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可以放開了吧。」盧恨秋恨恨的看著顧城。
顧城在她的手掌上輕輕的捻了捻,放開之後將自己的手放到了鼻尖下嗅了嗅,微笑的說道︰「好香啊。」
「你在這樣輕薄我,我就弄死你。」盧恨秋快要抓狂了,之前的調查出現了重大失誤,打死她也想不到顧城居然是個登徒子。
要知道任何關于這個人的調查記錄,上面都不會缺少冷酷、殘忍、冷血等關鍵性的詞匯。
用腳趾頭也能夠想到,一個在十年殺人如麻的佣兵,性格怎麼也應該是那種孤僻甚至是帶點孤傲的吧。這是這家伙卻是一個逗比,一個登徒子。
之後一定要好好的問問自己手下那群家伙,情報調查工作到底是怎麼搞的。
「東西呢?」盧恨秋強迫自己冷靜下來,對著顧城攤開手。
顧城裝傻︰「什麼東西?」
盧恨秋真的有種那槍出來將這個王八羔子給崩掉的沖動。
上級怎麼會讓自己來當這個接頭的人。
他是那個人的佷兒,為什麼性格差異會這麼大?好吧,就算只是表佷親戚,但是他的父親向來是以穩重諸城,他的母親也是睿智過人。兩個如此優秀的人,為什麼就生下來了一個逗比。
不可否認他十年的經歷還有從小在孤兒院長大的經歷,的確會影響到他的性格塑造,但是身體內流淌的血液還有基因是無法改變的,他怎麼會變成眼下這樣。
簡直不可理喻。
冷靜,不要生氣,生氣就中了他的圈套了。
「王建剛帶走的東西。」盧恨秋說道。
顧城走到酒櫃面前拿了一罐啤酒出來,單手拉開了卡扣,灌了一口之後說道︰「你們沒跟我說要東西啊,上面交代的任務就說要弄死他。」
盧恨秋蹬掉了高跟鞋。
顧城連忙往後退︰「你要干嘛?****我啊。告訴你我可是正人君子,面對這樣的誘惑,我分分鐘投降的好嗎?腿不錯,白直長。」
盧恨秋又開始月兌身上的禮服。
她的動作很慢,好像真的是在故意勾搭顧城似得,隨著她身上的衣服慢慢的下拉,性感的鎖骨還有胸前飽滿的雙峰也已經露出了大半部分,就好像是兩個大白饅頭似得,讓人很想要咬一口。
顧城連酒都顧不上喝了,抬手擦了擦自己的鼻子,結果模到了一手的鼻血。
臥槽,最近看來真的是上火了,居然看點這樣的畫面就會噴鼻血。
盧恨秋的動作還在繼續,不過這次從上面挪到了下面,她走到了床邊,一條腿擱在了床上,開始月兌自己的絲襪。
要死要死要死。
顧城在心中吶喊,這個妞到底想要做什麼?難道她想明白了,準備要跟自己策馬奔騰共享一世繁華嗎?人家都沒有做好心理準備啊。
但是面對這樣的狀況,作為一個男人豈能沒有任何的表示。
于是顧城也開始月兌衣服。
有過科學證明,男人月兌衣服的速度比要快十倍。這中間也包括了的男人扒拉衣服的速度。
顧城麻溜的將自己身上的衣服給扒拉了下來,最後就剩下了一條小褲子,而且帳篷也支了起來。
開玩笑,這個時候都沒有反應,顧城還算是男人?
盧恨秋的年紀雖然比他大了十歲,但是這個的魅力卻絲毫不減,比起一些青澀的小姑娘來說,她身上釋放出來的誘惑力更加的強悍。
就在這時候,盧恨秋忽然抓起了顧城的衣服,然後打開了窗戶直接扔了出去。
顧城傻眼了。
「喂,你要干什麼。」顧城趴到了窗戶邊,看著自己飄蕩在大海上的衣服,欲哭無淚。他就只有這一套衣服啊。
盧恨秋將衣服拉起來,蓋住了自己的雙峰還有性感的鎖骨。
「你不給東西,我就把門打開,然後大喊非禮。」盧恨秋淡淡的說道。
「這樣不好玩啊。」顧城低頭看了看自己的雙腿之間,這東西一時半會無法軟下去的。
盧恨秋說道︰「我不是在跟你玩,我很嚴肅的。」
「坑我對你有好處?」顧城一把將床單扯裹住了自己美艷的胴體。
盧恨秋說道︰「沒好處,只是想要坑你而已。」
顧城翹起了大拇指︰「這個理由真是讓我無言以對。好吧,你贏了。不過我要告訴你的是,東西在我西裝外套里面,現在你跳下水去撿吧。」
盧恨秋听到這番話之後差點沒有暈。
「你認真的?」盧恨秋問道。
「你看我的眼神,多麼的誠懇。」顧城微笑︰「還有啊,不要指望讓我跳下海去撿,我就算是被人當做黑戶給處理了,也不下水。要知道我在海里泡了好幾天了。就算是奴隸也是有人權的。」
盧恨秋走到了窗邊,看著的飄蕩在海面上的衣服,有種欲哭無淚的感覺。
為什麼,為什麼自己每次踫到這個家伙就會失控。
難道真的要跳下去將衣服又給撿起來?萬一他是懵自己的呢?
盧恨秋進入了一個兩難的境地。
跳,還是不跳。
顧城走到了她的背後,身體幾乎都貼在了她的後背上,尤其是某個部位更是嚴絲合縫的貼在了一起。
盧恨秋馬上轉身,但是雙手卻讓顧城給緊緊的握住,臉上帶著戲謔的笑容看著她。
「,不要這樣冷淡嘛。」顧城淡然的說道︰「為什麼你看我這麼不爽?為什麼要推薦我去做拉練,又為什麼要放棄這樣一次大好的立功機會。這個世界上沒有無緣無故的愛,也沒有無緣無故的恨。告訴我,到底是為什麼?」
盧恨秋惱怒的說道;「放開我,不然我對你不客氣。」
說完之後直接提膝撞向了顧城的雙腿之間。
但是她馬上,自己的腿動不了了。
「一字鉗羊馬。」顧城說道︰「我會詠春哦。」
盧恨秋現在算是徹底被顧城給控制了,眼瞅著對方的臉離自己越來越近,她情急之下直接吐了一口唾沫在顧城的臉上。
顧城的動作停了下來,伸手在自己臉上抹了一把。
「很好。」
他松開了盧恨秋,回到了沙發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