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骨
這特麼的哪里是別苑,明明是別墅好不好?
這府邸,明明比他麼的他莫和烈在碧浪城的府邸還要大,而且還要精致的多,要不是這是生在這個年代,蕭小虞都要以為你特麼的是故意佔這麼大面積等待拆遷變成爆發後,不過,你丫的根本就是個富二代好吧。
不過,蕭小虞沒有時間和精力去吐槽這個事情,她陪著莫和烈坐在院子中間,等著七煞炎去客棧等著他們幾個回來,她低頭模了模無尾的毛發,不知道為什麼,這毛發此時模來,卻是冰冰涼涼的,有些愜意之感,讓自己焦灼的心思,慢慢的變得安靜下來。
小白,到現在還沒有回來,而且,杳無音信。
饕餮這個家伙,也不知道去了這麼久,到底有什麼事情纏身,也是一直沒有任何消息。
還好有豹強,嬰如和珈逸兄幾個<在,籽芯自己一直沒有時間去看她,也不知道一個人在城外好不好。
不過,她這樣的女子,也是不用的擔心的。
耳耳一直跟著小白,倒是希望他們兩個可以安全無虞。
「蕭丫頭,」莫和烈看著她一個人坐著眼楮毫無神采的發呆,倒是自顧自的到了一杯茶,「怎麼,嫌棄我這別苑,愁眉苦臉的作甚?」
蕭小虞白了他一眼,知道他這是故意的,這剛剛陪著他去看了那秦的船坊,自己還沒有從那鬼斧神工的技巧之中回過神來。
他只是讓自己跟著。卻沒有說到底要做些什麼,他倒是每個房間每一個細節都去查看了,不過是船只罷了額,不知道他為何要這麼上心。看完之後,那秦要請他吃飯,他卻不干,說家中還有貴客等著,要立刻回來,你丫的額,你家里有客人還跑到人家去看什麼船啊?
不過。最讓蕭小虞上心的還是他說的那個屋頂後面的事情。
現在細細回想起來。不是自己沒有看屋頂之後的事情,而是,自己看了,卻似乎什麼也看不到。或者說。自己看到的。本來便是模糊的怪異的現象。
這小家伙,到底對著那秦府上,有著什麼樣的目的?
「那個男的是你情人麼?」莫和烈隨口便問。絲毫沒有輾轉。
「噗……」蕭小虞差點沒有把自己嗆死。
「就你們兩個剛剛那個眼神,不要告訴我說你們兩個不認識,」莫和烈憋了憋嘴,似乎十分不滿意的樣子,「哎~現在的女生都怎麼回事,放著我這麼可愛又天真的的男人不喜歡,偏偏要喜歡那樣的風塵男子?」
「我噗……咳咳咳……」這下子蕭小虞是真的把自己嗆的半死了,丫丫的,完全忘了自己當初認識他,是被七煞炎搶給他做這茬。
「莫,莫和,」蕭小虞捂著自己滿是茶水的嘴角,「你就放過我吧,我知道你來帝都不是為了這些無聊的事情,倒是有什麼事情需要我幫你的,你直接說便是。」
莫和烈看著蕭小虞如此狼狽的模樣,卻是鄙夷的看了一眼,一副幸好沒有真的娶了你做的模樣,「秦府上的那我莫,我勸你不要再去和他有任何聯系,此人面相妖邪,背中帶著反骨,他所有的宿主,都遭到了無妄之災,這秦卻是……你,這個是怎麼了?」
蕭小虞突然間只覺得整個人呼吸短促,胸悶氣短,只想反胃,她捂著自己的胸口,弓著背,趴在這石桌子上面,只覺得渾身不對勁。
「喂?」莫和烈眼神一低,看著蕭小虞突然間自己臉色刷白,「你不會是,懷上了他的孩子了吧,這樣的事情……」
「懷你個頭?」蕭小虞整個人突然間沒有力氣,靠在了無尾的背上,她捂著自己的心口,只覺得痛不欲生,「我……」
整個身體,都痛得要死要活的,連同神經都無法思考一般,就快要無法呼吸一般,蕭小虞完全墜入了另外一個世界一般,這樣的感受,簡直就是,還不如死了。
「不好,」莫和烈捏著她的脈搏,「御!」他用靈力,將蕭小虞的身軀御起,在她的頭頂注入靈力,驅趕那毒素。
這毒素來的太猛,毫無征兆的發作,而且,這一路上自己明明和她一路同行,在遇到她之前卻是沒有她身上有任何中毒的跡象,倒是此時突然毒性發作?
莫非?
正當莫和烈在懷疑的期間,一直趴在自己腳邊和無尾兩個戲耍的咪咪,卻也是突然間和蕭小虞一樣,突然間倒地不起,同樣是捂著胸口,然後,沒有任何反應。
「咪咪?」他收回自己的手,然後抱起地上的咪咪,翻看她胸口的毛發,果然,一團黑氣縈繞在其中,而且,不斷的沿著血液,向著身體的各個部分流去,這個乃是,中了不知名的毒物,而且,還是潛伏性毒素。
「御!」他同時將蕭小虞和咪咪御起,一只手一個頭頂,向著天靈蓋注入靈力,壓制那股毒氣,不能讓那毒氣攻上了頭頂,如若不然,只怕七竅流血性命難保。
果然不出自己所料,那秦府之中,那後院之內,果然是瘴氣掩映其中的妖邪,卻沒有想到居然這瘴氣如此厲害,便是連同咪咪和蕭小虞也受了如此重創。
「小虞?」嬰如三人跟著七煞炎來到這莫和府後院的時候,卻是正看見莫和烈對著蕭小虞和咪咪兩個施展靈力進行救治,不過,這瘴氣前期乃是潛伏在體內,要是當時便的話,估計還好救治,這個時候才發作,便已經是心髒受損,七煞炎一來不敢用太大的力量怕傷了他們的內府,二來卻也是一個人無法同時救治兩人,現在看來已經十分勉強。
這便是這瘴氣的厲害之處。
這四人來得正好,嬰如簡單查看了蕭小虞的傷口,然後便打開她的乾坤袋,取出月漣,將其中的水倒出來讓蕭小虞和咪咪飲下,卻是瞬間,兩個人的毒氣,便好了很多。
「月漣?她,居然……」莫和烈眼楮死死的盯著嬰如手中的月漣,這貌似一個銅鼎的小器皿,里面不斷的涌出清冽的水,這便是這天下最能洗清戾氣,清除毒素的神器。
居然,便在她的身上。
簡直匪夷所思。
「莫和,」嬰如抱起蕭小虞,「這其中有很多難言之隱,還請你諒解,不過,現在這兩者所中之毒,已經太深,只怕月漣之水也無法痊愈,便是要找些藥材來服用才行,現在先讓他們兩個到一個安全的地方休息吧,只怕這下毒之人便在這里附近,一直看著她才是。」
莫和烈自知自己有些失態,不過是個器具罷了,縱容是神器,自己也未免有些……「嗯,神獸所言極是,小七,馬上安排他們去房間住下,我再給咪咪查看下傷勢。」
「如此一來,便多謝。」嬰如道謝,然後便轉身跟著七煞炎去。
這原本便也是防人之心不可無,剛剛自己听到這七煞炎所言小虞跟著莫和到了府上,雖然知道這原本是相熟之人,卻也覺得蹊蹺。
這幾日便是自己也知道這附近很多勢力蠢蠢欲動,一來是因為小虞居然馴服了無尾銀貂,二來是曦王爺居然和她交往甚密,三來她一個女子居然打听這京城第一男寵的事情,原本便是很招人眼光的事情,這一切,便是如此,她卻是沒有意識到自己有多麼危險麼?
到這莫和府上也是權宜之計,便是一來可以有個安全的場所,二來,這食物水源都可以有保障,可是,沒有想到,一來便是看到如此模樣。
「這個不是一般的瘴氣,」周珈逸一路上也沒有取下自己的斗笠面紗,他掐著蕭小虞的手腕,慢慢的說道,「倒是挺像是,邪巫教的手法,多年前,邪巫教活動比較猖獗的時候,我確實見到過的,這樣的手法,卻不料,居然流傳了下來。」
「邪巫教?」豹強道行尚淺,而且,一直都在深山之中修行的他,雖然听說過,卻從未見到過,「就是那個傳說中,已經消亡了的門派?」
「不,」嬰如再給蕭小虞飲了些月漣的水,「他們並沒有消亡,只不過,是兵敗之後,潛逃了,逃得太遠,沒有蹤跡,久而久之,被誤認為是已經消亡。」
「不錯,」周珈逸撫了撫自己的斗笠,「其實這幾日,我在水底觀察之時,也總是覺得有些不對勁,這帝都水路之中,並非只有這些肉眼可以看到的水路,只怕,這其中還有更加深層次的水路才對,他們必定在這水路之中經過,留下了痕跡讓我追蹤到了,我剛開始還不敢確定是什麼人所留下,現在卻是可以確定,乃是邪巫教的人物,他們經過的地方,必定會留下,蛇骨的味道。」
蛇骨?
嬰如和豹強都不由得睜大了眼楮。
「對,不僅僅是蛇骨,而且,還是萬中挑一,陰毒之首,肥銀的蛇骨,這蛇骨乃是邪巫教,巫術之基,陰,邪,寒,毒,蛇骨之中便可以自然而然催生瘴氣,潛伏人體內兩個時辰融入血脈才會顯現出來,無色無味,無形無據,讓中瘴氣者,防不勝防。」(未完待續……)
PS︰親愛的大大們,今天晚更真是不好意思,繼續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