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墨,我•;••••」溫婉張開嘴巴還沒將一句完整的話說出口,唇再度被堵上,溫溫熱熱的氣息,伴隨著急促的呼吸,冷書墨的手指由上往下移,簡單的動作有些迫不及待,從胸口到小月復,再往下•;;••••
「你•;;••••」冷書墨倏地睜大眼楮看著她,身子瞬間僵硬,手上的動作就這麼停了下來,隨即眼光從游離了,落在手指落在的地方,冷書墨忍不住一陣自嘲,他不是早知道的嗎?
不對,他一直都知道的,所以剛才溫婉闖進浴室的時候才忍不住挑/逗她,他就是想看看這的狼狽樣,不料到最後失控的是自己,一陣混亂後竟然忘了她還在生理期,他真是瘋了,他的自制力一向很好,竟然會失控自此,連他自己都有些吃驚,不可否認他喜歡溫婉,喜歡她率真的性格,善良的秉性,還&}.{}有聰慧的眼楮,不過是喜歡一個,怎麼會失控至此,差點就強上了。
「冷書墨,你放開我!」
沒有那雙作亂的手,溫婉的意識迅速回歸,天啦,她這是在做什麼,就差那麼一點,她就和冷書墨做了,不,確切的說,不是差那麼一點,而是冷書墨在觸及關鍵部位的時候了她生理期還沒結束,那麼如果說她現在沒有例假的話,她已經和冷書墨做了。
天了,她的矜持了,她的不結婚誓死不開葷的決心呢?她不是最討厭花心的男人麼,冷書墨就一地地道道的花蝴蝶,她從認識他第一天就知道了,竟然還能深陷至此。
「怎麼,這麼失望?」冷書墨瞧著她一臉懊惱的表情,那眼神真是要多悔恨有多悔恨,她就這麼不願意跟自己發生關系?哪怕身體已經如此坦誠了,眼神還是這麼懊惱,仿佛在責怪她的身體背叛了心一般,這樣的眼神真是傷了他一大片,冷書墨又怎能就此放過她呢,既然已經曲解了自然是要曲解到底了,「要不,我們繼續?听說那個來了,做起來更爽,我還沒試過,要不試試看!」
才說著,冷書墨還故意手往那片禁土上挪了挪。
「住手!」溫婉尖叫了起來,他竟然把她的懊惱曲解成這樣,「你變太,走開!」
溫婉對男人變太的認知已經超越了她承受的底線了,瞬間整個人身體僵硬,一雙水眸看著冷書墨帶著幾分忐忑,突然間好似受到了驚嚇一般,連帶著聲音也附上了求饒的味道︰「書墨,我不要,你放開我好嗎?」。
冷書墨不由得心下一沉,一雙明亮的雙眸黯淡了下去,在她眼中,他還是那個花蝴蝶嗎?難道他做了這麼多還沒讓她有一點改觀嗎?還認為只是玩玩嗎?
「書墨!」溫婉看著冷書墨那受傷的眼神,竟隱隱有些心疼,忍不住開口,「你起來好嗎?我,那個,不太方便,是身體,你要是一定要要,等我那個好了行不行?」
溫婉也沒想到自己會說出這樣的話,簡直把自己往火坑里跳,他受傷了不是更好嗎?以後清白不就得保了麼,男人麼,總是這樣,得不到的更想要,冷書墨雖然不缺,但是他缺讓他得不到的,所以他才會對自己如此煞費苦心,這是男人的征服,她不是應該成全他嗎?為何有自掘墳墓,說這樣的傻話。
「知道自己不能做,干嘛來招惹我!」冷書墨狠狠的瞪了她一眼,那神情好像是溫婉犯了什麼不可饒恕的錯誤一般,隨即整個人從她的身上下去,在她身邊平躺了下來。
「我什麼時候招惹你了?」溫婉很納悶,從听到他離職的那一刻起她的神經一直處于高度緊張之中,回家後看到一屋子東西亂放,還有藥片亂飛,嚇掉了半條命了,哪里還有去招惹他的心情,只怕他出了什麼事,畢竟他還是她的師父麼,他若是有個什麼事情,她的課題怎麼辦呢,溫婉給自己荒唐的心情找了個荒唐的理由,而忘記了自己越陷越深卻不自知的感情。
「一回家就直接闖進我浴室,還投懷送抱,往我懷里扎!還敢說沒招惹我?!」冷書墨狠狠的瞪著她,恨不得將這個撓人的小丫頭吞了下去。
「我跟你說過了,我是擔心你出事了,你沒事滿屋子藥片亂飛干什麼,喊你那麼久也不出聲!」溫婉氣鼓鼓的解釋,絲毫沒注意自己這表情要多嗲就有有多嗲,活月兌月兌一在自己男人面前撒嬌一般。
冷書墨一聲嘆息,伸手摟過溫婉的肩膀,順手把她的裙子理了理,然後不再看她,好像連生氣的心情都沒有了,被她這麼一折騰,他也快廢了。
溫婉顯然不太了解他這突入其來的舉動,竟然沒有有吭聲反駁或者教訓她一頓,她忽然有些不習慣,眨著大眼楮詫異的看著他,想看個究竟出來,不料眼光才投了,躺在一邊的男人像是感應了一般,轉了,低沉的聲音帶著危險的音色,警告聲傳來。
「還敢看,嫌這火還點得不夠嗎?」。冷書墨看著她那張小臉蛋通紅的跟秋季里最新鮮的隻果一般,誘/人又可口。
溫婉︰「•;•••••」她什麼時候點火了,該死的男人自己精蟲沖腦,見/色以意,還敢說她。
溫婉越想越不服氣︰「自己雄性激素分泌過旺,看什麼都是點火,不要把責任怪到我身上!」
雄性激素分泌過旺?冷書墨差點吐血,這還真是有氣死人不償命的本事,這種話都說的出來,果然是欠收拾的。
「對,我就是雄性激素的分泌過旺,你不是有雌性激素麼,幫我緩解緩解!」冷書墨起身將頭趴在溫婉的上方,自上而下的看著她,邪邪的笑著,他還真是需要雌性激素緩解,關鍵部位那麼難受的腫/脹,簡直能將他廢了一般。
溫婉︰「•;;••••」還沒等溫婉反映,溫婉的手就被人抓起,然後帶向一個地方,灼燙而灼熱的觸感,觸及了她的肌膚。
轟的一聲,溫婉腦子炸了,這是什麼東西她自然是知道,上萬本總裁文,讓她一踫觸就知道這是什麼東西,那不是女主和男主還沒到達滾床單劇情前的必經階段。
專門為那些純情女主輕易不把自己交給男主時提供的精彩片段,難道她就這麼成了那悲催的女主了,當然是不。
溫婉用力將手抽回,不料冷書墨手力氣太大,她所有的力氣加起來也抗不過他,她今天還真是自投羅網,看他這力氣壯得更牛似的,就是再吃幾籮筐藥也還有力氣也死不了。
「你自己點的火,自己滅掉!」冷書墨看著她怔怔的說道。
「我不!」溫婉視死如歸的反抗,腦海中不自覺的掠過猥/瑣男的自衛想象,讓她做這種事情,她寧可真槍實彈的上,「這樣很猥瑣!」
猥瑣?這知道自己在說什麼麼,他冷書墨若是猥/瑣的話,這天下還有不猥/瑣的男人嗎?
「溫婉!」冷書墨實在沒忍住朝她吼了出來,「你嫌棄猥/瑣是嗎?有的是人不嫌棄猥/瑣!」
冷書墨直接拿起床頭的電話,按下一串數字︰「幫我找個瀉火!」說完直接掛了。
溫婉面色唰的一下慘白,仿佛剛剛那紅韻的臉蛋是錯覺一般,溫婉第一直覺就是爬過查看按出去的電話號碼,不過才起身才自己的做法是那麼的廉價,她溫婉何時這麼卑賤過,轉而起身從床上爬了下去,整個人宛如被一盤冰冷徹骨的冷水從頭澆到腳,冷得連著心髒都抖擻了幾下。
呵,這就忍不住了,溫婉突然間覺得自己整整的在演了一出笑話,竟然還擔心他,這種花蝴蝶有的是人擔心他的身體,她又何必跟別人一樣飛蛾撲火,看看,隨隨便便瀉火的一大堆。
「婉婉!」才離開床,手就被拉住,低低沉沉好听的聲音又傳來,帶著些許溫暖,可溫婉覺得听在耳朵里竟然是種粉刺,都有人瀉火了,還拉著她干嘛。
「冷書墨,你給我放手,都有人給你瀉火了,還拉著我干嘛,想看我笑話麼!」溫婉面色蒼白的朝他嘶吼,仿佛無盡的委屈瞬間找到了釋放的突破口,「什麼交往,不就是想找個床/半嗎?說什麼冠冕堂皇的交往,不,也怪我傻,我竟然也相信,明明是一只花蝴蝶,我還能把他幻想成有一天也能成為一只忠貞的狼,呵,如果你還想繼續看笑話,對不起,我不奉陪了,你愛找誰找誰,我不想留在這里看成人電影,我這麼漂亮的眼神可是用來欣賞花花世界的,不是用來長針眼的!」
溫婉一口氣罵完,頓時覺得心情舒暢得多了,看著一臉不可思議的盯著她一動不動的冷書墨,再度起身,冷冷的目光掃過那張臉色復雜的臉龐,淡淡的聲音里染上了一層不自知的涼意︰「不好意思,我說過同意交往我反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