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甜在喝下關宇的水之後,身體在半個小時之後徹底痊愈了,經過檢查,各項生命體征都非常的正常健康,除了一直在昏睡著補充體力之外,她已經沒事了。
而甜甜的痊愈則意味著關宇的辦法真的有效,這才是最重要的意義!
「用這種辦法就能大量治療患者了!」
關宇很肯定的說道︰「這種消耗我支持的下來。」
秦老非常急切的說道︰「需要我們做什麼!?」
「做什麼……」
關宇模了模下巴,突然露出了笑容︰「幫我推廣我們萬華醫藥的新產品如何?」
秦老一愣,有點不高興的說道︰「面對著這種災難,你還要發難民財?」
雖然秦老很不高興,但也不得不承認,關宇所作的並沒有什麼不對,他解決了這個大難題,賺點錢當然是理所當然的,如果是國外那些醫藥公司先研制出了疫苗,恐怕賣的價格更加的高昂。
「不不不,你理解錯了。」
關宇笑眯眯的說道︰「針對這個病毒的‘疫苗’,將會由我們萬華醫藥生產,國內的所有患者都免費提供一個療程的‘疫苗’,保證他們能夠痊愈,而國外嘛……以前他們賺了我們那麼多錢,現在趁機賺回來一點應該不算過分吧?畢竟這病毒也是從國外傳的?」
秦老哭笑不得,道︰「那隨便你,反正你需要什麼跟我說,我讓政府方面全力配合你。」
「好說,我需要大量的水和葡萄糖,然後還需要為這款疫苗設計一款包裝,用最快的速度送到萬華醫藥,時間快一分,我們就能提前一分鐘將藥生產出來。」
關宇笑眯眯的說道︰「我想,這種時候,藥監局應該不會再叫嚷著要審核了吧?」
「不會!絕對不會!」
秦老斬釘截鐵的說道︰「誰敢給你添堵,老子就讓誰下馬!」
「很好,那我們現在就可以開始行動了。」
關宇說完站了起來︰「我這就去公司安排生產線,包裝材料的事情就麻煩秦老你聯系了,應該有很多國有印刷廠和包裝材料廠的資源都能調用吧?」
「沒問題!」
「另外問一句,國內我不賣錢,原材料的費用……」
秦老大手一揮︰「免了!全都免了!國家買單!這次國家給你記大功!」
關宇這才滿意了。
這時,梁京翰非常興奮地拿著幾張報告走了,然後一臉驕傲地對秦老說道︰「首長,我們仔細分析過病人前後的樣本了,除了他的細胞活性增強了之外,沒有任何異常的地方,病人體內也沒有出現針對病毒的抗體,但是奇怪的是我們移植病毒進入病人的血液樣本之後,病毒立刻就死亡了。」
「我們現在還不明白其中的原理,不過我想,最多不超過一周的時間,我們就能徹底攻克其中的難題,完全拿下這個病毒!」
說到這里,梁京翰雙眼都冒出了莫名的光輝,這個讓全世界都陷入了混亂,損失不計其數的超級病毒,是在他的帶領下被攻克的!
他,是拯救了人類的超級英雄!
他仿佛已經看到了明年的諾貝爾醫學界在對他招手!
然而,秦老回答他的是一張硬邦邦的臭臉︰「沒研究出來?沒研究出來就算了吧,研究小組可以解散了。」
「我們很快就……什麼!?」
梁京翰還沉浸在美好的幻想之中沒回過神來,等他注意到秦老話里的意思後,頓時大驚失色,梁京翰急聲道︰「怎麼可以這樣!我們已經找到了攻克病毒的希望,馬上就能真正的將這個醫學上的難題解決,甚至可以拿到明年的諾貝爾醫學獎!怎麼能夠在這個時候放棄!難道你們已經放棄了希望,決定等死嗎!?」
秦老冷笑一聲,道︰「問題已經解決了,還要你們干嗎?」。
「已經解決了!?這不可能!」
梁京翰第一個反應就是絕不可能,他們團隊在有了那個病人的珍貴血樣之後才找到了破解病毒的希望,其他人怎麼可能有機會得到同樣的機會!?
而且他們這隊人馬都是國內這方面專家中的專家,他們都沒有解決的難題,怎麼可能有人會比他們還要先一步解決!?
「你辦不到的事情,就覺得不可能?你這人未免也太自負了!」
溫子安冷笑一聲,一臉驕傲的說道︰「細胞活性增加意味著什麼?意味著這個人的免疫力得到了增強,只要人體的免疫力足夠強,就足以面對任何恐怖的病毒!最終還是我們傳統醫學的理論得到了勝利,你,輸了!」
梁京翰使勁兒搖頭,還是不敢相信︰「不可能!絕對不可能!你們一定是在騙我!」
「騙你?你有什麼資格讓我騙你?」
秦老冷笑了起來︰「你以為那個病人是怎麼治好的?你以為那麼珍貴的樣本為什麼會出現在你們面前?」
梁京翰聞言頓時愣住了,是啊,為什麼恰好在這個時候有一個被治好的病人出現在他們面前?
這時,梁京翰突然想到了什麼,一臉匪夷所思地看著關宇。
「沒錯,你們一直解決不了的問題,就是他,這個你看不起的年輕人,解決了。」
秦老冷笑道︰「一直以來我都奇怪為什麼我們國家的科研進度和創造力為什麼總是追不上國外的腳步,現在我算是明白了,自己有一點本事就看不得別人的進步和成長,總想用盡一切辦法將別人排擠下去……一直這樣惡性競爭,創造力能追的上別人才怪!」
梁京翰整張臉漲的通紅︰「不可能!他絕對不可能有這種本事!我不相信!」
「沒有人在乎你信不信,總而言之,你們在這里的任務已經結束了,等管制結束之後,你們就可以離開這里了,在此之前,你們還要呆在這里。」
秦老說完,就不再理會梁京翰了,急匆匆地離開了這個緊急研究中心,去安排關宇的事情了。
關宇看了梁京翰一眼,嘴角微翹,輕蔑一笑,直接離開了。
他沒有再跟梁京翰多說一言半語,對于這種眼過于頂的人,你永遠無法說服他們正視事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