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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深海勢力的存在對于扶瀛、明國已經不是秘密了;對于新大陸聯邦,至少對于那幾個上層來說更不是什麼新聞,但深海勢力到底是個什麼東西大家都眾說紛紜。
扶瀛認為是深海勢力在背後操縱著EAAC。明國紅色勢力則認為深海勢力和EAAC之間本身就沒有根本性的矛盾,應該是一體化勢力的兩個分支。而白色勢力則不關心這些莫名其妙的東西是什麼,他們只知道這些家伙對紅色勢力很親近。
自認為很了解深海的初代深海之子們則認為深海勢力不過是第三代深海之子的「狗」,而EAAC則是第二代深海之子的「狗」。它們之間的關系取決于兩代深海之子之間的關系……
不得不說,這些說法都有自己的道理。
但很快從EAAC和牧島那里爆出來的消息把全世界都震愣住了,他們在某種程度上來說都說錯了。
「深海聯合!?這是什麼鬼!」
月夜間猛的把一疊資料砸在了地板上,根本不管這樣撒氣的行為有多孩子氣,和「月王」這個頭高大上的頭餃有多麼不相配。
當然這是在自己房間里,她也沒有必要做出一副高大上,深不可測的模樣給別人看。
她看的資料是一份情報部門送上來的內參,題目就是《深海聯合是個什麼鬼》。
不過關鍵的不是新扶瀛要和深海勢力建交。扶瀛的逗逼們想和一個螞蟻王國建交都沒人管,真有這種事大家還能哈哈一笑,作為茶余飯後的談資。
但關鍵是這深海勢力大嘴一張,把所有大陸架以外的海域都劃歸自己的領海了。那些個檀香山啊,關島啊,各種各樣的島嶼全歸深海聯合所有了。他們自顧自的把疆界一直劃到美洲大陸的東海岸邊界。
因為一些地理學上的原因,美洲大陸的東海岸是沒有什麼大陸架的,往東航行十海里左右就是近乎直上直下的深海了。
這日子還怎麼過?檀香山和關島的軍事基地都扯淡了不說,東岸的漁民要出海打個魚都侵犯了深海聯合的「領海」了。
這已經在主權層面嚴重的侵犯了美洲聯邦的利益。
「母親大人,請冷靜,這無疑是當代深海之子在給我們顏色看。我認為神綺大人提出的‘接觸’方案必須盡快執行了。」
綿月豐姬並不認為這是一件什麼了不起的事情,畢竟深海宣稱自己是世界之王都沒有人鳥,天知道你是哪冒出來的一個勢力。說好的實際管轄權呢?說好的法理歸屬呢?再不濟說好的自古以來呢?
深海之子這麼做並沒有在世界範圍上激起什麼軒然大波,就像現實位面,某攪屎棍宣布南極洲的一塊土地是自己的,結果放到國際社會上也沒有人鳥。畢竟,與這片大洋利益息息相關的也就只有扶瀛和新大陸聯邦了。更何況一般民眾對深海勢力是什麼根本一無所知。
月夜見曾通過代理人,在東部聯邦的國會上要求通過一項決議:發一份措辭嚴厲的聲明譴責扶瀛的這一行為,並開始討論對深海這一侵佔國土的行為進行反擊。
結果悲劇的引起了哄堂大笑……議案也理所當然的被當成了廢紙一張。
月夜見尊還淪為了笑柄,有的報紙還諷刺她說︰「為什麼不去向鱷魚和海豹宣戰呢?這樣南澳海域就是我們的了!」
畢竟,月夜見尊、神綺控制的財團再厲害,也只是美洲的大財團之二,對政局只是有影響力,沒有操控力。在很多問題上,她還得捏著鼻子和「地上種」中的大鱷們討價劃價。
說到底,與深海勢力在根本上糾纏不清的,也就只有第二代深海之子帶領的賽博坦們和第一代深海之子的人了。
汐的這番表態,無疑就是試探第一代深海之子們的反應。只有進入深海的人才能真正知道深海的力量,也只有月夜見和神綺的族人們才能明白深海絕對有能力威脅美洲聯邦在大洋上的運輸線路和貿易線路。
「確實如此,不過更應該著急的是神綺她吧,畢竟內海以西的所有領土都是她的勢力範圍,包括檀香山、關島那幾個小島。對了,豐姬,你去聯絡一下依姬和神綺。神綺她女兒不是在EAAC嗎?這下正好派上用場了。」
「母親大人,我建議還是聯絡一下八意永琳她吧,這樣……「
「不!對于那個背叛者,我話不投機半句多!」
雖然月夜見非常自傲,更非常頑固,但她卻對這個謀士型的女兒非常倚重,對豐姬的意見和批評也能虛心接受。
不過八意永琳這個人確是她永遠的逆鱗,也就是豐姬敢在她面前提這個名字。
「母親您還……」
「夠了!無論如何,她和魅魔搞出的自甘墮(河蟹)落之路我絕對不認同!今天就到這里吧,我要休息了。」
「好吧……」
綿月豐姬黯然轉身,走出了月夜見尊的房間。
俗話說皇帝不急急太監,這句話用在神綺身上最合適不過了。明明自己控制的地盤被深海獅子大開口,但她卻還笑眯眯的。
並不是那種黑漆漆的惡意愉悅,而是真正的神清氣爽,心情愉快。
神綺什麼時候心情好,什麼時候心情壞作為其近侍外加學生的綿月依姬再清楚不過了。她一推開房門就看見神綺在很開心的讀著一封信。桌上還放著一疊資料,那正是情報部門剛剛送上來的內參。
「神綺阿姨,那些資料都看過了?」
「阿拉,依姬來了,正好,先別管那些難纏的事情了,小愛來信咯。她的博士課程進程很順利呢,遇到的導師也不錯,好像還可以提前拿到學位。真是為她驕傲。」
不管身居多高的位置,不管立于何方的頂點之上,神綺作為一個母親對女兒的愛卻永遠不變。想想自己那個脾氣暴躁的母親,綿月依姬雖然覺得心里有點對不起月夜見,但還是覺得老媽總是別人的好啊!
不過依姬覺得還是應該提醒一下這個女兒控,現在應該關注的事情到底應該是什麼。
「呃……神綺阿姨,愛麗絲確實很了不起,不過您……」
「對吧!當年愛麗絲要離開,我這個做媽媽的可是好傷心。不過幸好我尊重了小愛的意見,現在看來讓孩子自己飛果然是正確的選擇。還有啊,小愛她好像交到新了呢。」
綿月依姬發現自己犯了一個大錯誤,她應該一進房間就開門見山的說正事。一旦被神綺卷到愛麗絲的話題里來,想要繞出去就不是那麼容易的事情了。
「快來,快來,看,這就是愛麗絲交到的兩個新。」
雖說神綺對于愛麗絲很溺愛,但作為女兒對母親的孺慕之情也非常深厚,信件更是一個月一封的從來沒有斷過,還時不時在信封里塞一些自己的照片。
綿月依姬從神綺的手中接過了相片,那是一張最近才流行起來的彩色相片。雖說是彩色相片,但顏色高度失真,價格更是不菲。
「愛麗絲她還挺時髦的嘛。」
相片里有三個人,愛麗絲站在左邊,臉上紅紅的,滿是羞澀緊張。那不知所措的模樣還真是可愛。相片的左邊是一個帶著睡帽的奇怪女人,她身穿紫色大衣,表情挺淡然的。但微微上揚的嘴角卻暴露了內心的喜悅。
綿月依姬注意到了別在睡帽上的新月型頭飾。
「諾蕾姬家族的?愛麗絲和那些‘融合派’的‘月神裔’在一起嗎,這真是的……」
諾蕾姬家族的族長生前算是初代深海之子之一,可惜死在了那次大災變之中。和八意永琳一樣,她們家族的人和綿月依姬的母親完全不對付。
雖然依姬沒有母親那麼大的怨念,但對于這些人她也抱有很深的戒心。
她剛想放下相片卻突然想起照片上應該有第三個人,他明明就位于相片的正中,但存在感卻出奇的低,就好像和背景別無二致。
「真是……這家伙到底是怎麼回事,好像在故意消除自己的……」
話說到一半,她愣住了,相片也從手中滑落,緩緩的飄落到了地上。
「怎麼會……他……他還……」
「對哦,他又回來了,以深海之子的身份回來了。你說,他會怎麼對付我們呢?」
神綺突然從背後摟住了綿月依姬,聲音柔美卻略顯陰森,如同地獄里爬出來的惡鬼。
「必須……必須告訴母親……」
綿月依姬想移動,卻發現自己完全被釘住了一樣,渾身一點勁都使不上。
那是恐懼,是愧疚,是銘刻在靈魂深處卻無處可逃的罪惡感讓她喪失了一切氣力。
「哪也去不了哦,依姬醬,有些事情我們逃避的太久了。」
一陣陰風呼嘯過空洞的廳堂,大門應聲而合,窗戶也緊閉了起來,將依姬的退路徹底堵死。她只能無可奈何的癱軟在神綺的懷里,任由這個危險的女人摟緊自己。
「吶,我們一直在逃避,悲哀的希望報業不會到來,但該來的總會來的。那時我們將直面自己的罪過,避無可避。」
神綺的口吻依然親切,依然柔軟溫柔,但依姬能听出其中的瘋狂。那是自我拷問千年之後的瘋狂,她心靈的稜角尖銳而剛硬,縱使萬千年往矣卻無法被磨平,依舊時刻刺痛著她的心。
「神綺阿姨……」
「那個人啊,是故意和小愛一起合影的,他對這張照片動了手腳。相片里的人一直在對我說︰我回來了呢。
一看到這張相片,我就知道了這個人背負的‘業、他和我等的糾纏。有些事情不能逃,是時候做個了斷了。」
「您……您想做什麼……那個時候是迫不得已……」
「對哦,是迫不得已,但罪孽就是罪孽。但這和你、豐姬、小愛她們都無關。這是我這代人的孽債,是該听听債主說什麼了。」
「您……您是想……」
「在一切結束之前,你就在這里好好休息吧,做個好夢。恐怕過不了多久,他就會親自上門了吧。」
「不……神綺阿姨……不要……」
「如果我回不來了,小愛就拜托你了哦,做個讓她信任的吧。」
魔性的輕吻之後,依姬就陷入了休眠的夢境之中。(小說《艦娘也要鬧革命》將在官方微信平台上有更多新鮮內容哦,同時還有100%抽獎大禮送給大家!現在就開啟微信,點擊右上方「+」號「添加」,搜索公眾號「qdread」並關注,速度抓緊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