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悄無聲息,這樣的一日千里,怕是除了這龍六子之外,別無他人。
蕭小虞御劍飛行,帶著所有的神獸,逃離這的背部。
他居然沉入地底,用這樣的方式,讓自己前兩次的戰斗的意義,全部都歸于零,實在是可惡啊。
自己的靈力恢復不到一半,而且欣兒的傷勢還沒有好,這個時候,要對付他,實在是力不從心,而且,無論如何,也還要估計到其他的幾個人的安危。
「破!」她用驚寂神弓做突破,朝著這天際,連發數箭,這背上,結界之中,他們便是硬闖卻也是無法進入,不過,這樣一來,卻可以找到這結界最為脆弱的地方,五顆靈石都在自己手上,即便是這樣的情況,也沒有理由會輸。
不過,出乎意料的是,這個結界居然沒有相對脆弱的地方,有倒是有,卻是地面,而這地面,自己若是要想攻擊的話,哪里卻正是所在的地方。
自己一行有過一面之緣,他乃是個心情沉定,性格十分不急躁的家伙,這樣的人作為自己的對手,實在是自己的一大倒霉事情,倒是喜歡像是蒲牢那樣的焦躁的對手,越是焦躁,越是容易露出馬腳,越是容易打敗,不過,這個時候來看,這樣的對手,確實是攔住自己的最好的阻礙。
蕭小虞定在半空之中,半響沒有動靜。她腦海之中不斷的想著該如何做,這明顯沒有要和自己一行對戰的意思,所以才會故意想要用如此方式,將自己一行帶離昆侖,他也明知自己有的是能力和他對戰,不過,他此時一直在地底深處,似乎並不想出來和自己對戰,他的意思,乃是盡量的拖延時間。
果然。這昆侖山上。一定有什麼事情發生。
而自己,還被困在這里?
「!」蕭小虞朝著這地底厲聲怒喝,「長琴非我殺害,你且看。」她取出來從蒲牢體內殺死的龍蠱放到自己的手中。「這個乃是從蒲牢體內取出的。這個若是在人體或者獸體之內,乃是骨蠱,為何會在蒲牢體內。我無從知道,不過,這昆侖山上,必定有著什麼陰謀正在發生。」
然後,並沒有回答,倒是蕭小虞一行,被這結界封入其中,被逼無奈,朝著遠方而去,蕭小虞無法找到結界的薄弱地方,這個時候沒有必要浪費靈力,她帶著一行人落地,到了這地面上,果然,在這星夜之下,看著那昆侖,離著自己越來越遠。
「喂,,你且听我說,」蕭小虞繼續言語著,這地底之下的必然也是可以听聞得到的,「朝風,就是當時在星墜海,在你的石碑上的那個男子,想必你們也是知道彼此的身份的,他現在被人陷害,落在滄源沙漠之中,囚牛和蒲牢都不肯听我言語,你倒是听著,倒是好好想一想這其中的關節。」
夜色,依舊靜謐,除了她的聲音,在這空谷之中回蕩。
並沒有要回答的意思。
「,我蕭小虞,受長琴恩惠太多,更加是有著師徒情分,我便是自隕,也不會出手傷害他,」蕭小虞手中的驚寂神弓,立在地面之上,卻依舊無法讓這開頭,他猶如一頭悶頭龜,直朝著前方而去,卻依舊沒有要回答的意思,更加沒有要停留的意思,「他此時,還有生還的機會!」
什麼?
蕭小虞一行明顯感覺到了這有著一瞬間的猶豫和停頓,他,听到長琴的生還的機會的時候,明明停了一會兒。
蕭小虞正喜出望外,覺得希望就在眼前,不過,下一瞬,這個卻依舊朝著前方行去,他巨大的身軀,即便是行走得再緩慢,對于他們來說,卻也是相當的遙遠,眼看離著昆侖越來越遠。
「!」蕭小虞氣急,這明明是听到了,也明明猶豫了,停了一會兒,卻又繼續行走,只能說明一件事情,那就是,他即便內心動搖,也有不得已的理由,要帶著自己一行人遠離昆侖。
他並沒有像是囚牛和蒲牢一般,一來就和自己打架,他知道的事情,要比起他們兩人多,不過,卻正是因為知道得多,所以,也更加有迫不得己的理由,要帶著自己一行離去。
可惡,到底是發生了什麼事情?
「,你給我停下來!」蕭小虞舉起了太淵劍,朝著整個地面,狠狠的劈去。
地面化作碎石,碎石滾滾滑落,她果然看到了的,乃是這個堪比整個博陽島那麼大的,龜殼一般的鱗甲,那個乃是的身體。
他便是在這地底之下,以這地面為迷障,讓自己一行,在這上面,白白呆了好幾日,都沒有出手,而是帶著自己一行人,朝著遠方離去,也不耗費靈力,只將自己一行人困死在這里面,即便是知道困不了多久,卻也一直要這麼做。
即便是被蕭小虞一劍劈開了這背上的厚土,露出了真身,也並沒有要和自己對戰的意思,只顧著一路前行。
特麼的,遇到這樣的悶人,正是麻煩。
實在是說不听的話,還不如打來得直接。
蕭小虞握著手中的龍牙匕,眼神之中猶豫萬分,這一匕首下去,必然會傷了他,不過,眼下看來,也是沒有辦法了,他在長琴可以救活的時候,明明停了下來,就算是自己一行無法進入昆侖,若是他是一個可以托付的人,便將這古琴,托付給他,卻也不是一個辦法,這樣的話,便可以和長琴里外聯手,倒是事半功倍。
不過,眼前的這個家伙,是否可以這樣的配合呢?
「,停下,」蕭小虞最後聲音有些冷冰的言語著,「要我來的人,乃是朝風,他在落入封印之前,對我說,「昆侖危險,」我才會不遠千里來到這里,現在,我知道你有苦衷,不過,即便是如此,若是你不停下的話,我也只有拼死一搏,因為,還有人在里面等著我!」
「你可听好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