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說什麼,溫婉卻她絞盡腦汁卻找不到一個可以形容的詞了。
「想說什麼,趕緊吃吧,吃飽點!」冷書墨瞥了她一眼,就她那表情,不用猜都能知道她想什麼,在這種事情,她跟小白兔沒有什麼區別,「吃這麼少,怎麼經得住榨呢,一榨就干了!」
她終于肯叫他書墨了,這兩個字就如魔咒一樣縈繞在他的心間,那雙無辜的眼楮再看他,他真是要忍不住把她吃干抹淨了,他好歹也算是個正常的男人,養一個在家里還嬌滴滴的,那要是還沒這心情,冷書墨覺得那就應該去看男科了。
「那個我吃完飯要回家!」溫婉從碗里抬起頭來,怯怯的看著冷書墨,看著他臉色有些不善,特意解釋了下,「我的生活用品都沒有,看看我今天的臉好像是從死人堆你爬出來一樣。」
冷書墨沉著臉沒有理她,都要到嘴的肉了居然說要跑了,自然是心情不好,半響,才開口︰「要什麼,一模一樣的,給你買,才當人家女朋友就想不履行義務,你這也太不稱職了吧!」
咦,她什麼時候答應當他女朋友了,丫的這只花蝴蝶說什麼履行義務,就是種馬,肉實動物想吃肉而已,想著法子佔她便宜,初吻已經被他搶走了,那啥第一次說什麼也要留給自己的的,溫婉在思想上還是及其傳統的,吻這種東西被強了還不能怎麼樣,但是他要是敢強迫她跟他做的話,她就,她就,她就報警,溫婉低著頭暗暗的想著。
半響才自己的思維好像走遠了︰「我沒有答應當你女朋友了!」履行個屁女朋友義務啊,想想又覺得不對,溫婉啪的一下將吃完飯的碗狠狠砸在桌上,宣告決心,「女朋友要履行什麼義務,我只听說妻子才需要履行義務,所以我不會跟你做的,你不讓我也沒有用!」
冷書墨剛喝了一口湯,在喉嚨打了個結,差點沒噴出來,咳咳,咳嗽兩聲後才讓自己鎮定下來,然後將伸手讓文姨收拾碗筷,直接走,將溫婉抱起來扔在沙發上,然後整個人又覆了上去,鑒于中午那危險動作,溫婉第一反應就是雙手捂嘴巴。
呵呵
防他跟防狼一樣的,冷書墨看著她那白痴的動作,輕笑了出來︰「只有妻子才需要履行義務,所以你不要跟我做?你這是變相跟我求婚嗎?」。
因為她不是妻子所以才不跟他做,言下之意就是結了婚了就能跟他做了。
「不是,不是,我不是這個意思!」溫婉馬上反駁,結婚?怎麼可能。
「那你是什麼意思!」冷書墨現在吃飽喝足了,有的是機會逗逗這個小丫頭,一點也沒有放過她的意思,「那你到底怎麼樣才跟我做,難道你這麼喜歡用強的!」
溫婉靠在沙發上,冷書墨欺身將她壓著,手雖然撐著沙發,可這樣的姿勢怎麼看就怎麼得令人遐想,況且這兩只還在討論著晚上做還是不做,文姨邊收拾東西,邊笑著,她們家少爺這是帶了一個什麼樣的活寶啊,連著自己也變得活寶了起來。
強什麼強,他要是敢用強,她就是半夜起來也要閹了他。溫婉深吸了一口氣,揚起頭大叫︰「你怎麼樣我都不會跟你做的,你要是敢用強,我就,我就……」
溫婉就了個半天也沒有想到一個合適的詞語。
「你就怎樣?還能閹了我不成!」冷書墨半壓著深深的你這她,冷冷一哼,「要是有本事閹了我,你就等著下半輩子守活寡,不對,你這不是黃花大閨女麼,閹了我,還有哪個男人敢踫你,這輩子你就等著當老初女到老吧!」
「什麼?」老初女這三個字刺激得她神經反射,腦海中自動浮現一個,一身古板得黑色西裝裙,頭頂鍋蓋頭,駕著一副黑框眼鏡的滅絕師太造型,溫婉終于炸毛了,「你才是老初女,你們全家都是老初女呢!」
冷書墨看著被氣得暴跳如雷的溫婉,心情好極了,精致的五官漫上了妖孽的笑容,就這樣看這她,就能輕而易舉的蠱惑她︰「這麼說你就不是黃花大閨女了?!」
溫婉下意識就想甩她一巴掌,可惜還處于未遂階段就被扼殺了,冷書墨眼楮就盯著她那只想抽出來的手,等著她抽出來甩他一巴掌,可偏偏被她這麼盯著,怎麼樣都甩不出去,溫婉想她完了,她的女王脾氣都被這種妖孽給收了,她這是要死無葬身之地的節奏嗎?
她也知道只要她死活不同意,冷書墨也不會把她怎麼樣,索性溫婉就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隨你,隨你怎麼說,怎麼想,我就是不跟你做,就算你月兌了褲子也誘/惑不了我!」
本來還掛著懶洋洋笑容的冷書墨瞬間滿臉黑線,他冷書墨對付一個還需要月兌了褲子誘/惑嗎?居然還誘/惑不了?這樣的話她也敢說出口,明顯的挑釁男人尊嚴,比懷疑男人那方面有問題硬不起來還嚴重,很顯然我們溫姑娘根本就木有意識到這樣一點。
果然下一刻冷書墨一把抱起溫婉,直接上了樓,溫婉怔怔的看著他,還以為只是抱她房間而已,畢竟她腳受傷著,直到人被壓倒在嶄新的被褥上,溫婉才反映,一張漂亮的臉蛋大驚失色︰「冷書墨,你想干什麼!」
「你不是說我月兌了褲子也誘/惑不了你嗎?」。冷書墨看著驚慌失措的她,臉色終于好了起來,轉而嘴角勾起一個,「我就是想看看我月兌了褲子都底能不能誘/惑到你而已,怎麼,這就害怕了?」
溫婉真想一頭撞死,她真是自找死路,挑什麼話講不好,竟然要挑這種挑戰男人尊嚴的話講,這就是一只花蝴蝶,分分鐘都能變成種馬,講這種話,只會讓他名正言順的上了她。
「沒沒,師父,我錯了,您的魅力是大大的,您就是不月兌褲子也能把我誘/惑了,哦,所以你大人不記小人過,你高抬貴手放顧我吧!」溫婉想除了狗腿,她已經找不任何可以為自己開月兌的了,「真的,真的師父,你趕緊住手吧,我已經被誘/惑了,,沒騙你,我現在已經很想要了!」
「撲哧!」一聲笑了出聲,冷書墨實在是沒有想到,這還會有這麼可愛的一面︰「你已經很想要了?」
溫婉點頭點頭,再點頭,為了證明她確實被誘/惑到很想要,溫婉差點把頭都點破了。
冷書墨附和著她點點頭,那意思是他明白了,扣在皮帶上的手,也收了回來,溫婉剛松了一口氣,冷書墨邪魅得跟男妖精一樣的聲音又痞痞傳來︰「既然你已經被誘/惑到很想要了,那我們就不用那麼麻煩了,直接做吧!」
說完冷書墨還作勢要撲上去,溫婉立馬從床上跳起來︰「別別別,師父,其實我是很想要做的,可是可是……」
「可是什麼?」冷書墨似笑非笑的睨著她就看她能可是個什麼出來,這死丫頭,平時那麼聰明,怎麼踫上這種事情就小白兔還白,他看起來就那麼像**?
溫婉心下一急,臉很沒出息得又紅了︰「可是我身體不方便麼,你知道的!」
「抽了血嗎?我沒听說抽血後連愛都不能做了!」冷書墨想了一下很認真的回答,「要不我打個電話問問,要是真不能做,那咱們就別做了!」
種馬,種馬,絕對是種馬他爹,怎麼會有這種男人的啊啊啊,眼看著冷書墨拿起手機就要撥,溫婉刷的一下從床上跳起來直接撲到冷書墨的手機,由于用力過猛,冷書墨直接被她撲倒在床上了,壓倒在身下,胸前那對號稱是34C的事業線直接趴在了冷書墨的胸膛上,保持經典的女上男下動作,手機啪的一聲掉在了地上。
溫婉傻傻的看著身下那張放大的極致的妖孽,心砰砰的跳著,心跳聲音震得耳朵都有些發隆,溫婉的腦袋轟得一聲炸了開了,意識一片全無,眼里除了這麼一張臉還是這麼一張臉。
四目相對,雙眸中倒影著各自痴痴傻傻的倒影,熟悉而有陌生,各自專注得寂靜無語,屋內靜得只听得見彼此的心跳和呼吸。
最終還是冷書墨輕笑了出聲,看著傻傻的溫婉,輕佻的開口︰「原來婉婉是喜歡主動的啊,早說麼,讓你來,我還那麼費勁干嘛,別女敕著啊,繼續,繼續啊!」
溫婉雙臉通紅,倏地從冷書墨身上翻身下來,說話都有些不自然︰「那個,不好意思,我不是故意的,冷,冷書墨!」
溫婉已經越來越不習慣叫師父或者冷總了。
冷書墨從床上起身,拉了拉身上的衣服,看著她眼楮你有些擔憂︰「你身體怎麼啦?」昨天才抽了血,可不能弄出什麼後遺癥。
可惜冷大少爺的擔心,我們溫婉壓根就沒看出來,還以為在追究她為什麼身體做不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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