骨蠱
千回萬轉,這蒲牢的腦袋卻是比起他大哥囚牛的要精致得多,這紋路,如此的深刻,這團,這般的奇怪,果然還是進化了吧。
若是按照大哥到九弟的進化論來看,這後面的家伙不是一個比起一個難以對付,而且,這腦海之中的秘密也是一個比起一個的難以窺視,還真是難辦。
不過,這樣說來,小白應該是十個之中天生靈資最好的,可是,卻為了自己而掉落人家早日孵化,不知道會不會傷了他的本體。
蕭小虞搖了搖頭,在蒲牢的腦海里面不斷的游走,狐岐之術,若是對付一般的人族或者是其他的獸族,都可以不用必須要到他們的腦海里面去窺視,便是隔空,或者只要輕輕的觸模著他的頭顱便可以了,若是到了雪霰師傅的地步,便是可以看著你的眼楮,便可以窺視你的一切心意,蕭小虞自認沒有這麼高的修為,不能夠達到那樣的地步,只有到了這里,才可以將這里的所有的一切都窺視。
而且,龍族卻不可以與其他的種族同日而語,他們乃是天之驕子,這所有的不論是靈力還是修為,構造,都是全新的,便是雪霰師傅也沒有遇到過,這樣的對手,為了保證信息的真實性和全面性,必須要將這一切都腳踏實地的做好。
不僅僅是為了知道誰是這個肋骨的主人。
更重要的是,為了之後打敗其他的龍子的準備。
她已經有些靈力不支了。不過,這個還只是個開始罷了,便是趁著此刻,蒲牢暫時被他們幾個壓制住,自己在他體內,或許還可以找到他的內丹,偷取他的靈力補給,說起來這般的強盜般的行為,她自己也是不齒,不過。事到如今。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
蒲牢啊蒲牢,他看著這腦海里面的一片空白,有些傻了眼。
是她剛剛看到了自己對囚牛所做的事情,所以故意在交手之前。就已經將自己的記憶封鎖了麼?
真是可惡!!
蕭小虞氣得跺腳。不過想一想這個乃是正常人會做的事情。便是自己,也不願意自己的記憶被人窺視,這樣的話。豈不是猶如被人剝得干干淨淨的看。
也罷,她轉身欲離去,時間緊迫,自己也沒有多余的靈力去解開她的封鎖,便是去數一數肋骨然後走人吧。
蕭小虞的魂魄在蒲牢的體內游走,朝著蒲牢的身體而去,他的身體比起囚牛的短小精悍許多,數了一便,卻也不是他的肋骨,而且也沒有看到有任何斷骨重接的跡象,骨頭這樣的東西,斷了只有接,取出之後不可能再生長,這個倒是很方便查看。
既然不是囚牛,也不是蒲牢,那麼便不用再在這里耗費時間了。
她轉身便欲離開,比較嬰如他們給自己爭取的時間,也不會很多,若是自己出去晚了,保不齊這蒲牢掙月兌的時候靈力大泄,會傷了他們。
不過,在蒲牢的體內,卻有一個莫名的東西,深深的吸引了蕭小虞的目光。蒲牢月復中,卻有著一給晶瑩剔透的光點,不是內丹,他的內丹乃是一顆黛色的而且也加了封印的金丹,便是自己想要偷取一些靈力也不可得,不過,這顆到底是什麼?
不是內丹,卻是什麼?
蕭小虞忍不住好奇,伸手去取,那東西卻突然之前消失不見了。
「什麼?」蕭小虞一驚,這卻是有生命的東西一般,不過,這東西在他的體內剛剛所待的地方,卻是只留下一片烏黑的血跡,其他的什麼也沒有。
而且,那東西原本是如同這龍血一般的鮮紅之色,現在看來,卻被自己逃月兌之後,慢慢的變得濃黑,有一種莫名的,惡心的感覺。
她御起靈力去追,那東西卻怪笑,在蒲牢的體內不斷的亂闖。他不像是蕭小虞現在乃是靈魂,他乃是一個實體,這樣的在蒲牢的體內亂闖的話,豈不是當真的害了蒲牢,到時候這一個罪名又要落到自己頭上,自己就真的是有有口莫辯了。
「破!」蕭小虞追去,自己這樣的狀態,也無法抓住它,只有用靈力將它自己逼出這蒲牢的體外,不過,這家伙的速度極快,怕是沒有那麼好控制。
「咯咯,咯咯……」
在這蒲牢的月復中,一陣讓她毛骨悚然的聲音,將她整個身軀包裹,這樣的聲音,這樣的陰邪,這樣的讓她覺得心寒到底。
骨蠱,這個聲音,明明就是和那林烯的骨蠱一模一樣。
不過,這蒲牢乃是龍子,為何會中了這樣的陰邪術法,他應該怎麼樣都會有所防備才是。
而且,這骨蠱比起以前自己看到的,更加弱小,而且,更加的可怖,他乃是噬血而生,落到了這蒲牢的體內,更加是如同魚入海水一般,不僅僅不容易找得到,而且,他平日里面蟄伏在他的體內,不過是吸取龍血罷了,現在被自己,只怕,若不立即將它斬殺,這蒲牢的經脈龍身,都要出大毛病。
林烯的骨蠱,為何會和這龍族有聯系?
蕭小虞一面用靈力感知這骨蠱的所在,一面思考著,這家伙飛快的在蒲牢的血管里面游走,所到之處,這血液腐蝕,變為污血,越是讓它放縱自由,越是對蒲牢傷害巨大,這龍族之中的那個黑手,只怕是和這林烯有著暗中勾結,如此居然讓林烯培育這樣的骨蠱來傷害自己的族類,真是豬狗不如。
「嗷嗷……」
蒲牢大叫,痛苦的朝天怒號,整個天地都在顫抖,在他身上的幾個人,無一不被震得歪歪斜斜,而且,這欣兒更加是扛不住龍嘴大張,身體實在支撐不住,落到了蓮葉之中去了,等她再躥出頭來看著這蒲牢的時候,卻看到他,雙眼之中,鮮紅的血液,都變得,烏黑。
那是鬼魅一般的烏黑,猶如地獄的顏色,她在這蓮葉之上,化為人形,自己在剛剛逃月兌這蒲牢的時候,不小心被他的牙齒咬傷,而現在,自己月復部的傷口,流出來的,居然是黑色的血液,她眼楮有些失神,一個頭暈,便倒在了荷葉之上。(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