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分,顧城接到了凌霜霜的電話。
這妞在電話里氣急敗壞的告訴顧城讓他在半個消失之內出現在他面前,否則就跟他分手。
顧城哀怨的嘆息一聲說那我們還是分手吧。
就京城這個交通條件,路上光是塞車都不止半個小時。至于地鐵就更加不要指望了,能夠擠地鐵的都是漢子!
顧城這樣優雅的貴族怎麼能夠去擠地鐵呢?
跌份,超級跌份兒。
凌霜霜氣得差點將手機給扔了,但是當顧城跟她解釋了一番目前自己的處境之後,凌霜霜瞬間又變成了賢良淑德的,聲音從高亢變成了軟綿綿,安慰的說道什麼時候有空什麼時候去找她吧。
顧城狡黠的笑了笑,但是既然已經答應了凌霜霜,自然不能夠爽約。
「爸,媽,我晚上有約,就不在家里吃飯了。」顧城說道。
「去哪兒,要錢嗎?」。程晨就是霸氣,說出來的話讓顧城甭提有多麼的舒爽了。
「嘿嘿,要。」跟老媽要錢是兒女的共性,何況老媽還是如此有錢的人,不幫她花一點怎麼能夠拉動內需啊。
顧茂琛也不甘示弱,很是帥氣的將車鑰匙丟了︰「開我的車吧。既然是約會就不能夠太寒酸了。」
顧城把玩著車鑰匙說道︰「這個不太好吧。你的車可不是我能夠隨隨便便踫的,那個車牌就足夠嚇死人了。我又不是去炫富!」
顧茂琛說︰「那我馬上給你調一輛車,你想要多少價位的?」
顧城心中忽然特別的舒坦,其實當個衙內也沒啥不好,而且他也只有二十五六歲,正好是衙內的黃金年紀啊。
可惜在虎鯊基地打磨了十年,扮豬吃虎這種事情顧城一點都不拿手,他不會裝逼啊。
「何必那麼麻煩,開我的車吧。」程晨說道︰「不會嫌棄老媽的車有些女性化吧。」
顧城嘿嘿笑道︰「自然不會,老媽最疼我了。」
然後拿著車鑰匙就往外走︰「我晚上有地方住,不用等我。」
接著就听到外面傳來了汽車轟鳴的聲音,繼而遠去。
顧茂琛搓著手走到了程晨的身邊,嘿嘿傻笑。
「干什麼,我還沒有原諒你呢。」程晨說道。
「,都已經回家了,我們之間那點事情是不是也該畫上句號了?都這麼多年了難道你……」顧茂琛說完就伸手抱住了程晨,程晨象征性的掙扎了兩下,不過身體也有些發軟。
顧茂琛心中竊喜,摟著媳婦就往自己的房間走去。
接下來的事情,不言而喻。
……
顧城自然不知道自己老爸老媽正在煥發第二春,程晨的座駕是一輛紅色的奔馳轎跑,車牌不顯山不露水的,但是在擋風玻璃的右側下方,有個通行證非常的醒目。也正是因為有了這個通行證,程晨才能夠暢通無阻的將車子考到顧老爺子居住的胡同里面。
京城的交通真是讓人抓狂,還沒到下班高峰期就已經堵得讓人********了,耗時整整一個半小時,路上至少接了二十個凌霜霜打來的電話,顧城才終于趕到了目的地。
凌霜霜站在大廈的入口,穿著職業裝的她魅力十足,尤其是那雙被絲襪包裹的小腿,配合上黑色的高跟鞋簡直讓人控制不住,恨不得立刻將她推到原地就給辦了。而她的身邊還有一個討厭的家伙正在不停的絮叨,從凌霜霜的表情上來看,她對這個人的忍耐已經到達了極限。
顧城推門下車,對著凌霜霜招了招手。
凌霜霜快步的走,直接滑入了副駕駛的位置。然後說什麼都不出來了。
那個一直在騷擾凌霜霜的男人也走,還準備繼續施展自己的魅力。在京城,人們的自信會大到一個外地人想象不到的程度,裝逼已經成為了這里大部分人的共性,他們以高高在上的姿態審視著外地人,自然而然的帶上了一種皇親貴冑的心里。
也不知道是怎麼培養出來的。
當然,京城人最大的本事還是眼力見兒好,他們看人基本上都不會看錯,比方說這個男人,只是瞅了顧城一眼就認出他不是京城本地人,所以才敢走上來。
但是他的話沒來得及說出口,整個人就跟被電擊了似得站在原地不動了。
眼力見很好的他自然也看到了顧城車上的那個通行證。
雖然這廝也有點後台背景,但是在絕對權力的面前,毫無掙扎的余地。
年紀絕對不是你鄙視對方的理由,顧城年紀輕輕開這樣的車,足以說明他的家庭是多麼的強大。凌霜霜的背景這個男人是調查過的,也知道她以前在C市是做什麼的。不過既然已經失去了往日的榮光,自然也就隨便人拿捏了。
但是萬萬沒想到她居然有這樣一個男朋友。
之前凌霜霜就是如此跟他說的。
顧城拍了拍男人的肩膀︰「我對你是誰沒有興趣,你也沒有必要知道我是誰。看你的樣子應該已經知道某些事情了,保持沉默才是王道,我想你能夠明白我的意思?凌霜霜是我的妞兒,不是你這樣的人可以染指的。以後招子放亮點,別看著漂亮就往上湊。」
「我懂,我懂。」男子汗如雨下,抖如篩糠。
顧城大笑著開車離開。
到了路上,凌霜霜才氣呼呼的說道︰「你怎麼來的這麼晚,我都快要被那個王八蛋給氣死了。」
顧城說︰「這個問題我都解釋了二十遍了,堵車啊。我倒是想快,可是我開的不是飛機啊。不過你放心,我警告他了,以後不會再有人騷擾你。」
凌霜霜說︰「他只是一個小角色而已,我只是懶得跟這樣的人一般見識,辱沒了我的身份。等會才是對你的終極考驗。」
「哦,大BOSS在後面?」顧城笑著說︰「剛剛到京城就讓我下副本,不太好吧。」
「昨天不是已經給你補血了嗎?怎麼,喂不飽啊。」凌霜霜說道。
顧城樂了︰「行啊你,到京城才多久就學會扯犢子了。說吧,到底是什麼人讓你都如此的謹慎,難道是哪家的王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