薔薇閣里陣陣讓人臉紅心跳的尖叫聲,隔著門都听的清清楚楚,看來薔薇果然還沒完事兒,這齊胖子不愧是修真人士,耐力也忒好了些。
薔薇呻|吟的聲音是如此的誘|惑,童小野听了片刻,原本準備離開的腳步就不由自主的停下了。
Yin叫聲在百花樓里常見的很,只不過這麼真心實意的倒不常見,因著姐兒們見多了男人,做|愛成了一種職業,叫聲自然都跟唱戲似的,一個比一個假。
如今好不容易听到一個真的,她頓時好奇無比。
平日里也沒齊胖子有多給力多強壯啊,竟能讓傲嬌的薔薇姑娘叫的如此yin蕩?
心里疑惑著著,某只猥瑣的家伙就忍不住在窗戶上舌忝了一個洞。
里面的場景果然讓人臉紅心跳,那朵冷艷的薔薇正坐在一個男人的身上,一只手握著一只金光閃閃的東西,揮舞的歡暢無比。
擦!這不是齊胖子的另外一只鎏金螳螂臂嘛?交|歡的時候帶在手上,難道這所謂的驚天寶貝竟是個情|趣用品?
童小野強迫自己把眼楮從那金光閃閃的寶貝上轉移回來,重新看向床上嬌媚的女子。
薔薇細軟的腰肢瘋狂的律動著,碩大的胸脯來回搖擺,底下的男人身子極瘦,死豬一般動也不動,整場歡愛仿佛她一個人的表演,無比香艷與刺激。
原來已經換人了,就說嘛,齊胖子哪能撐這麼久!
沒想到這胖子丟了隨身帶的小本子,把另一只寶貝螳螂臂給了薔薇,居然沒事人似的,就這樣悄無聲息的離開了。
童小野看看自己的H形小身板,再看看薔薇妖嬈的身材,頓時自慚形穢,轉頭就打算離開,沒想到臨走前最後看了一眼,薔薇那雙斜長的丹鳳眼居然直直朝她看,兩只眼楮立時對了個正著。
嬌媚如水的眼神中居然有隱隱殺意,童小野心中一震,不由自主就使出了剛學的凌空步步法,轉瞬就消失了身影。
她沒看到我沒看到我沒看到我!
童小野心中默念一百遍,飛也似的跑回了荷花閣。
在荷花閣門口正好踫到了找她們的香扒皮,香扒皮領著一個窮酸青年,對童小野說道︰「齊今天不了,我給雪荷找了個新客人,讓她好好伺候著。」
童小野先早已料到,本來準備隨意答應一聲引著人進去,待看到面前那位窮酸青年,頓時如同吞了狗屎一般,歡迎的話就怎麼也說不出口了。
擦!這不就是誰都看不上的秦秀才麼?香扒皮今天哪根筋搭錯了,居然把這窮鬼塞給了雪荷。
「香媽媽,您不能這樣吧,今天說好了是齊胖子的,我跟姑娘還等著呢。」
童小野佯作不滿的抱怨,誰知香扒皮得了勁兒,鼻孔朝天的嗤笑道︰「那她可就好好等著罷,自家的客人被拐走了都不知道,豬腦子一個,白長了張如花似玉的臉。」
童小野很是不爽,不過香扒皮可是她們的老板,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她也就好聲好氣的問道︰
「齊胖子前兒跟我們姑娘蜜里調油的,說好今兒要的,可是因為什麼耽擱了,勞煩媽媽告我們一聲。」
見童小野態度不錯,香媽媽終于昂起頭說道︰「齊胖子今兒個去了薔薇那里,現在還在薔薇床上呢,叫你們姑娘乖乖陪秦秀才罷!」
咦,不對,齊胖子不是已經離開了嗎?剛剛她明明看到薔薇身下是個干瘦的男人。
童小野微一愣怔,正要發問,就見那秦秀才蹭了,沖著她笑得一臉猥瑣︰「小妹放心,本一定伺候好雪荷姑娘!」
他一張口就露出了一嘴大黃牙,惡心的口臭老遠都能聞到,童小野與香媽媽同時嘔了一聲,而後香媽媽心虛的低下了頭,童小野就道︰
「我們姑娘今兒月事來了,沒空伺候!」
好不容易打發走那惡心秀才,童小野回到荷花閣,跟雪荷八卦了一頓薔薇與齊胖子,見時候不早了,寧遠這幾天都不在家,她也懶得,幫雪荷洗掉精心描畫的妝容,就獨自一人跑到樓下練習新得到的凌空步的步法。
最近百花樓透著重重詭異,童小野很有危機感,凌空步踩得虎虎生風,繞著整條街跑了無數圈,直到筋疲力盡,才拖著疲憊的腳步回到荷花閣,結果一進門就听到了雪荷的抱怨︰「小野你干嘛去了,怎麼這麼大的汗臭味兒?」
童小野驚訝的聞聞自己,才身上味道真的很重,甚至連皮膚上都滲出了不少黑乎乎的泥垢,看起來惡心的很。
坑爹啊!昨天才剛洗的澡好嘛,哪里來的這麼多髒,況且以前也不是沒出過汗,從來沒這麼大的味道。
她有些疑惑,不過實在是累得厲害,也顧不上細想,匆匆洗了個澡與雪荷一起睡了。
「出人命啦,快起來快起來,都去前廳候著等話!」
大清早的,尖利的吼聲撕破了童小野的耳膜,雪荷懶得不想動,童小野只好磨磨唧唧的起了床,推門一看,居然了兩個兵丁,氣勢洶洶的就要推門而入。
她嚇了一大跳,趕忙喊醒雪荷,兩人匆忙穿好衣服,被人扯著去了前廳。
「你們昨兒都誰陪著我的,老老實實的交代,誰敢知情不報,仔細她的腦袋!」
一個氣急敗壞的聲音傳來,童小野定楮望去,是個很凶悍的婆子,頭上插滿赤金雕花的簪子,繡著金線的大紅裙擺飛揚,想來應該是齊胖子的。
昨兒陪齊胖子的不是薔薇嘛?這事兒一問香扒皮就知道了,至于弄這麼大陣仗嘛!
童小野撇撇嘴巴打了個哈欠,昨晚累得厲害,今天的覺總覺得睡不夠,正想著繼續補眠,一低頭就看到了地上那具干癟的尸體,頓時就驚呆了。
藍色瓖金線的長袍,腰間還掛著一個雪白的盤龍佩,這身裝扮,分明就是昨天薔薇房里的齊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