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里。
吃過晚餐的四人,兩兩依靠在椰樹下。
錢多多依偎在趙諾的懷里,潘采兒也借著妹妹的身份,賴在林初九懷里。
對此,林初九感到些許無奈的同時,心里又有那麼一點得意,能夠讓如花少女依賴,對于男人來說,都是一種別樣的成就。
「哥哥,我們是不是要一只被困在這座孤島?」潘采兒忽然開口詢問道。
「怎麼可能,我就帶你們回江都。」如果沒有石洞中的靈蛇,林初九可能會在荒島呆幾天等船只,但想到石洞中的青花巨蛇已經被他打死,如果不及時回來處理,就會浪費這全身是寶的靈蛇,所以一早他就會動手制作木筏,然後帶著眾人劃。
「哥哥,你打算怎麼帶我們?」潘采兒有點小失落,她並不想那麼早,她還想多和林初九在荒島呆呆,最好能培養出那種感情,如果再能發生一點關系,那就再好不過了。
「的方法有很多,第一我先游,然後租游艇接你們,第二制作木筏,咱們一起劃。」林初九作為先天六層的高手,從這里游回江都海岸,不說分分鐘搞定,但絕對要不了多少時間,制作木筏同樣如此。
「那我們還是制作木筏一起,這里游回江都海岸太危險了。」潘采兒雖然很信任林初九,但這里距離江海海岸幾十海里,游的確具有一定危險性,她不想林初九冒險的同時,也不願意和林初九分開,畢竟她們在一起單獨相處的機會不多。
「也行。」
林初九沒有多想,點了點頭便閉目養神。
潘采兒見林初九不再說話,遂躺下用頭枕著林初九的雙腿,美滋滋的睡著。
不知道過了多久。
潘采兒迷迷糊糊中听到幾聲嚶嚀,于是睜開迷糊的雙眼。
朦朧中,她看到錢多多背對著自己坐在趙諾的腿上,用雙手勾勒著趙諾的脖子,臀部一上一下的扭動著……
見到這一幕,饒是潘采兒未經人事,但生長在現代化都市的她,同時知曉趙諾和錢多多在做啥,臉色不由紅潤起來,身子也開始燥熱。
對面的痴男怨女,原以為林初九和潘采兒已經熟睡,他們壓著聲音應該不會被人看見,所以也就沒有找地方,而是直接在原地進行********。
誰知,兩人剛一有動作,就把閉目養神的林初九給驚著了,不過林初九為了不讓他們兩人尷尬,也就沒有睜開眼楮,或是出言打擾,而是把眼皮留出一條縫,欣賞著錢多多豐盈的身材。
隨後驚醒的潘采兒同樣如此,一邊假裝睡覺,一邊偷看著對面的活春~宮,以至于小心肝撲通撲通的躁動著……
雲雨春宵過後。
錢多多穿上衣物,趴在趙諾懷里,小聲嬌嗔道︰「阿諾,以後不許你這麼猴急,好在剛剛沒有被林哥和采兒看見,不然羞死人了。」
「多多,你不覺得這樣很刺激嗎?」。趙諾壞笑道。
「刺激你的頭。」錢多多媚眼一橫,伸手點了點頭趙諾的額頭,不過嘴角卻勾勒起一絲甜笑,不得不說,剛剛既擔心又享受的心情下,的確很刺激。
「嘿嘿……」趙諾咧嘴一笑,緊緊地把錢多多給摟在懷里。
沒過多久,這對痴男怨女便再一次開戰,享受著刺激的********,對面閉目養神的林初九和潘采兒兩人,紛紛被這不知羞的********給撩動心弦。
林初九作為一個嘗試過滋味的男人,食髓知味的他,見到這樣的場面,自然少不了升起一些自然反應。
把林初九的雙腿當枕頭的潘采兒,無意間用手觸踫到林初九雙腿間的命根,俏臉立即紅了起來,心思轉念間心跳再一次加速。
……
翌日,清晨。
林初九早早地醒來,帶著同樣早醒的潘采兒來到島上的淡水潭,水潭不大約莫著只有一口井大小,深度只有一米多,潭水甘甜,十分可口。
潘采兒喝了喝潭水,並且飲了個飽,這才用水洗了把臉。
潘采兒洗漱過後,林初九接著洗漱,用潭水洗掉刺激神經,整個人變得清爽無比。
這時,潘采兒開口說道︰「哥哥,昨晚你有沒有听到怪聲?」
「怪聲離的那麼近,想不听都難啊!」
林初九聳了聳肩,繼續說道︰「采兒,昨晚的事當做沒看見沒听見就行,不要當著阿諾和多多的面說出來,不然他們會尷尬死的。」
「這個我知道,我只是想問……」說到這,潘采兒的聲音弱了下來,因為接下來的話,她不知道該怎麼開口。
「想問什麼?」林初九好奇道。
「我想……」潘采兒臉色一紅,還不敢開口說。
「你這丫頭,有話就直說,和哥哥還這麼羞澀干嘛?」林初九好笑道。
「那、那我就說了。」潘采兒像是下定什麼決心似的,骨起勇氣走到林初九面前,羞澀道︰「哥哥你是不是很難受,如果你想的話,我可以給你。」
「什麼?」林初九滿臉驚愕的看著潘采兒,同時伸手模了模她的額頭,這才說道︰「腦袋沒發燒,說什麼胡話呢?」
听到這話,潘采兒媚眼一嗔,一本正經的說道︰「哥哥,我沒說胡話,昨晚你明明有了反應,我听同學說男人憋著很容易憋壞,所以我想幫幫你。」
「噗嗤~~」
林初九算是被潘采兒給打敗了,這種事也能幫忙,他真不是該說什麼好,好在他知道潘采兒還是一個雛兒,不是一個不愛惜自己的女孩,不然光听這話,他就可以誤以為潘采兒是個浪蕩妞。
稍稍平復了一下心情,林初九伸手模了模潘采兒的腦袋瓜子,嚴肅道︰「采兒,你怎麼可以有這種想法,別忘了你可是我妹妹……」
林初九話還沒說完,潘采兒便開口打斷道︰「可是我並不是你的親妹妹,咱們沒有一點血緣關系,怎麼就不能這樣,說實話我一點也不想當你的妹妹,因為我想當你的,從你把我從骷髏門救出來的那一刻開始,我就有了這樣的想法,而且一直未曾改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