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看?剛剛還說她是深情款款看他,現在又是偷看,他什麼邏輯,難道要說是她深情款款的偷看他。
「師父,你真的很自戀耶!」溫婉撇撇嘴,還是忍不住讓他這麼損人不利已的佔她便宜,「還真以為是都會愛上你啊,你太小看我溫婉了!」
不過今天的冷書墨確實有讓他心動的資本,只可惜他丫的就是一只花蝴蝶,她是早知道的,不然還真是會一不小心就栽進去了,畢竟對于英雄救美總是沒什麼免疫力的。
車子開出停車場,冷書墨眉頭微皺,總覺得有哪里不對勁,又是哪一句話不對,半天終于想來了︰「溫婉,不準叫我師父了!」
不知為什麼他听到師父這兩個字就心情不爽,他怎麼覺得她叫他冷書墨或者書墨更好呢,好似那樣就能離他近一點一般。
「為什麼啊,可你就是我師父*呢!」溫婉有些不明白,好好的她家師父突然來了這麼一句,好像臉色不是很好呢,「難道是得罪了張大少,怕受連累,師父要把我逐出師門嗎?」。
得罪張大少?呵,那只豬在他眼里連豬頭都少了。
「師傅師傅,我怎麼听怎麼都像在叫出租車司機啊!」冷書墨直接扔了這麼一句,等于回答了她的。
溫婉松了一口氣,然後看了一眼正在開車的冷書墨,腦子狠狠一抽,這場景,她叫師父,卻是好像在叫師傅,出租車司機?一想到冷書墨當出租車司機,溫姑娘風中凌亂了。
可是不叫師父,她叫什麼,冷總?
「天青色等煙雨,而我在等你…………」
優美的音樂響起,冷書墨的電話鈴聲打斷了溫婉用對于這個稱呼的糾結,只見冷書墨接到電話後,就問了句哪里,然後就說了︰「我馬上帶她!」
車子速度開始加快,一種不好的預感襲上了心頭︰「發生什麼事了嗎?」。
冷書墨目視前方,車子碼數在飆升︰「你是RH陰性血?」
溫婉點頭,她是大學體檢的時候才知道自己的血型非常稀有的,在巴黎讀書的時候出過一次車禍,大出血,還差點送命,幸虧顏夕輸血救了她,溫婉有些不明白他為何突然問這個問題,難道是?
「一個小孩受傷失血過重,醫院臨時血庫告急,有生命危險,跟你同屬稀有血型!」冷書墨眉頭緊皺著,車速繼續飆升,一連闖了幾個紅燈,「沒問題吧?」
「沒,沒問題,救人要緊,可是師……」看著冷書墨在車群中亂竄,飛車,溫婉緊張得抓住座位上方的扶手,才勉強讓自己平靜,腦子一片空白,「你開車小心!」
听到她顫抖的聲音,冷書墨一看車速已飆升到120碼了,這市區都開到高速的極限,難怪她被嚇成這樣。
他是任性慣了,還是多年沒有人坐過他開的車了?
「別擔心,我的車技還可以!」冷書墨抬腳松開油門,車速慢慢降下來,目視前方笑了笑,「所以,別擺出這麼一副視死如歸的表情!「
溫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