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香,跟我去打點野味。」
李紅玉輕輕拍了拍丁香肩膀,有意無意的帶走她。
面對師父的吩咐,丁香自然不能不听,所以略帶失落地跟著李紅玉走了。
「紅玉姐,等等我。」
薛盈盈見李紅玉離開,立即拔腿跟了,她現在也算是李紅玉半個徒弟,所以喜歡粘著李紅玉,兩人之間的感情,變得越發地濃厚。
「盈盈,你去哪?帶上我唄……」
周星見心目中的女神薛盈盈離開,立即屁顛屁顛的跟了。
于是,李紅玉本想帶走一個人,卻跟了兩個人,讓她和丁香聊聊的計劃徹底落空,無奈之下,只能帶著丁香、薛盈盈和周星打獵。
另一邊,林初九帶著葉小媚、趙琳和、潘婷還有一只狸貓離開石林,他本想帶上大牛一起游玩,結果大牛怕ˋ打擾他和女孩子約會,就沒有跟著他一起走,而是一個人拿著匕首離開。
最後,石林間只剩下歐陽菲一人,看著離開的眾人,她苦笑一聲,呢喃道︰「看來有些事做過之後,就很難讓人釋懷,早知道就不跟,留下在竹屋陪著風爺爺下棋,給他按按肩捶捶背,還能報答一下風伯對我家的恩情……」
說實話,歐陽菲很想離開桃村,但當年風伯對她家的恩情太大,好不容易遇到風伯,自然要留下來報答風伯一番,可是因為她多次暗殺李紅玉,導致和她們的關系很惡劣,所以心里比較糾結,不知道該不該留下來?
沉默許久,歐陽菲自嘲一笑,自語道︰「我留下來是為了報恩,管那麼多干嘛!」
想到這,歐陽菲憂郁地眉頭緩緩舒展開來,隨後走進林中消失不見。
……
十一點。
李紅玉帶著丁香、薛盈盈還有周星回到石林,周星手上還提著六只野雞和兩只灰毛野兔,而且都是清理過野雞野兔,直接就可以拿來燒烤或是炖湯。
不過,李紅玉手中拿著好幾片芭蕉葉,丁香則拿著一些山里的香料,以及羊肚菇、銀耳等新鮮食材,看樣子李紅玉想做叫花雞給眾人品嘗。
「小星,你把野雞放進盆里,然後辛苦一下去早些干柴來,我準備一下就可以做午餐了。」
「紅玉姐,你這話就太見外了,吩咐我做事還用說辛苦,直接指揮我去就是了。」周星咧嘴笑了笑,說道︰「我立即去撿干柴,馬上就回來。」
看著周星離開,李紅玉回眸看向薛盈盈,打趣道︰「盈盈,這個周星挺不錯的,他那麼喜歡你,你就真的不考慮一下?」
「紅玉姐,人家現在才二十二歲,談終身大事還太早,倒是紅玉姐你自己和初九哥感情那麼深,卻一直拖著不結婚,真該不明白你們是為了什麼。」薛盈盈嬌嗔一聲,巧妙地把話題給引道李紅玉身上,避開她自己的問題。
「你這小丫頭,居然還教訓我來了,我和師弟之間那是板上釘釘的事,而且天天在一起,結不結婚又有什麼關系?」
頓了頓,李紅玉不給薛盈盈回話的機會,繼續說道︰「大家差不多都餓了,這些事以後再談,現在我教你們做叫花雞。」
「叫花雞可是一道名菜,紅玉姐你真的會做嗎?」。薛盈盈在電視里听說過叫花雞的名頭,可是一直沒有吃到過,所以李紅玉談起叫花雞,立即讓她的心思活絡起來,眼神之中流露出濃濃地期盼之色。
「當然,不然我摘芭蕉葉來干嘛?」
李紅玉嫣然一笑,解釋道︰「做叫花雞其實很簡單,就是塞點佐料進雞肚子,然後用大片葉子包起來,葉子最好是荷葉,不過山里沒有荷葉,只能用芭蕉葉代替,用芭蕉葉把雞包起來,然後在外面裹上黃泥,最後放進火坑悶烤,一個小時後就能吃了。」
「當然,听起來挺簡單,但操作起來卻沒有那麼容易,最主要就是往雞肚子塞佐料,這個佐料很有講究,必須要塞一些能夠吸食油脂的配料,這樣悶烤出來的叫花雞才不會油膩,另外在放些香料,這樣雞肉里面會帶有香料香味,吃起來味道會好上許多,另外在雞肉上抹鹽也需要計較,不能抹多不能抹少,而且還是抹均勻,這個可以按照個人口味抹鹽,咸淡自己把握……」
李紅玉一邊講解一邊親自示範,當她說完之時,一只包上芭蕉葉等待果泥的叫花雞便已成型,薛盈盈和丁香兩女似懂非懂的學著,六只包好的叫花雞很快出爐,下面只剩下包裹黃泥和悶烤。
這時,李紅玉拿出一個水壺,把水倒在地上,然後蹲下來用手和稀泥,把稀泥調制的黏而不爛,這才把黃泥裹在叫花雞上面。
「師姐,你現在可不是小孩子了,沒事蹲在地上玩泥巴干嘛?」
林初九帶著臉色通紅的三女回到石林,正好看到李紅玉在玩泥巴,不過李紅玉背對他,所以他並沒有看見李紅玉在弄叫花雞。
「初九哥,紅玉姐可不是在玩泥巴,她在弄叫花雞呢!」丁香笑盈盈地開口解釋道。
「師姐,咱們還真是想到一塊去了,我也打了好幾只野雞,準備給大家伙做叫花雞,咱們還真是心有靈犀啊!」林初九領著五只清理過的野雞來到李紅玉面前,臉上洋溢著濃濃笑意。
「咯咯~~」
李紅玉嫣然一笑,起身下意識用手捏了捏林初九的臉蛋,微笑道︰「既然這樣,那咱們就比比,看誰做的叫花雞好吃怎樣?」
「師姐,咱們只有十個人做那麼多叫花雞吃不掉會浪費,這幾只野雞就帶晚上得了,另外咱們的廚藝半斤八兩,比這個沒有意思。」林初九可不想和李紅玉比廚藝,正如他所說,兩人廚藝半斤八兩,比起來沒有意思。
「呵呵,沒想到你還有這個覺悟,師姐真是愛死你了。」
李紅玉壞壞一笑,伸出雙手便往林初九臉上捏來捏去,一開始林初九還挺享受,只是看著周圍丁香等人憋著笑,再看看李紅玉沾滿黃泥的手,臉色頓時變了變,看著往他臉上抹泥巴的師姐,這坑師弟的師姐,讓他不知道該說神馬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