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你不是沒同意和我交往嗎?」。那是顧忌她的名聲,要是她當時就點頭的話,他恨不得讓她擺起pos來讓大家拍,好宣誓主權,由得顧允浩這麼囂張的找上門來說教。
溫婉想說的是,她這次也沒同意交往呢,那是他逼迫法,不過看著冷書墨那陰森森的恨不得下一刻就撕了她的表情,到了嘴邊的話換了個方式表達了出來︰「感情不是兩個人的事情嗎?又不是作秀,弄得全天下人都知道!」
呃,這麼說好像也不對,于是溫姑娘又補上一句︰「秀恩愛死得早!」
溫婉剛想這麼說好像也不對,突然眉心一熱,一個深深的吻就落在了她的眉心處,再看冷書墨那張精致的不像個人類的臉上明明顯顯的張揚著暢快的笑意。
呃?這又是什麼情況,她也沒說什麼好話,就將人討好了?那有事相求,那就趕緊吧。
「放心我們就是秀恩愛也會長命百歲!」冷書墨繼續笑,俯身又一個吻落了下去,這回直接是唇上了。
輕輕柔柔的吮吸著,溫婉的唇好像有一種魔力,一次又一次的吸引了她,一向自制力很好的他為什麼一踫到她就不顧場合不顧時機的想吻她,長這麼大以來第一次對一個的唇迷戀到失控的地步。
溫婉不知怎麼的竟然沒有像以往一樣推開他,而是主動承接他的吻,就差沒把手圈上他的脖子了,口腔內充斥著他的氣息原來是這樣美妙的事情,軟軟的,帶著淡淡煙草味的感覺有些讓她欲罷不能,她還真是中毒不淺啊,難道是她答應交往的事讓她覺得接吻是件理所當然的事?還是想一會有事相求,為了顏夕犧牲一下也值,畢竟她已經不是第一次了。
很久,等冷書墨吻夠了才松開了她,溫婉這一次表現很讓他滿意,雖然沒有完全配合的意思,但比起之前幾次完全他強吻來說,這一次的表現可以算得上是兩情相悅了,不過才這麼想,下一刻某人的表現就直接讓他很不滿意了。
「書墨,你帶我去霍總家吧,顏夕被他帶走了,我很擔心!」溫婉眨著一雙清澈的大眼楮可憐巴巴地看著他,一眨一眨,就差落淚了,連說出的話听著都很是可憐,那真是一個我見猶憐的美人表現,溫婉想美人計應該就是這麼用的吧。
「你就是為了這個?」才對他的吻這麼配合?
冷書墨一雙俊臉瞬間變黑,剛剛還如沐春風的笑意頃刻間煙消雲散,看著溫婉的眼神還噴起了怒火,好端端的,這又是哪一出,她都用上了美人計了,這麼求他還不夠嗎?
「什麼這個那個,我都這麼低聲下氣的求你了,一點面子都不給!」既然美人計不好用,溫婉想也沒必要客氣了,話說裝這麼嬌滴滴的模樣她自己也挺雞皮得有些受不了的,不好用就干脆不用了,「不帶就不帶,有什麼了不起的,我自己也可以去,就你的車子會跑路麼,外面出租車多了去呢!」反正顏夕會偷偷給她發定位的,她就不行她還找不到。
冷書墨︰「•;;;••••••」這說的是什麼跟什麼,半響,倏地反映,看來是他想多了。
溫婉很生氣,剛想伸手推開車門才,車門已經被人鎖上了︰「開門!」
「不開!」冷書墨趴在方向盤上轉頭睨著她,那氣鼓鼓的去推門又推不開的樣子可愛極了,心情瞬間恢復了心花露放,「你找不到霍青宇的家的!」
「顏夕會給我發定位圖的!」溫婉本能反駁,小看她,哼!
「找到了,你也進不去!」冷書墨看著她深深的笑著,「霍總家保鏢成群的,攔你一個小丫頭,不是什麼困難的事吧,除非他想讓你進去,如果他想,就一塊把你帶走了!」
听到這句話,溫婉的氣憋了,勇氣沒了,她找到又如何,這種豪門大院,那自然是保鏢成群的了,況且他們家還有小孩估計連警察都聘請了吧,這種豪門最怕什麼綁架之內的了,她這去了也是白去啊,怎麼會這樣啊。
「很顯然,霍總不想你去破壞他的好事!」冷書墨看著她捉弄意味很明顯的說,「你就不要這麼不識相了!」
一听破壞他的好事,溫婉就想到顏夕可能被吃得連骨頭都不剩,光想著,溫婉就自責,要不是他跟自家老板搭訕,耽誤了時間,怎麼著他們也不會踫上啊。
「說吧,你要怎麼樣才帶我去霍總家!」溫婉頭一揚,牙一咬,為了顏夕,她豁出去了,只要他同意她可以給他做一個月的飯,哪怕不會,也可以學。
「是嗎?」。冷書墨將趴在方向盤上的腦袋抬了起來,連帶著身子也向她靠了︰「你都是我的人了,那是我我想怎麼樣就怎麼樣了,還用的著要你怎麼樣麼!」
「我什麼時候是你的人了?」溫婉氣結,這男人真是敬酒不吃吃罰酒,好好說不給她機會,索性直接炸毛,「我好歹是清清白白的姑娘,說的好像被你/睡/過一般,幫還是不幫,是男人就痛快點!」
「嗯,有道理,你這麼一提醒,我也覺得好像我不做點什麼是不能算個男人,自己女朋友放身邊這麼久還沒踫過,別說你都在我面前抗議了,我自己也覺得說不!」冷書墨看著她笑意盎然的點頭表示同意她的說法,不過這笑容怎麼看就怎麼陰森森,像吃密謀了很久的事馬上就要得逞一般,「那這麼著吧,陪我做一次,做得你覺得我像個男人為止,我帶你去,不然免談,我痛快了吧!」
溫婉︰「•;;•••••」她什麼時候在他面前抗議了,她是腦子抽了還是沒腦子呢,然後一想,溫婉差點咬舌頭了,她怎麼能在男人面前說自己沒被/睡/過呢?啊啊啊啊,她這是自找死路呢!
她本來是想最多燒個一個月飯已經是底線了,可沒想到了,對方先提條件,而且還不容商量,她到底要不要答應呢?她的清白重要呢?還是顏夕的清白重要呢?
好像還是顏夕的比較重要吧,因為她現在有一個好主意,真的是很好很好的主意哦。
「快點,我數到三!」冷書墨這回很男人了,很痛快也很干脆,「一••••二•;;;••••」
「我答應!」溫婉緊張得連手都舉起來表示她只真的答應了,「我今天晚上就陪你做,做到你滿意為止!」她可是很積極哦,就差沒說過期不候了,而且還是他滿意為止哦,冷書墨應該會同意吧。
「好,很好,做得我滿意為止!」他會滿意?永遠都不會滿意,她就這麼陪下去吧,冷書墨似笑非笑的睨著她,狡黠的目光掃過她的裙擺,輕笑著開口︰「不過,不是今晚!」
「為什麼?你今晚有事嗎?那明晚吧!」溫婉反映非常迅速,明晚已經似乎底線了,不能後晚,後晚就危險了。
「明晚第幾天?」冷書墨笑著淡定的開口。
「什麼第幾天?」溫婉莫名其妙。
「例假!」冷書墨很痛快的賞她兩個字,她能想到的他就不能想到麼,要不是例假還沒好,她能這麼痛快的答應,還做到滿意為止,真是自作聰明!
溫婉果斷裝死,沒想到這麼點空子都鑽不了,她本來想等他點頭答應了,她就穿條血褲去他那晃蕩,讓他看不下去,自然就好了。
可現在這個計劃是胎死月復中了。
「五天後,陪我做,做到滿意為止!」
「五天後我也還沒好呢!」
「今天第三天,五天後都第八天,一般例假最長也是七天,你的例假要來半個月嗎?」。冷書墨冷哼著,那眼神就看小白兔一樣看著她,想在他面前蒙混過關,哪有那麼便宜的事情。
例假來半個月?人生一半的時間都在流血,那這人還能活嗎?溫婉覺得自己的腦神經再一次被這個變太挑戰成病。
「例假後的幾天是排卵期,做了很容易懷孕的!」溫婉找了個理由堵他,「我避孕藥過敏!」
「我戴套!」冷書墨三個字堵回來。
溫婉︰「•;;••••」
為毛兩個人在討論這麼流/氓的事情,這麼久,關鍵是她現在跟冷書墨在討論這些的時候,明顯的眼不紅心不跳了,果然是近墨者黑啊。
「我套/套過敏!」
「你不是從來沒過過姓生活嗎?怎麼知道套/套過敏!」
「我猜的,我連藥都過敏,套/套肯定過敏!」說這話的時候溫婉都沒有底,猜這個字連自己都說服不了,怎麼能說服這個男人呢,
「不戴行了麼,有了就生下來,我冷書墨還養不起麼!」這丫頭把他忍受廢話的底線已經挑戰到極限了,「要麼五天後,我們做,同意就同意,不同意自己走!」藥過敏還套/套過敏,這死丫頭,找個像樣的理由都不會,只要她不說不喜歡他,討厭跟他做之類的,冷書墨都有辦法讓她點頭。
親們︰比起下藥什麼的俗得爛招之類,這樣的招數是不是比較新穎,只是不知道親們喜不喜歡這種別具一格的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