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非驀看著懷里的她、滿滿的心疼,因為想著她,一天都無法呼吸了!被她這樣抱著,才知道已經陷的很深、很深,他確定自己愛上了她,沒有什麼目的,只是不受控制愛她而已!
「好了,我們去醫院吧!」他希望這樣一直抱著她,可是又擔心她的身體。
「好。」她從他懷里退了出來,臉上泛起緋紅。
「走。」他月兌下衣服披在她的身上,撐著傘護著她往車里走去。
兩人安靜的坐在車內,氣氛有些尷尬,一時之間彼此都不知道說些什麼才好。
「剛才坐經紀人的車的,你身體不好,我來開吧!」他正準備發動汽車,卻見她還沒有系安全帶。
他伸手去幫她拉身側的安全帶,她則盡量往後縮著身子,只低聲道︰「我自己來吧!」手順著帶子的方向握去。
「不用。」他搶先一步握了,沒想到正好握上她的手。
一瞬,倆個人一起慌亂了,撒手、低頭、心跳,心里好似開出了千萬朵明艷的花蕾,卻又如此不知所措。
「去醫院!」他手忙腳亂的啟動了汽車。
「好。」她掩飾著情緒。
從醫院回到家已經是12點多了,一天暈暈沉沉的她早就在回來的路上熟睡了,他溫柔的把她抱進房間、蓋上被子,看著她病蔫蔫的樣子,手指輕輕抬起、憐愛的踫上那張倔強、美麗的臉,他記不清自己身邊來來往往過多少,也有過動心的、喜歡的、留戀的,只是沒有人能像她一樣,就像一根釘子一樣深深的扎到心底。
他回到自己屋里拿了她送的錄音鬧鐘調好時間,早上7點還有通告要趕,趁這個時間多少要睡會。躺在床上卻思來想去放心不下,拿著鬧鐘又去了她屋里,只得趴在床頭小歙一會。
天剛露魚肚白,隨著鬧鐘清脆的聲響,兩人都睜開了眼楮,杜非驀急急忙忙想去按掉鈴音,只听見溫言安詫異的聲音︰「昨晚一直都在這兒陪著嗎?」。
「嗯,怕你半夜熱度又高起來。」杜非驀一邊按掉鈴音一邊回著。
「是嘛,真是辛苦你了。」她想起昨天自己的舉動,又有些不好意思起來。
「干嘛這樣客氣,本來你生病了,想讓你多睡一會,因為有通告,所以設了鬧鐘。」他惱恨自己太粗心,竟然把她也吵醒了。
「沒關系,只是這鈴聲有些刺耳。」
「是嘛,我也這麼覺得,看來得自己錄點聲音進去才行。」他開起玩笑。
「就錄上次唱的那首歌吧!真的很好听。」她隨口說著。
他一怔,沒想到她會把玩笑當真,只順著她的心意按下鬧鐘錄音鍵,笑道︰「那我現在就錄好……。」
「你們這是在干什麼?」房門突然被推開,杜非然拖著行禮箱走了進來,他審視前眼前的情形,滿臉怒容。
「嫂子發燒了,所以……。」杜非驀的腦海里一片空白,忽然覺得自己很荒唐。
「非驀,你先出去,我有話和她說。」杜非然的臉陰沉下來,冷冷的盯著溫言安。
「哥……。」
「出去!」杜非然按捺著怒火,迸出這兩個字。
「可是,哥……。」這種情形,他怎麼能放心的出去。
「非驀,你先出去,我們會好好談的。」溫言安一臉淡然。
「好吧!」杜非驀退了出去,靜靜的站在門外。
杜非然看著門緩緩關上,一把沖上去捏住溫言安的手腕︰「是在利用非驀嗎?這是你的手段嗎?」。
「你想多了。」她用力想摔開,但是無能為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