寂靜的夜空。
開始有不少的人往這一邊圍繞了,他們的目光看向了華雄以及一個隱藏在黑暗之中的人。
「給你。」
華雄將手中的箱子直接丟給了秦恆,他似乎並沒有擔心秦恆會將他的東西直接拿走的樣子。
「你就不擔心我拿著箱子跑路?」秦恆感到了一些疑惑。
「如果你真的對我的情況完全不懼怕的話,那就不會問出之前的話了。你也擔心我會找你麻煩的。而且,你還需要我幫你銷售符呢,如果你是個聰明人,也絕對不會做出這種殺雞取卵的事情。」華雄對著秦恆一笑。
「恩,煉制的丹藥並不是短時間可以做到的。你將聯系電話告訴我吧,等我找齊藥材煉制成功之後,就會通知你。」秦恆點了點頭。
秦恆對華雄的識趣很滿意,也就沒有動其他的念頭。他現在的確是需要華雄,在財富上,華雄能給予自己的幫助可是很大的。
而且,在接下來需要跟文忘一戰,他並沒有百分百的把握斬殺文忘這個瘋子。如果自己輸了,他也能因為華雄的緣故給自己留一條路。
「好的。」華雄答應了一聲,從懷中掏出了一張雪白的卡片,然後扔向了霧氣之中的秦恆。
秦恆伸出一只手,接過了雪白色的卡片,里面有華雄的私人電話。
「你能不能留下半瓶那種無名藥水給我?」華雄有些不好意思的問道。
「你想要研究?」秦恆立即就想到華雄想要藥水的作用了,對方使用了數千萬的金錢,自己一股腦將他所有的藥材都拿走了,留一些給他也不算是太過分。
「等我將這半瓶用完,會還半瓶給你的。」
秦恆想了一下,自己突破到練氣第三層大概只需要一半左右而已,留一些給華雄倒也不為過。他相信華雄是無法從這些凝靈水里研究出什麼東西的,到最後這個凝靈水依舊會還給自己。
「好的。」華雄的確氣量還是很大的,並沒有懷疑秦恆。
秦恆又將符的使用方法告訴了華雄之後,他的身影一動,氣霧席卷著他的身子,瞬間就消失在華雄的眼前。
「果然是大神通之人呀。」華雄是眼睜睜看著秦恆身影幾個跳躍之間,就移動到上百米的距離開外的,他情不自禁的感嘆了起來。
……
黑基高中出租房內。
晚上八點多鐘,秦陽看著面前一個只有十幾寸的板磚小電視,上面上演著新聞,而梁欣茹正在洗手間的方向洗著兩三個碗筷。
「阿陽,你說這五十萬到底要如何搞定呢?」梁欣茹的清脆聲音傳入了坐在沙發上的秦陽的耳中,只是聲音里略帶著一絲惆悵。
「我也不知道應該如何是好。」
秦陽嘆了一口氣,家被一伙人焚燒殆盡,急需五十萬才可以建造新屋。只不過,他手頭上並沒有那麼多錢。
「小恆不知道去了什麼地方,都不回來看看我們?」梁欣茹似乎心情有些惆悵,她想起了自己的,只是已經接近兩個月沒有見過自己的了,她不由有些想念。
「小恆是做大事的人,我們的事情也不要打擾到他了。」秦陽在張冪的口中得知秦恆的一些消息,雖然並不多,但是他卻知道自己的奇怪的擁有一副強大的武功。
「我只是有些想念他了。」梁欣茹嘆氣說道。
「小如,不如我們向秦恆的那個結拜借點錢吧?」秦陽看著電視的目光轉移了下來,看向了洗手間的方向。
「這……不太好吧。」梁欣茹對自己的話有些不滿。
「可是,如果不找她借點錢的話。我們根本就無法借到錢去修建房子。」秦陽有些無可奈何。
他想起了自己家邊的那些親戚,知道自己遭受大難雖然也打電話問候情況,可是對于借錢一說,各個都找借口推月兌。
秦陽是一個老實人,他艱難張開口想要借錢,但是問了十來個親戚。居然連一塊錢都沒有借到。
這讓他有些著急了。
「張冪是個好孩子,她是一個大明星。如果我們胡亂向她借錢的話,沒準就會讓一些八卦記者給知曉。要是不小心給她制造什麼輿論出來,我可是心不安呀。」梁欣茹雖然是婦道人家,但是想到的東西是更加的仔細。
她並不願意給自己的那個便宜增添麻煩。
「你說的也是。」秦陽又惆悵了一小會兒,只是很快他振作了起來。要知道,他可是一家之主,如果他都萎靡不振的話,家里的情況只會越來越糟糕。
「看來這幾天,我要出去接多點工地的活。似乎听說,有幾個晚上的工地活,辛苦點,沒事。」秦陽自言自語的嘀咕著。
「孩子他爹,你說什麼?」
梁欣茹正好洗完了,從洗手間走了出來,看見自己在那里嘀咕著。聲音太小,她沒听見,于是就好奇的問道。
「沒什麼!」秦陽看向了自己雪白肌膚的妻子,他那被曬得黝黑的皮膚抖了抖,對著自己妻子努力笑了笑。
他並不願意自己妻子知道太多。
「你不要太難為自己了。」梁欣茹可是跟了秦陽數十年之久了,豈會不知道自己的性格呢,她知道自己不想自己知道這麼多,所以只能提醒了一句。
「咚咚咚。」
突然,房門敲動了起來。
「恩?這麼晚了,還會有誰呢?」秦陽打了一個激靈,目光看向房子的方向。
「該不會是借錢給你的親戚吧。」梁欣茹似乎想要秦陽心情好些,于是打了個玩笑。
「嘿嘿,如果是這樣的話,那就太好了。」秦陽笑了笑,他站起來身子,往房門的方向走去。
打開房門,出現在秦陽眼前的人赫然正是秦恆。
秦陽愣了一下,他沒有想到自己的會在晚上八點多的時候回到這里。
「爸。」秦恆露出了笑容,眼眶里似乎有些淚水。
「臭小子,你終于回來了?工作都還好吧?」秦陽看見自己的出現,他心中不由欣喜了起來。
對于秦恆,他知道自己的應聘了南空武術館里成為了一名教官,月薪恐怕超過了一萬塊錢,這可比他有本事多了。
這也正是如此,他知道自己的有事情要處理。所以才不願意去打擾他的。
「哈哈,還行。」
秦恆不知道為啥,自己看見那比之一個月前蒼老了許多的老父親,眼眶會不自覺的溢出淚水。
他以前修道多年,上一輩子,父母早就壽命完結。他已經有上千年的時間沒有感受到父母親情了。
現在感受到那一種濃郁的情感,他居然控制不住眼眶里的淚水,險些就要在父母面前流出來。
「小恆,阿陽你別擋道,快將讓進來。」梁欣茹似乎比秦陽更想看看自己這個,對著自己的很不客氣的喝道。
「是是是。」秦陽笑了笑,並沒有多說些什麼。
秦恆走進了這個自己租住的出租房,這個只有三四十平方米的小屋子,大廳只有一張一人大的沙發椅,一張沒有靠背的塑膠凳子,還有一張小桌子,上面擺放了一個十幾寸的早就很少人用的電視機。
這里顯得那麼的寒酸。
「孩子,坐吧。」秦陽將秦恆讓到了沙發椅上面,他自己則是站在了一邊。
因為只有兩個座位,他讓給了自己,還有自己的媳婦。自己則只能站著。
秦恆看著這一幕,心中傳來了酸酸的感覺,他恨不得立刻將自己的父母帶離這個蝸居的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