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麼唱一首嗎?」。
「是,嫂子現在可是多少人羨慕的命!」杜非驀自信的拿著話筒。
音樂響起,磁性的男音沁入耳里,歌詞清晰而動人「我知道並不是耕耘就有收獲,你和我就像流星劃落,麋爛著點亮黑夜;我害怕看到你獨自一人絕望,更害怕看不到你、不能和你一起迷惘,多想能在你身旁,看命運變幻無常,體會默默忍耐的力量,偶爾也會感覺寒冷,卻無法阻擋對溫暖的向往。」
她沉浸在歌聲里,杜非驀在自己的位置總是那樣耀眼,就像歌里唱的那樣好似流星麋爛著點亮黑夜,被那麼多人喜歡的人,不是沒有理由的愛呀!
「為我著迷了嗎?」。他坐到她的身邊。
「是,我為這首歌著迷了!是很好听的一首歌,好像唱到了我的心里面。」她扭頭看他,卻沒想到彼此的距離是這樣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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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眉眼離他很近很近,近到能听到彼此心跳的聲音,甚至連她呼出的氣息也讓他慌張,她的手指甲不自覺的反復劃著一旁沙皮,而他看著她連呼吸都困難。
「非驀,還唱嗎?」。她開口問道。
「那個,我們還是吧!」他心慌意亂的拿起冰水往肚子里灌去,又手忙腳亂的戴上墨鏡、帽子。
氣氛異常奇特,他坐在她的車里,望著窗外,想起那首歌的歌詞「我害怕看到你獨自一人絕望,更害怕看不到你、不能和你一起迷惘,多想能在你身旁,看命運變幻無常,體會默默忍耐的力量,偶爾也會感覺寒冷,卻無法阻擋對溫暖的向往。」
「那首歌的名字是叫「向往」嗎?」。她問。
「是。」
「以前我也希望能遇見那樣一個人,能陪在自己身旁,看命運變幻無常,一起體會默默忍耐的力量。」
「就沒有遇到嗎?」。
「有那麼一個人,不過還是沒能忍耐多久,就選擇離開了。所以當時就對自己說,買不到愛情時,絕不要走得離櫥櫃太近,盯著愛情不肯離去。」
他問︰「是怎麼樣的一個人,我好奇是什麼樣的人能讓你動心?」
「怎麼辦?時間久了已經記不清他的臉了,連他說過的話也忘的差不多了,為什麼動心也記不清了。」
「那麼,現在身邊有想要留住的人嗎?」。他認真的問著。
「不太清楚,非驀有想要留住的人嗎?」。她握著方向盤的手微微的顫抖著。
「有,我有那樣的人,有那種要愛不能、不愛不能的,想知道是誰嗎?」。
「杜非驀。」她慌張的踩下剎車,愣愣的看著他。
他避開她的眼神︰「干嘛突然停車。我說過最殘酷的不是實話,而是華麗的謊言吧?看來今天你跟我說的都是實話,我是否也應該告訴你實話?那個要愛不能、不愛不能的人是誰,不想知道嗎?」。
「不想知道。」她猛的搖頭。
「又不是嫂子你,干嘛那樣激動,還不開車嗎?」。他看著長長呼了口氣的她,他完全明白她的心意,因此會順著這樣的心意不為難她。
溫言安以後並無開口言半句話語,便拖起了疲憊之軀走去了自己的房間,身子甚是感覺輕忽飄渺一般,覺得有些不舒服,就連澡也沒洗,便倒頭便睡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