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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兄,此事怕是有誤會吧,我姐夫不是這樣的人。」舒姚清忙上前調和,提醒著秦時宇,「大家都看著呢。」
秦時宇這才回神,回頭環顧四下,一張清逸的臉越發的黑沉。
他咬著牙指了指楚宜桐,猛的轉身下樓,沖上戲台,瞪著台上的人冷聲說道︰「說,是誰讓你們這樣做的?」
「公……。」下面候場的班主立即跑了上去,沖著秦時宇又是作揖又是賠笑臉,「不知說的是……」
「說!誰讓你們演的?」秦時宇上火,一把抓住班主的衣襟,平日的優雅貴形象拋到了九霄雲外。
「是……這兒的大掌櫃請我們來的,說是……」<班主頓時面如土色的看著秦時宇,驚惶的說道。
「我問的是,誰編的這戲!!」秦時宇粗|暴的打斷班主的話,喝道。
「是……是……」班主被提著衣襟,憋得滿臉通紅,都有些困難。
「說!!」秦時宇沒有耐心的喝道。
康子牧等人見狀,紛紛從樓上跑了下來。
康子牧上台來到秦時宇身邊,幫著掰開秦時宇的手指,把班主解救了出來。
班主驚嚇之下,連連退了好幾步。
「你是班主?」康子牧松手。沖著班主問道,語氣平靜。
孫多福和季文初也過來拉住秦時宇,低聲的安撫著︰「秦兄,不要沖動。」
「是……」班主遠離秦時宇,面對康子牧雖然驚悸,但還是點了點頭。
「你可否告訴我們,這出戲說的是什麼?」康子牧指了指一邊的戲伶,「是何人所編?」
「是一位給我的,說的是……是……」班主有些猶豫,「是一段才子佳人的故事。」
「一位?」康子牧瞟了楚宜桐一眼。問。「那位可在我們當中?」
班主一愣,細細的打量一番,連連搖頭︰「那位長得很俊,不過。個子比你們都稍稍矮些。人也縴瘦些。而且,不像本鎮的,是個生面孔。」
「他為何讓你演這個?」康子牧又問。
「這個……」班主猶豫著。
「說!!」秦時宇再次喝道。
班主嚇得縮了縮頭。咽了咽唾沫,飛快的應道︰「那位並未說什麼,只是說,我們戲園子要是演這個,可是吸引人,能賺錢,所以……」
朱月暖听到這兒,唇角微微上揚。
康子牧倒也沒有再問什麼,轉身拉著秦時宇,勸道︰「秦兄,你怕是誤會了,我們走吧。」
「誤會?」秦時宇有些異樣的暴躁,一把甩開了他們,瞪著班主及兩個戲子說道,「女扮男主遠赴書院,與男子共讀,茶肆詩會上顯露女兒身還被潑一身的酒!!這是誤會?分明就是毀我而來!!我就奇怪,為何今日一出門,便有人在說什麼秦家朱家,原來問題出在這兒。」
說完,直接轉身,再次指著楚宜桐,冷聲說道︰「當日茶肆之事,除了在座的學子,並無他人知曉,而,能知曉岱山書院之事的,除了你楚宜桐和我,再無他人,若不是你,又是何人!!」
楚宜桐靜靜的看著台上的秦時宇,溫溫潤潤不見半點兒慌亂︰「秦兄,你醉了,有什麼誤會,等你清醒些,我們再找個時日好好談談吧。」
「是啊,秦兄,這估計真是誤會,我姐夫他不是那樣的人。」舒姚清也附和說道。
「不是你做的,難道還是我自己做的?!」秦時宇梗著脖子,臉上一片潮紅,眼神中透著些許煥散。
「蠢貨……」朱月暖冷哼一聲,朗聲說道︰「秦,飯可以亂吃,話可不能亂說!」
頓時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楚宜桐看到她立即走了過來,帶著擔憂︰「暖暖,你怎麼來了?」
「看你這麼晚沒回家,擔心你。」朱月暖微微一笑,轉向秦時宇,說道,「卻不料,看了一場好戲。」
秦時宇看到朱月暖,似被定住了般,目光痴痴。
「秦兄。」康子牧在一邊輕輕推了推他,提醒道,「冷靜些。」
秦時宇目光微轉,看了看康子牧,又轉向朱月暖,沒。
「見過。」舒姚清過來行禮。
「秦,方才你指著我夫君說什麼來著?」朱月暖只是瞥了舒姚清一眼,徑自沖著秦時宇笑意盈盈的說道。
「暖暖,秦兄只是醉了。」楚宜桐攔下朱月暖,淺笑,「我們回家吧。」
「夫君,雖然說,清者自清,但也有,三人成虎之說。」朱月暖認真的看著他,聲音清脆響亮,「有些事,你可以不計較,但,我不能不計較。否則,只會讓某些人越發猖狂。」
說罷,將楚宜桐推到一邊,一縱身便躍上了戲台子,看著秦時宇說道︰「秦,不好意思,我朱月暖從來眼中揉不下沙子,所以,你今晚最好把話當眾說清楚。」
秦時宇沉默的看著她,眼中微微黯然。
「說不出來嗎?」。朱月暖冷笑,「那便讓我來替你細說從頭,也好讓在座諸位,好好的評判評判,誰對誰錯!!」
眾人頓時哄然,議論紛紛起來,那些三樓上的客人也紛紛的往下涌。
「秦,昔日我踹你下水,是我不對,但此事,與我夫君無關。」朱月暖的目光掃過眾人,略吸了一口氣。看向秦時宇,開始敘說,「在座諸位應該都是攬桂鎮的鄉親們,想必,對楚家大兒寸步不離書本的習慣也是見慣不怪吧?」
眾人紛紛點頭。
「我還記得,那日與他初遇,周邊姑娘無數,他卻能安然沉浸于書中,對姑娘們更是目不斜視,為何?」朱月暖繼續道。「全只因。他是一心只讀聖賢書,兩耳不聞窗外事,他所思所想,他的抱負。不過就是來年能高中。謀得一官半職。為百姓們造福罷了,此番應我朱月暖的擂台,也是因那一日。我偶遇倆心存歹念之人,他為救我偶爾踫到我的手,為了負責才應擂罷了。」
眾人頓時哄笑。
楚宜桐面露赫色,無奈的看著她︰「暖暖,說這些做什麼?」
「為何說不得?我們行得正,坐得正。」朱月暖沖他嘟了嘟嘴,不理他,「此番岱山書院游學,也是因為我外公的考驗,試問諸位,無人之時的無心之失,他尚且能挑起責任,不避不躲,那麼,他在我外公、大舅的眼皮子底下,若真對秦做了什麼,他會如此卑鄙的使手段逃避甚至去毀人名節嗎?」。
「確實不會。」
「說起來,楚家大兒的名聲一向很好,為人謙和,從不見有听說過他與別的姑娘家有什麼,這次還真是挺奇怪的。」
「朱大嫁入楚家,楚家就一直沒安生過,當然奇怪啦。」
竊竊私語不斷。
秦時宇卻置若罔聞,只受傷的看著朱月暖,一語不發,一改之前的暴躁。
「我本不願多事,今日秦既然撕破臉面不顧忌,那我也沒什麼可以替秦隱瞞的了。」朱月暖語題一轉,直指秦時宇,「我夫君去岱山書院游學,家中公婆皆是全力支持,家中有任何小事,都從不會讓我夫君知曉,為的就是想讓他在岱山書院有所得,有所悟,可,偏偏有人,在我婆婆出事之後,以知情人之身份將消息告知我夫君,後又有家中瑣事連連擾他分心,我記得,有一次還是秦你親自轉交信件,告訴我說,是令妹為了學技藝,才女扮男裝去的岱山書院,還央我讓我夫君照顧一二,此事不知秦是否還記得?」
秦時宇動了動目光,終于開口︰「是……」
「所以,那時,我夫君是不知曉她的身份的,對不對?」朱月暖眯眼。
「是。」秦時宇抿唇。
「很好,既是如此,為何令妹不向我夫君表明身份?反而以秦月賢弟之名混在他身邊?你兄妹二人,居心何在?」朱月暖突然清冷的質問?
「……」秦時宇退開兩步。
「當日,我知曉秦月之身份,曾向我夫君修書一封,那封信為何寄不到我夫君手中?」朱月暖陡然間散發開冷冽,,逼近秦時宇。
秦時宇又退兩步。
「我夫君本欲回復書信,又是誰,勸他不要寫信,又是誰勸他給家中一個驚喜捎他回來的?」朱月暖步步緊逼。
眾人再次鴉雀無聲。
楚宜桐平靜的看著台上的朱月暖,負手而立,不攔也不退。
「歸家之後,又是誰三番五次相邀,又是誰,當著我的面說出那些似是而非的話的?不顧我夫君步步回避,不顧學子們睽睽眾目,借酒裝瘋糾纏。」朱月暖將秦時宇逼得險些跌下台去。
康子牧及時的扶了一把,忙勸道︰「楚嫂嫂,秦兄他醉了,一場誤會。」
「現在跟我說誤會?」朱月暖冷笑,「不好意思,晚了,我朱月暖從來有恩報恩,有怨報怨。」
「大家都是一個書院的,抬頭不見低頭見……」康子牧無奈的再勸。
朱月暖直接打斷他的話︰「我可不是知俞書院的。」
康子牧頓時噎住。(小說《夫貴榮妻》將在官方微信平台上有更多新鮮內容哦,同時還有100%抽獎大禮送給大家!現在就開啟微信,點擊右上方「+」號「添加」,搜索公眾號「qdread」並關注,速度抓緊啦!)(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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