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佳媛狠狠拍了下桌子,「靠,小賤人這麼狂,帶我去,我現在就撕了她的臉給你出氣。」
「不必了,我已經借他氣死那對狗男女了。他還算仗義,挺配合的。」張語晨看著正跟服務員點菜的蘇醒。
「我早就說了,其實蘇醒各方面的條件都配得上你。別總跟自己過不去,他們不是想氣你嗎?咱就偏要活得有聲有色讓他們氣不著,讓丫羨慕妒忌去。」
張語晨拿著茶盅跟劉佳媛踫了個杯,「還是你夠意思,讓我親一口。」
「滾,我嫌你沒刷牙惡心。」劉佳媛一把推開了張語晨。
因是蘇醒請客吃飯,來的大多數是公司各部門的年輕人,開了兩桌,鬧鬧哄哄的。張語晨跟劉佳媛躲角落里喝酒去了,白酒、紅酒、啤酒全都上了,就著紅酒和滿桌子的海鮮,劉佳媛和張語晨干掉了兩瓶紅酒。等到——蘇醒來敬酒的時候張語晨有點高了,就覺著眼前的男人晃晃悠悠,還賊眉鼠眼的奸笑,一口悶了杯子里的酒說了句︰「你們男人就沒一個好東西。」
弄得旁邊起哄的人一個勁兒的郁悶,都知道張語晨快結婚了,難不成是被未婚夫給甩了。當然,當著張語晨的面兒自然沒一個人敢提這事兒,大家都知道這行政部的張經理不好惹,別看平時跟大家伙打打鬧鬧的,真發起瘋來沒一個招架的住的。前年的年終聚會上,分公司的一個項目經理在酒桌上耍酒瘋,非要張語晨陪著喝酒,不喝不行的那種。那時候張語晨剛來公司,在前任行政經理身邊做助理,平時文文靜靜的不怎麼說話,大家都以為她該急了。誰知道張語晨竟然叫服務員換高腳杯來,拿了三瓶十五年四特,一杯杯的跟那孫子拼,喝到第三瓶的時候孫子掛了,張語晨還跟個沒事兒人似地,從此張語晨就得了個「不倒翁」的雅號,一般沒人敢在她面前叫囂。
從東方福樓出來,劉佳媛因為要去趕另外一個場子臨時把張語晨托付給了蘇醒照顧,並保證晚點來接張語晨。天知道她的保證那麼不值錢,反正到第二天早上也沒見劉佳媛那個死露面。
蘇醒在蘇荷酒吧里包了個大包,一個個都跟麥霸似地 歌,總之一個個的鬼哭狼嚎,活該張語晨的耳朵倒霉。
蘇醒去了趟洗手間回來掃了眼包房都沒看見張語晨的影子,最後在進門處的吧台邊上找到了她,張語晨正拿著紅酒自斟自飲了。
「你今晚喝了不少了,我送你吧!!」蘇醒走把紅酒拿到了一邊。
張語晨雙頰已暈染成胭脂色,沒好氣地奪過酒瓶,「你誰啊!!你又不是我媽,要你管那麼多。別擾了本小姐的興致,一邊兒待著去。你們男人沒一個好東西,一天到晚吃著碗里看著鍋里,發誓就跟放屁一樣,一個接一個的。我呸,你以為你結婚就了不起啊,老子明兒就找個比丫有錢有勢幾百倍的,老頭子我也要了,氣死孫子。」
蘇醒似乎听出了張語晨在跟之前在酒店遇上的那對男女賭氣,「老頭子你真的要??」蘇醒一臉玩笑的看著張語晨。
「滾!!」張語晨一腳踩了個空,差點摔地下去。
「我說你就不能溫柔一點,是他們得罪你又不是我得罪了你,你干嘛沖我發火。」蘇醒慶幸自己躲得及時,又扶了張語晨在吧台邊上坐了下來,「你既然知道人家是故意氣你的,為什麼還跟自己過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