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顧城出發的同時,C市某小區,發生了一起慘案。
C市東方紅小學校長,前任光明福利院院長徐達夫先生,死在了自己的家里。
就在今天早上,鄰居出門買菜的時候,徐校長的房門微微的開著,還以為老爺子出門的時候疏忽了沒有關門,想要順手推一把,結果房門關不上,低頭一看差點魂都嚇沒了。
一只沾滿了鮮血的手從門縫當中擠了出來,整個手掌已經血肉模糊,卻還是死死的扒著房門的邊緣,這才導致了房門無法被關上。
鄰居馬上報警,警察到來之後立刻封鎖了現場,確定了死亡之人的身份。
就是徐達夫。
根據周圍鄰居的講述,徐達夫這人最為和善,是遠近聞名的大好人,從來沒有做過壞事。他這一輩子都在做好事,不管是當福利院院長還是當小學校長W@,他都是兢兢業業,沒有任何的仇家。
而現在他忽然慘死家中,無數人都扼腕嘆息,同時也無比的痛恨那個對徐達夫下手的混賬,強烈要求警方破案。
警方的壓力也很大,徐達夫在社會上有不小的影響力,他還曾經當選過全國人大代表。現在這樣一位老人死在了家里,輿論的壓力鋪天蓋地的涌來,警察們也是無比的緊張,無比的想要破案。
經過了一番嚴密的調查取證,警方判斷這是一起惡意的入室搶劫案件。
因為徐校長家里所有值錢的財物都已經搶走了,現場也被翻得各種凌亂,通過徐校長身上的傷口也能夠判斷出來,下手殺害他的人非常的慌亂,下手完全沒有任何分寸,在尤其是胸口跟脖子上兩處致命傷,更像是搏斗當中胡亂造成的。
小區的監控錄像也察覺到當晚有一個陌生的男子進入了徐校長的房子,十分鐘之後無比慌亂的跑了出來。
警方開始全力通緝這個男子,終于在三天之後將他成功抓獲,而這個男子也對自己殺死徐達夫的事情供認不諱,一起惡性殺人事件就這樣落下了帷幕……
京城,某別墅內部。
一個穿著睡衣的男子依靠在沙發上,整個人釋放出來了一股慵懶的氣質,但是只要你注視他的雙眼,就會這個男人的雙眸之中藏著凌冽光芒,他就像是一柄藏在劍鞘當中的利刃,只要出鞘定能夠震懾四方。
在他的面前站著一個穿著黑衣的男子,表情嚴肅,**出來的手臂上有一個非常明顯的刺青。
「事情辦得如何了?」睡衣男子問道。
「老家伙死了。」黑衣男子回答。
「我看新聞了,但是你心里清楚,我要問的不是這件事情。」睡衣男子漠然說道。
「對不起,老家伙嘴太硬,沒有問出來。」黑衣男子慚愧的說︰「少主,再給我一次機會,一定能夠查出來那個人的真正身份。」
「罷了,我已經知道了。」睡衣男子站起來,拿起手邊的幾張照片丟了。
照片上的主人公,正事顧城。
黑衣男子瞳孔劇烈收縮︰「是他?」
「沒錯,就是他。這段時間孟章頻繁接觸的人,顧城。」睡衣男子站了起來,伸了個懶腰︰「一個滿手血腥的人也想要洗白?那邊的人未免也太過于天真了。不過我到想要看看,他們到底能夠搞出什麼花樣了。」
「要不要我。」黑衣男子做了個抹脖子的動作。
「你知道他是誰嗎?」。睡衣男子嘲諷的說道︰「他還有一個綽號,我相信你一定听過。」
「什麼?」
「詭刺。」
黑衣男子的身體明顯顫抖了一下。
「他居然是。不可能,不可能。」黑衣男子喃喃說道。
「最精彩的地方就在這里了。你認為不可能的事情,卻已經發生了。詭刺,就是那個人的。二十五年前,那個人將顧城交給了徐達夫,拜托徐達夫將顧城撫養長大。徐達夫呢,為了能夠讓顧城跟正常人一樣成長,就將他交給了一對普通夫婦。結果那對夫婦也死了,顧城再度成為了孤兒。本來那個時候那個人就想要將顧城接回京城,哪知道出現了意外,顧城被虎鯊給搶了去,最近才回來。他想要幫顧城洗白,所以安排了孟章接觸他,一步步的安排顧城走上正道。可是顧城這個人,呵呵,讓我很失望呢。」睡衣男子說道。
「少主,你已經將他調查的這麼清楚,為什麼不直接動手除掉他。」黑衣男子不解問道。
「除掉他?為什麼要除掉他?」睡衣男子冷笑著說道︰「沒有對手的人生,是非常寂寞的。好不容易出現一個勉強能夠稱之為對手的人,我有為何要除掉他呢。我會等著他,等著他一步步的走到我的面前,到那時候再將他擊敗,不是更加的舒服嗎?還有那個人,他想要做什麼我心里清楚得很。」
黑衣男子不說話了。
「他現在接到了任務,去邊境對付毒販去了。我給他準備了一個超級大驚喜,不知道他會不會滿意呢?可惜的是我不能夠親眼看到那個畫面,甚是遺憾啊。」睡衣男子狂狷大笑。
「少主,還有件事情我要告訴你。」黑衣男子猶豫了幾分鐘,還是說了出來︰「我在殺徐達夫的時候,好像被人了。」
睡衣男子的眼神驟然銳利起來,一個健步沖到了黑衣男子的面前︰「你說什麼?」
「我。當時有人敲門,徐達夫開門說了兩句,關門的時候我感覺那個人好像看到我了。」黑衣男子被睡衣男子的氣勢壓住,聲音都有些發顫。
「你真是越來越沒用了。我要知道結果。」睡衣男子說道。
「我想殺她,不過她身邊有個實力不錯的人保護,加上當時警方已經開始調查,我擔心打草驚蛇,就先回來了。」黑衣男子說道。
「殺,這種事情怎麼能夠留活口。殺不了的話,你也別回來了。」睡衣男子狠狠的說道︰「給我滾。」
黑衣男子連忙離開了別墅。
「顧城啊顧城,二十五年前沒有能夠弄死你,不知道現在,你還能夠蹦幾天呢?」睡衣男子走到了床邊,看著那如同棉花一樣的雲朵,陰鷙的笑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