。」
但是她等了很久,卻只等來了對面房門關閉的聲音。
霎時間,雷慕莎就像是被人兜頭潑了一盆冷水,所有的在這一刻如同潮水般退卻,取而代之的是深深的羞恥跟愧疚。
「我瘋了嗎?我是真的瘋了嗎?」。雷慕莎踉蹌的往後面退了兩步,然後直接摔到在了地上。
窗外皎潔的月光從窗戶傾灑進來,柔軟的將雷慕莎包裹在了里面。
在這個普通至極的夜晚,有個,在月光下哭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