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國,某片荒漠地下深處。
「報告!實驗體13號的信號消失了!」
「是自我毀滅了嗎?」。
「不是!13號之前了敵對目標,危險程度為極高,所以解除了第三級拘束裝置,自我毀滅程序已經啟動了,但是在最後執行過程中突然終止,然後信號消失了。」
「該死的!趕快弄明白到底是怎麼回事!13號是在哪里消失的!?」
「日本,東京,13號這次的測試任務是陪著異能者聯盟的拉澤爾去接一個藏身華夏的特工回國……」
「日本?該死的,那群豬玀竟敢對我們的人動手!?」
「這是實驗體13號臨死前傳送回來的敵人照片……」
隨著那人的話音落下,一張關宇的照片出現在巨大的顯示器上,剛好是關宇把戈登擊飛的那一刻。
「見鬼了——他是什麼人!?怎麼可能把解除了第三級拘束裝置的實驗體擊飛!?他的力量該有多大!?」
「經過計算,這個人在那一瞬間爆發出來的力量甚至超越了一百噸——不可思議——他一定是一個強化能力的異能者!」
「查!立刻聯系異能者聯盟,從全球所有的異能者資料中尋找這個家伙的下落!竟敢殺死我們如此珍貴的實驗體——該死的,又要浪費幾十億美元去重新制造一個實驗體了,知道這個消息,國會那幫老家伙會發瘋的!」
這群人有多麼的發狂關宇當然不知道,此刻他剛帶著韓宏達鑽進了一個空蕩蕩的集裝箱里。
「唔……」
韓宏達發出一聲痛苦的申吟,非常辛苦地睜開了眼楮。
「這里是哪里……嘶!好疼!」
韓宏達疼的捂著後腦勺,那里高高地腫起了一團血包。
「對了!他們打起來了,然後我被吹飛了……」
韓宏達臉色一變,仔細一看四周,周圍一片漆黑,完全看不出這里是哪里,不禁有些心慌了。
「該死的——那個家伙太恐怖了,必須要盡快逃走!」
韓宏達手忙腳亂地爬起來打算找出口。
「噗。」
只听一聲輕響,黑暗中突然亮起一團火光,韓宏達嚇了一跳,等他看到火焰後面那個人之後,臉色瞬間變得一片煞白。
是他!
居然連那個怪物都不是他的對手!
「韓宏達,嘖嘖,吃里扒外干的很嫻熟嘛。」
關宇一臉戲謔地看著他,一听到他的話,韓宏達馬上就知道關宇的身份了。
「你是華夏官方的人!?該死——我早該想到的——」
「你自己把東西交出來?還是等我動手?」
對關宇來說,韓宏達雖然是主要目標,但他其實只是一個小角色,根本提不起任何干勁兒。
「做夢!」
知道關宇的目標是自己帶出來的資料,韓宏達這才有了幾分底氣,他獰笑道︰「我不會把東西交給你的,就算你殺了我,你也得不到那東西,我已經把他放在了一個最安全的地方,只有我知道它在哪里。」
「哦?是嗎?」。
關宇眉頭一皺,自言自語道︰「那家伙好像沒說必須活著帶你……嗯,好吧,就這麼辦吧。」
韓宏達一怔,看到關宇向他走來,頓時大驚失色︰「你要干什麼!?如果你殺了我,這世界上就再也沒人知道那東西在哪里了!」
「你是傻逼嗎?」。
關宇非常古怪地看著韓宏達︰「那東西本來就是絕密資料,沒人知道正好,你要是威脅我要把資料完全公布出去我可能還會擔心一下,可你幫我們藏得那麼好,我還怕什麼?」
韓宏達听到這話瞬間傻眼了。
他當了這麼多年特工,早已經習慣把重要的東西藏的隱秘一些,卻沒想到,他這個習慣現在反而害了他……
韓宏達咽氣之前的最後一個念頭,就是「思維慣性害死人啊……」
「唔,我還以為是多隱蔽的地方,不就是塞進菊花里了嘛……」
讀取了他的記憶之後,關宇撇撇嘴,感覺有些惡心,甚至連紫月流光都不舍得用了。
讓他心愛的飛劍去切這家伙的菊花……
只是一想想就感覺不寒而栗。
如果說汽車是男人的情人的話,那飛劍就是修真者的情人了,他怎麼舍得自己的情人做那麼骯髒的事情?
「算了,反正東西在他菊花里,把這家伙的尸體帶,隨便他們怎麼折騰吧……」
把韓宏達的尸體也收入儲物戒指之後,關宇一邊往牧野美奈子家里趕一邊順手給司士嘉打了個電話。
「喂?那個韓宏達被我干掉了。」
司士嘉一听關宇這麼效率,頓時精神一振,急忙追問道︰「他的生死不重要!資料!重要的是資料拿回來了沒有!?」
「資料啊……」
關宇剛賣了個關子,司士嘉的心就陡然懸了起來,然後就听關宇繼續說道︰「拿是拿到了,不過有點麻煩……」
「什麼麻煩!?」
「資料被他藏到自己的菊花里了,太髒,我不想動手,我把他的尸體帶,你們自己動手吧。」
「噗!」
被嚇壞了的司士嘉忍不住大大地喘了口氣︰「你別嚇我好不好!?****這行的心理壓力很大的你知不知道!?不過……你怎麼把尸體帶回來?你能過海關?」
「那就不用你操心了。」
關宇淡淡一笑,道︰「對了,我還給你們準備了一份大禮,後準備一輛大卡車來接收吧。」
「大禮?什麼大禮?」
「保留點期待感吧,我想你們肯定有個部門會很喜歡這東西的……」
關宇嘿嘿笑了起來,不等司士嘉追問就掛了電話。
日本這邊的任務已經完成了,等下去牧野美奈子家拿了歸星草,他就可以準備買機票打道回府了。
「我回來了。」
回到牧野家之後,關宇卻非常驚訝的,偌大一個牧野家,此刻竟是連一個人的氣息都沒有,空氣中還飄蕩著一股淡淡的血腥氣息……
關宇臉色一變,瞬間沖進了房子。
尸體,幾十具手持武器的保鏢尸體橫七豎八地躺在客廳之中,他們無一例外,全都被割斷了脖子而斷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