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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鎮的風,總是吹的特別的快,朱月暖回到楚記鐵鋪時,鋪子里外擠滿了聞風而來的親朋好友,七嘴八舌的討論著這件事情。
小染也在其中,看到朱月暖立即迎了上來。
這時,院子里,楚重錘的大嗓門傳了出來︰「不用管他!我就當沒有這個兒子!!」
朱月暖沖著那門看了看。
「嫂子,剛剛有人送了封信,說是二炳哥在他們手上,要叔嬸拿銀子去贖呢。」小染湊到朱月暖身邊,小聲的解釋了一下,「叔發脾氣,說不管二炳哥的死活,幾位叔公正勸著呢。」
「我夫君回來了嗎?」。朱月暖忙問。
「在里面。」小染指了指布簾。
朱月暖匆匆進去,院子里果然都是長輩。
楚重錘正嚷嚷完,一轉身就看到朱月暖,再次開口嚷嚷道︰「大兒,你給我听好了,不許管那混小子的死活,由他去!!」
眾人的目光頓時朝朱月暖掃了過來。
朱月暖沖眾人福了福,才笑著說道︰「公爹,小叔子怎麼說也是為了我的嫁妝才中了人家的計,我若不管,傳出去,豈不是要被人戳脊梁骨?」
「什麼為了你的嫁妝?不是欠的賭債嗎?」。楚重錘頓時愣了愣,不解的問。
「賭債?」朱月暖也疑惑。
「方才有人送了這個。」楚家五伯遞了一個信封給她。說道,「是二炳的字。」
朱月暖展開。
信上寫著楚二炳欠大運賭坊白銀一萬兩……
「不管是什麼原因讓他進去,他也不能欠下這麼多的債啊,一萬兩!!他這是要我們一家人的命!!」楚重錘幾乎是咆哮著說出這一句話,說完,直接抱著頭蹲在了井台邊。
「公爹,您再生氣,也是等小叔子回來再罵不是?」朱月暖只能這樣安撫道。
「宜桐說的有理,氣,不頂事。」三叔公勸道。「你不想管。但作為哥哥嫂嫂,他們不能不管。」
「長兄如父,長嫂如母,若他們也听你的話不去管。宜桐頭上這稟生的名號怕是要被人非議嘍。往年。秋闈前,可是要對各位舉人進行核查的。」
眾人紛紛勸誡。
「我……」楚重錘听著他一言他一語,猛的起身進屋去了。
「宜桐啊。此事拖不得,還得遲早解決,有什麼事需要幫忙,可以讓宜桐來找我。」一位起身,沖朱月暖說了一句,走了。
「是啊,我們雖然大事幫不上,幫你出出主意還是可以的。」第二位起身。
「有什麼消息,記得告訴我們。」第三位起身。
其余幾人更是沒有借口,紛紛跟著離開。
院子里,頓時只剩下朱月暖一人,捏著手上的信細細的看了又看,她嘆了一口氣,推開了二炳的門。
二虎子正彎著腰穿鞋,他的臉被裹得只剩下眼楮鼻子嘴巴露在外面。
「二虎子,你的傷還好嗎?」。朱月暖站在門口,關心的問。
「我沒事,之前就是餓的。」二虎子忙站了起來,因為臉上的布包著,含含糊糊的。
「你還記得那個你逃出來的地方嗎?」。朱月暖點了點頭,問。
二虎子一愣,連連點頭︰「記得記得。」
可是,半個時辰後,通往茶肆的鎮外小樹林里,朱月暖跟著二虎子兜兜轉轉半個時辰,也沒有找到二虎子要找的地方,忍不住問。
「二虎子,你好好想想,你是從這邊過來的嗎?」。
「是這邊,絕不會錯,我偷著跑出來的,那個院子里長了很高的雜草,那房子也倒了一半,我是趁他們不注意,偷偷跑出來的。」二虎子一著急,更是不清楚。
「滿是雜草的院子,倒了一半的房子……」朱月暖手指點著下巴沉吟,「不會是……」
「嫂子,你知道?」二虎子听到這後面幾字,找到救星一樣的看著她。
「倒是知道這附近有個地方,但是那兒……」朱月暖垂手,果斷的說道,「走,先去瞧瞧。」
于是,調轉了腳步,往相反的方向走去,走了一盞茶的時間,兩人站在了離那舒家廢院子不遠的樹後。
「就是這兒!」二虎子壓著聲音,卻難掩激動。
朱月暖的紅唇抿成一線,死死盯住前方。
廢院子依然和上次她來時那樣寂靜,只是院子里的枯草被壓彎了許多。
「昨天,我就是躲在那邊,趴了好久才逃出來的。」二虎子佝著身子,指著那院子低低的說著。
「他們有多少人?」朱月暖突然問。
「我不知道,從進了賭坊以後,我們就被打暈了,醒來的時候就在這兒,當時我只看到二炳被他們帶著,然後有三個人什麼也不說,閑了就來捧我……」二虎子悲憤難填的說著在這兒的事。
「你躲在這兒別出來,我去瞧瞧。」朱月暖叮囑了一句,從樹後晃了出去。
二虎子警惕的左右張望一番,藏在了樹後面。
朱月暖大大咧咧的靠近,很快就到了院子里,一間一間的查看,這院子並不是幾進幾出的那種,只不過是像村子里那些稍富裕的人家用石頭壘就的屋子,正面朝南一排八間,左右各有三間,不高的牆已經失去了圍牆的作用,而那倒塌的一半房子已經完全不能進,剩下的受了牽連的屋子倒是勉強能遮個風擋個雨。
朱月暖晃到了最左邊最完好的一間屋子前,這麼多的屋子。也只有這一間的門和門口有被踏過的痕跡。
她站在門口細看了看,抬手推開了稱得上是木板的門,屋內無人,地上稻草凌亂,地上還有些許血漬。
就在這時,左邊的屋後傳來悉悉索索的聲音,朱月暖立即掠了。
只見,兩個人影飛快的分頭逃竄。
朱月暖想也不想就追向了其中一個,同時,手中也模出一文錢往另一人彈了出去。那人頓時應聲而倒。
而前面的那人卻利用林子里的樹。左騰右閃的逃著。
追逐片刻,朱月暖追了上去,一腳踢在了那人的屁|股上,將那人踹倒在地。
「跑什麼跑!」朱月暖帶著火氣。站在那人的面前。一彎眼。頓時瞪大了眼,「怎麼是你!!」
「朱大。」那人苦笑,爬了起來。立即後退幾步避開朱月暖,討饒的拱手,「我是害怕……以為是什麼強人……不知道是朱大你呀。」
「你不是大運賭坊的人嗎?」。朱月暖冷眼看著他。
面前的人正是大運賭坊見過的那個老鼠須中年男人。
「我是……不不不,我不是。」老鼠須男人點頭又搖頭,「我們坊主被官差帶走,賭坊的人都解散了。」
「你在這兒做什麼?」朱月暖無視他的回答,繼續問。
「我就是……來看看。」老鼠須男人訕笑著,目光閃爍。
「不說?」朱月暖冷笑,目光四下一掃,發現一株爬滿了藤的樹,只是這個季節,藤已有些發黃干枯。
「我真的是……」老鼠須男人剛憋出兩句,就看到朱月暖突然走開,他愣了一下,迅速的轉身就跑。
朱月暖到了那樹下,一把扯下一根粗粗的藤條,不慌不慢的打了個活套,直接向那老鼠須男人甩了出去。
正中目標,老鼠須男人還來不及掙扎,已經被扯了回來,吊到了樹上。
「說,楚二炳現在在哪?!」朱月暖叉著腰,仰望著胡亂蹬著腿在半空打轉的老鼠須男人。
「我不知道啊。」老鼠須男人哭喪著臉,嚎叫著。
「你真的不知道?」朱月暖再一次問。
「我真的不知道……朱大,我哪敢騙你呀,我……我來這兒,就是來踫踫運氣的,听人說之前你的嫁妝……我就是來看看,能不能撿點兒漏……」老鼠須男人極力的解釋著。
「康子牧和你們是什麼關系?」朱月暖卻突然冒出這一句。
「誰是康子牧?我不認識啊。」老鼠須男人哀嚎著,連連告饒,「大,你饒了我吧,我不該鬼迷心竅想著來撿漏的,我真的不敢了,我家中還有八十歲的娘,八歲的娃啊……」
「閉嘴!」朱月暖冷冷的斥道,「既然不想說,那你就在那樹上待著吧。」
「等等等等∼∼」老鼠須男人見她要走,抬頭望了一眼密密麻麻的林子,立即驚嚇的喊道,「我真的不知道康子牧是誰,但是我知道楚二可能在哪里!!」
「最好不要騙我。」朱月暖停住腳步,只是側身看著他。
「不會,真不敢啊。」老鼠須男人連連搖頭,撲蹬著懸空的雙腿,「我騙誰也不敢騙朱大你啊,我們攬桂鎮上誰不知道大你的魄力?秦都被你踢下水了……」
朱月暖直接轉身。
「是陳黑子!!」老鼠須男人立即閉嘴,喊了一聲。
「人在哪兒?」朱月暖這才轉了回來。
「我真不知道人在哪兒,只是,昨天看到他叫了幾個以前賭坊的打手從我家門口路過,我喊他,他們都沒理我。」老鼠須男人急急說道,「他們……大運賭坊關門以後,他們就在陳黑子家里,陳黑子是鰥夫……」
「地址!」
「秋桂街尾……」老鼠須男人迫切的答。
「你最好不要騙我!」朱月暖走到樹下,直接扯開打結的繩頭,揚長離開。
身後,老鼠須男人尖叫著摔下,「砰」的一聲,撲起灰塵飛揚,將他的痛呼聲完全掩埋。(我的小說《夫貴榮妻》將在官方微信平台上有更多新鮮內容哦,同時還有100%抽獎大禮送給大家!現在就開啟微信,點擊右上方「+」號「添加」,搜索公眾號「qdread」並關注,速度抓緊啦!)(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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