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等
啥?
我?
輕浮?
饕餮冷不丁的被蕭小虞這麼一說,心中暗暗不爽,但是,下一刻,卻是放聲大笑起來,一直笑個不停。
蕭小虞在前面看著饕餮,不由得滿臉黑線。這丫的,被人這麼說,還貌似很高興的樣子,沒有想到鼎鼎有名的饕餮神獸,居然也是個抖M啊,丫的?
這個世界不正常。
「呀?」蕭小虞正嘲笑饕餮之時,沒有注意看著前方水底的狀況去,一個回神,已經被一個墨綠色的還帶類的植物纏住了右腳,「什麼妖孽?」她正要去掙扎,卻是右腳一個受力,直直的被向著深處拖去,而且速度極快,根本來不及她緩過神來思考。
再加上這手中沒有兵器,無法斬斷,也就只有暫時被他這麼一直纏著下沉。
幸好,闢<水珠在自己身上,要不然,只怕早就嗆死了。
林笑語剛剛入水不久,湖水倒是澄清,前方蕭小虞和饕餮的情形倒是看得一清二楚,正想要用靈力到蕭小虞身邊的時候,卻是看到蕭小虞身姿一個突變,向著湖底沉去。
而那五,卻是只在一旁冷眼旁觀?!
「破!」林笑語一個最訣,用靈力在水中劈開了一條道路,然後自己向著那道路飛快的追著蕭小虞而去,經過五的時候,他還對著林笑語邪邪一笑,那笑容,明明有著什麼很深的意圖一般。
不過,哪里顧得了那麼多,林笑語跟著蕭小虞直直落到了湖底,眼看蕭小虞就在自己面前,卻是落到湖底之後,瞬間,從湖底張開一張大嘴,吧唧一口,將蕭小虞吞到了肚子里,然後狠狠的合上了嘴巴。
那個是,一個巨蚌。
「呀~~」蕭小虞終于是停了下來,一路上暈頭轉向的完全沒有搞懂發生了什麼事情,一瞬間卻只感覺整個世界都黑暗了下來。
黑暗而且陰冷。
蕭小虞下意識的模了模自己的胸口,卻,「小白?你在哪里小白?」莫非,在剛剛自己不小心的時候,不見了。
明明跳到湖底之前,你還在自己的胸口才是啊。
「小白?」蕭小虞在這個伸手不見五指的地方,慢慢的模索著,卻沒有小白的蹤跡,而是,模到了一個黏糊糊,稠啦啦,感覺很惡心的東西。
又軟,又暖,又粘稠??
喵的,這個到底是什麼東西?
正在蕭小虞糾結的時候,自己身下的地板去,卻是微微的,動了一動,然後,又慢慢的恢復了平靜。
蕭小虞坐在原地,雙手都是粘稠的液體,她雙目發神,一動不動的。
這個感覺,特麼的,為什麼這麼熟悉?
就,好像,當時在嬰如肚子里面的感覺,一模一樣有木有啊?!!!!
丫的,我又被吃掉了?
不過,好歹也要讓我知道,我是被什麼吃掉的好吧?
切,被吃掉什麼的,完全是小意思,當務之急,是找到小白才是最要緊的,「御!」蕭小虞從懷里取出定風珠,對著它注入靈力,定風珠受到相應,散發出明亮的光芒,光芒,光芒……
丫丫的,蕭小虞一瞬間只感覺自己的眼楮都睜不開了,特麼的,誰在這個房間里面點了一千瓦的大燈泡麼?
亮瞎了我的24K鋁合金狗眼?
等一等,這麼個閃閃發亮的,一顆一顆散落四周的,居然是,珍珠?
臥槽!!
一顆一顆比自己拳頭還要大的珍珠!
姐妹要發了,有木有,有木有?
蕭小虞在巨蚌的肚子里面,看著那些珍珠發花痴的時候,林笑語正在那巨蚌外面,想盡辦法打開那個巨蚌,卻是沒有任何效用,連同自己的佩劍都無法傷害那巨蚌分毫。
倒是饕餮,在旁邊看的掩嘴直笑,這個林笑語,倒是好玩,殊不知,蕭小虞身上兩顆靈石,便是隨便一顆,便可讓著巨蚌粉生碎骨,他到底是在這里急個什麼?
「咦?」那個一條雪白的,躺在地上,奄奄一息的,渾身上下,散發著寒氣的家伙,不是自己的十弟,又是誰人?
饕餮雙目一轉,趁著林笑語對著巨蚌無計可施又不斷的想辦法撬開的時候,他一個轉身,將小白撿了起來,卻冷不丁的將自己也嚇了一跳︰「寒毒?」
這個家伙,中了這麼厲害的寒毒,卻是一直沒有讓自己知道。
雖說這寒毒厲害,但是,只要回到龍池中調養一段時間,也是可以痊愈的,而他偏偏要留在這凡間,陪著這個女子?
他到底為了什麼,連命都不要了,卻陪著一個凡女廝混?
你可知道,這真龍可是千萬年才有機會催生,天地靈氣加上大機緣也不過如此,你卻生生要這樣浪費自己的生命麼?
十弟啊十弟?真是搞不懂你。
饕餮雖然這麼說著,卻是將小白放到自己的胸口,慢慢的將自己的龍氣,注入到小白的身體內。這寒毒本來不是很毒,可是,卻是因為拖得太久了,所以才會有這樣嚴重的跡象,不過,只要每天呆在自己身邊讓自己過點龍氣給他,也是無大礙的。
不過,在遇到自己之前的這段時間,十弟,你是怎麼熬的?
林笑語這邊正一籌莫展,急的耳耳也是冷汗直冒,饕餮此時卻是悠悠然走,對著林笑語輕言淡語的說著,「林堂主不必擔心,這巨蚌也並非是惡類,自然不會要了蕭小虞的性命,不過,卻不知道為什麼,要困住她罷了。」
「困住?」林笑語冷笑一聲,「只怕沒有那麼簡單,你看著巨蚌千年修為,蚌身堅固連同我的佩劍都無法傷其分毫,只怕小虞在里面呆久了,無法呼吸,性命也是堪憂……」
「哈哈哈……」饕餮又是開懷大笑,「林堂主真是守著寶物卻不會用呢,你這肩上的耳鼠自然不是泛泛之輩,這小小千年巨蚌,哪里難得住他?」
耳耳一愣?丫的,干嘛扯到我身上。
我倒是想幫忙來著,可是,這個該死的巨蚌,不要說回答我了,反應都沒有給一個,完全將蕭小虞和自己隔絕起來,自己也是沒有辦法的。
林笑語也是知道耳耳的,也沒有說什麼,倒是看著饕餮,「五如此胸有成竹,莫不是有了方法不成?」
饕餮,舉手略過自己的耳發,然後坐到了湖底的一個巨石之上,「自然是有的。」
「什麼方法?」林笑語和耳耳異口同聲。
「坐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