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內頓時彌漫曖/昧的氣息,冷書墨的格外熾熱的眼神讓溫婉不敢直視,據說男人這樣的眼神代表的是原始的獸性,溫婉轉頭避開眼神看向窗外,熟悉的位置,熟悉的環境,這里是……
她住的小區,這一刻溫婉只覺得世界玄幻了。
「等等,你怎麼知道我住這里?」溫婉後知後覺地冷書墨的車就停在她的小區樓下了。
冷書墨冷冽地掃了她一眼,仿佛看一白痴︰「履歷表上有寫!」
原來他早就知道了,那上次拜師宴她的那小九九,他也一直知道?所以才沒說要送她回家?
溫婉緊張地擰緊了禮服,慌得連安全帶都沒有車開就要開車門,結果被彈了回來。
倏地,冷書墨長臂伸過,一手按下溫婉的手上,挑眉,阻止她下車。
冷書墨的手心,很暖,壓在她的手背上,溫婉能感受到身體接觸那片肌膚,若火燒過般灼熱。
男子半個身子都壓,純男性的氣息撲面而來。
狹小的空間,鼻息間都是他的氣息。
令人面紅耳赤。
溫婉,自己的心髒越來越不爭氣了,幾乎要跳出嗓門口。
近距離看,冷書墨那張精致妖孽的臉,更顯完美得無可挑剔,如上帝最得意的作品,黑玉般的雙眸波光漣漪,帶著三分惡魔般的邪氣,又帶著三分優雅,更帶著四分戲謔的光芒,吞噬著她的靈魂。
「做徒弟的都這麼主動了,師父要是不笑納一笑,怎麼都說不了!」
冷書墨挑眉,心情很愉悅。
他不是討厭她叫他師父麼,說是听著像出租車司機,這會兒,自己喊著還挺順口的,口是心非的男人。
等等,他這話什麼意思。
「師父,意外,意外!」溫婉拼命解釋,這表情頗有一失足成千古恨的感慨,雖然她知道是個意外,但在冷書墨這種被寵得天下都要倒貼他的男人眼里這就是蓄意。
溫婉披在肩上的外套不知什麼時候已滑落,今天的的禮服本是低胸設計,冷書墨的身子幾乎壓在她的身上,男人身高上的優勢讓他能一覽胸前美景,雪白的肌膚如凝脂,正散發著悠悠的香。
沒有什麼比這更能吸引一個男人的眼光。
冷書墨眸光一暗,跳躍著兩簇火光,盯著她兩片粉女敕的唇,喉間一緊,暗火更盛,喉結滾動,終是情不自禁。
狠狠穩住兩片才誘/惑過他的唇。
女子水眸,倏地睜大,盈盈秋水,步滿震驚……心跳猛然加速,失控的速度讓她手腳都發軟,渾身無力。
他,瘋了嗎?
冷書墨含著她的唇,吮吸輕咬,輾轉纏綿。
終是不甘淺嘗輒止,輕敲牙關,靈活的攻城略地,在她失魂的瞬間,放肆掠奪她的甜美。
一貫吃什麼都不吃虧的溫婉,理智宣告瓦解,竟然就這麼傻傻地被她家師父佔盡便宜。
冷書墨不知自己怎麼了?
為什麼會這麼沖動去吻她?
為什麼?
在冷書墨的記憶里,他很少吻,即便這些年流連花叢,但是這個地方早就成了他身邊的緊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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