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病人家屬?」穿著白大褂的護士匆忙的走到了顧城的面前,也不給他辯解的機會︰「我說你這個是怎麼當的,明知道要待產了居然還讓她的情緒出現這麼大的波動。現在孕婦的羊水已經破了,只能夠剖月復產,而且因為早產的關系,孩子必須要在育嬰箱里面觀察半個月的時間。你把字簽了然後去交錢吧。」
「我不是……」顧城還想要解釋兩句,奈何護士已經風風火火的離開了。
他拿著筆也不知道應該簽在什麼地方。
龐秋燕一臉的焦慮,根本幫不上任何忙。
無奈之下顧城只能夠提筆先把字給簽了,這特麼都是什麼事兒啊。
剛剛簽完護士就咻的一下出現,拿走了他手上的單據,催促顧城趕緊去交錢。
「我去給錢,你馬上給古天明打電話,就說他閨女要生了。」。顧城跟龐秋燕說了兩句之後匆匆忙忙的去交錢,一口氣壓了十萬塊,向來暫時應該是夠了。何況古天明馬上就要來,錢財這方面絕壁不會虧待了自己女兒的。
等到醫院的醫生護士知道現在正在生娃的那個是古銅古天明的閨女,不知道手會不會抖……
顧城本想要離開醫院,但是心中記掛著某件事情,于是有反身回到了產房外面,問龐秋燕︰「你之前說什麼來著?黃玉峰被綁架了。」
龐秋燕呀了一聲,警惕的看著顧城。
「快點說啊,我趕著去救人呢。海沙幫總部在什麼地方。」顧城不耐煩的說道︰「你們家小姐做的那些事情我心里門清著呢。不過看在她正在生孩子的份上我不跟她一般見識,現在馬上告訴我海沙幫總部範圍,我要去救我。」
「你果然跟黃玉峰有一腿。」龐秋燕憤怒的說道。
「啊呸,什麼叫有一腿,不會用詞就不要亂用好不好。」顧城沒好氣的說道︰「你到底說不說。」
龐秋燕陷入了激烈的心里斗爭當中,海沙幫是小姐一手扶持起來的,幫內大部分的掌權者其實都是華龍會那些老頭的家人,算是一個小型的華龍會。小姐用利益將這群人捆綁在一起,讓他們為自己效力同時負責牽制黃玉峰。
可是現在,海沙幫在完全沒有得到小姐允許的情況下綁架了姑爺,事情已經開始偏離了既定的軌道。
告訴顧城,以他的實力多半能夠直接將海沙幫給一鍋端掉,那麼小姐這些日子來的努力就算是徹底白費。
不告訴他,姑爺的安全又是個巨大問題。
不管小姐跟姑爺之間有多大的矛盾,這都是家庭內部的矛盾,屬于可以調和的那種。可是一旦姑爺跟顧城重歸于好……那麼這個家,就真的不能夠算是家了。
短短數秒鐘的時間,龐秋燕的心中閃現過了無數的念頭,各種利弊在她的大腦里面打架。
顧城很是焦慮。
這時候古天明在幾個保鏢的護衛下來到了醫院,當他看到顧城的時候也非常的詫異。
「你來這里做什麼?」古天明冷冰冰的說道,幾個保鏢也立刻進入了戰備狀態,無比警惕的看著顧城。
顧城懶得搭理這個神經過敏的老頭,雙眼直勾勾的看著龐秋燕︰「快點說啊。」
「在城東的十里桃花林。」龐秋燕被顧城陡然間釋放出來的氣勢給嚇到了,非常順溜的將這句話說完,等她想要後悔的時候卻已經來不及了。
顧城說了聲謝,然後極快的離開了醫院。
古天明憤怒的對著龐秋燕說道︰「你跟他說了什麼?」
「沒……沒什麼。」龐秋燕心虛的低下了頭。
「哼,回頭再跟你算賬,靈珊怎麼樣了,醫生呢?」古天明冷冷的哼了一聲,臉上的表情瞬間變成了擔憂。
龐秋燕在心里嘀咕,如果老爺知道是顧城將小姐送到醫院來的,不知道會是何等的感想,一定會非常精彩吧。
咦,我怎麼能夠出現這樣的想法,簡直太羞恥了。
…………
顧城出了醫院之後立刻打車往城東十里桃花林趕去,在車上還順便給魏光打了個電話。
「有空嗎?」。
「閑的發霉。」
「那就出來幫我忙。」
「等你這句話好久了老大,什麼地方?」
「十里桃花林,最快速度,我大概還有半個小時才到。你先到了就等我。」
「妥妥的。」
魏光放下電話之後亢奮的叫了一聲,從實驗室走出來的李詫異的看了他一眼︰「吃錯藥了?」
「嘿嘿,終于可以不用這麼無聊了。你繼續做你的實驗吧,我去幫老大砍人去了。」魏光得意洋洋的說道,然後風風火火的跑出了家門。
李搖了搖頭,準備去洗澡,這些天他一直都跟那個毒人呆在一起,身上也全都是各種的毒元素,他雖然喜歡毒,可是眼下的狀況還是讓他有些不喜。準備洗個澡好好吃頓飯休息一下,再去接著搞研究。
剛剛打開熱水月兌光了衣服,房門 當一聲就被人給撞開了。李反手一揚,一支毒鏢咻的一下就飛了出去,就听見duang的一聲,毒鏢插在了門框上,尾端還在顫抖。
「誰!」李扯過浴巾將自己的下半身給裹住,避免河蟹大神出現。
「听說你搞了一個毒人?」一個非常清亮但是听著讓人有些毛骨悚然的女聲出現,李的臉色驟然間就變了。
「是你?」李說道︰「你怎麼會找到我的。」
「你以為你是王八?藏起來姑女乃女乃就找不到你了?把毒人交出來。」淡淡的說道。
「做你的大頭夢去吧。」李自然不會同意,毒人他都還沒有研究透呢,何況就算是研究透徹了,也絕壁不能夠交給這個。
「那我就搶咯。」咯咯的笑起來︰「你又打不過我,何必呢。」
「小毒仙,你不要欺人太甚。真以為我怕了你嗎?我只是不想要跟一般見識而已。」李大聲的說道。
「喲呵呵呵,看看你的腳下。」小毒仙飄然的出現在了浴室的門口,她穿著一生黑色長袍,蓋住了她的雙足,給人的感覺就是她仿佛腳不沾地似得。
李低頭一看,登時大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