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隊長听到叫聲抬頭看去,見是那個楊威的莫情殤!對著他點點頭微笑道︰「楊威就交給你照顧了,我先查案!」
見黃隊長神色匆忙莫情殤把本來要問的話,給吞回肚子里讓開了門口等黃隊長他們出去後,才回道︰「黃隊長慢走啊!」
黃隊長頭也不回的擺擺手,帶著謝麗匆匆向電梯那里走去。
莫情殤轉身看到身邊的醫生,才想起病房里的楊威,趕緊拉著他就進了病房!一進門就見楊威已經躺下睡了,他只好跟醫生說明了剛才的情況。
醫生檢查了一下楊威的身體見沒什麼大礙,交代了莫情殤幾句就出了病房走人!
黃隊長和謝麗兩人出了醫院,馬上就急匆匆的回了警局,查起了南天殘的身份資料。可是在兩人忙活了三個多小時後,還是一物所獲!黃隊長氣得差點就翻桌子,叫跟()著他忙活了一整天的謝麗先休息後。
黃隊長一個人坐在自己的辦公室里沉思了起來。他怎麼也沒想到南天殘這個人,竟然在全國的身份證信息里查不到,還有那個袁凱也是一樣。
想到好不容易才得到的一些線索,現在就這樣又給斷了!而這時他身上的手機響了起來,眉頭微微一皺,他想不明白現在還有誰會打自己的手機。
站起身從褲兜里掏出手機一看,臉色不禁一變!打電話來的不是別人,就是他的上司,無奈的按下接听鍵,剛把手機貼到耳邊,一個渾厚的聲音就響起。
「小黃啊!那個案件你查到那里了。有沒有什麼進展?」
黃隊長一臉苦澀的回道︰「林局長,我剛剛已經查到了嫌疑犯的名字,不過在全國的身份證信息庫里找不到這個人,現在線索又斷了!」
「哦!」電話里的林局長听了黃隊長的話後,沉默了一會才開口道︰「小黃啊!不是我不給你時間破案,只是這個案件現在影響太大,那個洪一拳是洪門武術流派的代表人物,他門下現在幾千個門徒都在催促著我們要趕快破案。現在這事經過媒體的報道,在武術界也掀起了一場不小的風波,上級對這事也很重視,我的壓力也是不小的,你要盡快想辦法破案,我也盡力幫你爭取多一些時間!」
黃隊長現在是有苦說不出,自己現在這樣根本就無從查起,還能怎麼快速破案呢!心里暗暗嘆口氣,回道︰「好的局長,我會爭取早日破了這件案子的!」
電話里的林局長听黃隊長的口氣好像沒什麼信心,他不由說出了心里話︰「小黃你不是盡力,而是必須要全力以赴!三天,我只能給你爭取三天的時間,如果三天後你還不能破案,上級會另派人來接手調查此案!」
黃隊長一听這話也急了,趕緊說道︰「局長這樣恐怕不好吧,畢竟我是現在對這個案子最了解的人,如果讓別人來指揮破案,不是就又得從頭開始來了嗎?」。
「小黃這個也是沒辦法的事,上級也有上級的顧慮,要是有辦法的話,也不會這樣做了,現在是這件事在社會上的影響太大了,我們必須要盡快破案抓住凶手!不能讓凶手再逍遙法外,最可怕的還是不知道他會不會再次作案,這個才是關鍵!」
林局長語重心長的把話給黃隊長說了個一清二楚,也把現在上級所擔憂的情況告訴了他。
黃隊長听到這里他也明白林局長說的對,只好點頭跟他說道︰「好的,林局長我再整理下思路,看看有沒有什麼遺漏的地方!」
電話里的林局長再次交代了黃隊長幾句後就掛掉了電話。黃隊長坐在辦公桌前苦惱的抓著自己的頭發,一時間不知道應該要從哪里下手去查這件案子!
一想到林局長最後說的有可能嫌疑犯還會再次作案,他就更加的煩惱!照那個南天殘凶狠的手段,黃隊長相信他還一定會再作案,只是現在自己根本就不知道應該從哪里找突破口。
低著頭看著辦公桌上那個銅燕子,黃隊長發起呆來,過了一會他突然想起楊威說的南天殘,是一個武術高手!而他每次作案後都會留下這個銅燕子,會不會這個有什麼特殊的含義呢!
順著這個思路黃隊長思考了很久,最後還是覺得去找人問問看這個東西有沒有人知道。而一想到找人,他不由就想起了自己的老丈人,古董收藏家他應該多少會知道一些!
想通了事情黃隊長看看時間,已經是凌晨的4點多,決定就去問自己老丈人的黃隊長,也不再糾結下去,穿上外套出了警局就回了家!
而此時被警察認為是嫌疑犯的南天殘,卻是已經來到了另一個省的三東市!現在是凌晨時分,街道上只有稀稀落落的一些做生意的人經過。
天色正好是剛剛露出了一絲亮光,南天殘漫步在街道上,身上還是楊威見到他時那一身行頭。他抬手把頭上的鴨舌帽給推高一些,露出了一雙微眯著的眼楮,左右看了下周圍的環境,向前面不遠處一個賣早餐的小攤走去。
南天殘到了小攤那里找了張桌子坐下,用他那沙啞的聲音對攤主說道︰「來幾個饅頭還有一碗豆漿!」
攤主剛一听到南天殘的聲音,愣了下!疑惑的轉頭看去見是一個奇怪的年輕人,也就沒去多想拿了幾個饅頭端著碗豆漿來到他的身邊,放到桌子上就想走人。
南天殘卻又開口說道︰「問一下,你們這里號稱北腿第一人的武術家‘楚孝俠’。他現在是住在什麼地方的?」
攤主剛走了兩步一听南天殘問到楚孝俠,呵呵笑著轉身說道︰「年輕人你是想來學武的吧!可惜你是來晚了,楚老先生現在可是已經退休,在郊區的養生堂那里養老。現在已經不再收徒弟,武館那里現在是他的大徒弟孝一飛在教武術。」
「嗯!」南天殘听到攤主的話,並沒有什麼反應,輕輕的嗯了一聲,埋頭吃起了東西。
攤主見他沒再問話,也就自行忙生意,只是心里還在奇怪這個年輕人,那冷漠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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