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生什麼事了?」冷書墨皺著眉頭走來,離他最近的人群主動讓了一條路出來。
冷書墨看了一眼溫婉,又看了一眼顧允浩,眼楮在看到張少捂著某個部位的表情的時候,臉色刷得一下全黑了。
「溫婉,發生什麼事了!」冷書墨的聲音冰冷的宛如萬年冰川,下一刻就要雪崩。
冷書墨問的是問句卻用了肯定的語氣,那張黑暗的臉一看就表示他知道了,就等溫婉開口。
眼前的兩個男人,一個問她怎麼啦?一個問發生什麼事,顧允浩這種已在商界叱 風雲的男人都不想怎麼樣,他師傅一個設計師還能怎麼想怎麼樣,問了也白問。
「張少說我為了上戲勾/引他不成,對他動手,顧總說我是他女朋友,所以那只是個誤會!」溫婉淡淡的笑容透著蝕骨的淒涼,「那麼,師父你說呢?」
()听到溫婉口中師傅兩個字,冷書墨的徒弟?這尊大佛在A市有的是人認識,在場所有的人唏噓了一聲,跟冷書墨扯上關系的人,又怎麼會去勾/引張家這沒出息的大少爺呢。
冷書墨沒有回答溫婉的話,臉色卻黑的嚇人,在場的人只知道這家伙這個臉色,恐怕有人要不好過了。
果然還沒等人反應,冷書墨就一拳打在張少那張臉上,緊接著拎起手臂,只听咯 一聲,那條手臂算是廢了。
「我的人也敢動,不想活了!」
相比顧允浩的溫和有禮尚給人留點薄面,冷書墨可謂簡單粗暴,先動手再動口,既不留情面,也不廢話。
溫婉不可思議的瞪大眼楮,絲毫沒有掩飾中心中的吃驚,他師父一個設計師竟然就這麼得罪了權貴了。
那一句我的人讓冷書墨的影子在溫婉心中慢慢韻開,滲進了心底,這樣的信任,這樣的保護,顧允浩,曾陪伴的三年的男友,竟比不過相識幾天的師父。
是有多少久沒享受過這邊的寵愛了,她已經不記得了,好像自有記憶起,就從未有過吧!
溫婉一直以為她足夠的堅強,堅強得不需要有人來保護,她也可以活得很好,事實上她的確是這樣的,而這一刻,她師父用這樣極端的方式保護了她,不得不說那顆一以來堅硬如鐵的心軟了。
溫婉只覺得盯著冷書墨背影的那雙眼楮濕了,一行清淚,流出眼楮,入了心底。
溫婉只覺得連眼前連人影都模糊了,只听得張少大聲喊痛,喊著救命,現場有人催著打120,又有人提議送去醫院。
「讓他痛兩個小時,長長記性!」冷書墨冰冷的警告聲讓全場靜得連呼吸都听得見,「兩個小時內誰敢送醫院,別怪我冷書墨翻臉不認人!」
冷書墨俯身撿起地上的明星資料,抬頭才溫婉面臉淚水看著他,眉頭皺了一下︰「傷著了?」
溫婉搖搖頭,淚水流得更凶了,這是有記憶以來她哭得最厲害的一次,也沒受多大委屈,吃虧的也不是她,可她就是忍不住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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