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種無形的牽絆,把兩個人悄悄拉近。——瀠泓
「胡大哥,你怎麼真讓她們兩個去了?」兩人本就在門口,開門一跨腳就出去了。亦雲以為胡優定會阻止,所以等她們出去了之後才反應過來,急忙問胡優。
仇一刀看著兩人背景,作勢便欲追出去。
胡優一個閃身擋在兩人面前,把門一關,嘆道︰「她既然已經決定,你們應該知道,多說無益。我們現在惟一能做的,只有她。」
仇一刀和亦雲低頭皺眉,沉默不語,憂心忡忡,卻也不再行動。
另一邊,風雪艷和田牛兒拿著托盤,學著剛看到那兩人的姿勢,一步一搖向迷夏走。
「站住!」還沒到門口,護衛就厲聲吼住兩人。
風雪艷的手中頓時冒出冷汗,微微側首看了眼田牛兒,她緊張地有些顫抖,端著酒菜的托盤也似乎搖搖欲墜,風雪艷趕忙空出一只手握緊她的玉手,一邊還假裝嬌嗔地看了眼護衛,用甜膩無比的聲音抱怨道︰「哎呦,這位英俊的小哥兒,不要這麼凶嘛,我們兩沒見過什麼世面,哪里經得住您的威嚴啊,您看,您都嚇壞了。」
護衛听著風雪艷的吹捧,心里舒暢無比,再看看眼前之人,婷婷裊裊,婀娜多姿,雖然沒有前tu後qiao,但小小的身材看著還是如此誘人。此刻沒有看到臉就這麼勾魂了,想必臉也不會差吧。面對如此美女,語氣頓時緩了下來︰「今天怎麼是你們?新來的?」
「呵呵,媽媽說讓金爺嘗嘗鮮,我們初來乍到,還望爺日後多照顧啊。」邊說,風雪艷邊卸下手上玉鐲塞進了那護衛手里。這還是從剛才被打暈的姑娘身上扒下來的。
護衛滿意地笑著點頭,語氣也變得溫柔了︰「按照慣例,我們要檢查下。」
「那是那是。」風雪艷對其拋了個媚眼,把托盤遞了。
護衛瞧得心癢癢,一邊拿出銀針開始檢查,一邊眼神還時不時往風雪艷身上飄。
風雪艷和田牛兒對視一眼,告訴她放松,田牛兒心領神會地微微點了點頭。
檢查完酒菜後,那護衛把托盤重新遞回兩人手中,yin手還不忘模了把細膩潤滑的手背,似乎感覺不錯,竟抓著風雪艷的手不放,眼中yin光一閃,忽然吐出一句︰「新來的,我也要檢查檢查。」作勢便欲朝風雪艷身上襲來。
風雪艷的心猛然一抖,看似隨意地轉了個身,躲開了他的魔爪,順便把田牛兒擋在了身後。然後嬌媚地對那護衛眨了下眼,手若無骨地輕推了他下,說到︰「哎呦,這位爺,您看我們這般柔弱的女子,難道還會刺殺了金爺不成?何況,這般輕紗裝束之下,除了身子,哪里還能藏著別的呀,更別說凶器啦。」
護衛聞言,熾熱的眼神掃過風雪艷僅著薄紗的婀娜身姿,惹得風雪艷毛骨悚然,閃過一絲殺念,眼中卻仍然保持著笑意。
看了許久後,護衛點頭同意了風雪艷的話,可貌似還是不願放過兩人,剛欲再言,另一護衛擋在了他面前,低言了句︰「別玩了,當心金爺不高興。」他頓時收笑,不再言語,任人放兩人進房,關上了房門。
醉荷明顯不能和迷夏比,如果醉荷是精裝的話,迷夏絕對是豪裝,而且光面積就大了一倍,門口還備了個玄關,放了個萬馬奔騰的屏風。
門後,風雪艷和田牛兒終于舒了口氣,看向手心,早已是冷汗層層,忙擦了擦,調整了下情緒,繞過屏風,朝金化行而去。
當兩人從屏風後出來時,眼中已是笑意連連,眼波柔情似水,活月兌月兌兩個迷人小妖精,聲音也魅惑化骨,「金爺。」
金化行本來看見來人並非一直陪自己的那兩個姑娘,臉上微微就泛起了些怒氣,可當那聲「金爺」出口,頓時骨頭都酥了,之前的薄怒早就不知道去哪里了。
端著托盤,風雪艷和田牛兒兩人扭腰擺臀,蓮步緩緩,飄向金化行。
老se狼頓時眼放yin光,沒等兩人過來,自個兒就站了起來,左右手伸出,抓住兩人縴臂,拉向自己,力度之大,風雪艷不禁暗嘆其功力果真深厚,兩人一個踉蹌,回過神來,金化行已經坐回原來位置,她們兩人也已經坐在他腿上,不安分的魔爪攬上兩人腰際……
這一系列的動作僅在呼吸間便完成了,風雪艷嚇了一跳,身體也忍不住顫栗了下,下意思地就推了金化行一下。不過還好反應的快,推的力度也不大,風雪艷立馬說︰「金爺真是嚇到秋楓了,您看,這好好的酒菜都差點撒了。」語氣嬌嗔,軟軟糯糯的。說完還把托盤轉給他看了眼上面翻出來的些許酒水,然後假裝鎮定地把手中險些摔出去的托盤放在桌上。
金化行被她一推正有些發愣,可听到風雪艷的話,就明白了,原來美女在怪他不灑了酒水。忍不住笑了起來︰「美人,酒水而已,金爺有的是錢,就算是金水銀水都多得是呢。」
風雪艷陪著笑,似是無意的撇了田牛兒一眼,雖然還是嚇著了,不過她知道輕重,沒敢亂動。風雪艷暗暗舒了口氣,看著金化行放在田牛兒腰間的手,眼神中多了幾分寒意,不過稍縱即逝,取而代之的自然是笑意連連。
風雪艷微微側身,讓自己面對金化行,勾魂的眼神含情脈脈地放著電,手中絹紗隨意朝他面門一甩,清香襲過,金化行的手立馬放開了田牛兒的縴腰,轉而抓住絹紗另一端。
田牛兒微愣了下,眼神恍惚一閃,從緊張中醒了過來,假裝不經意地站了起來,逃離金化行。
金化行感覺到右邊溫熱消失,轉首便欲看去,風雪艷忙扭了體,玉指抵著他的下巴,把他的頭轉回來,說到︰「金爺,您不喜歡秋楓嗎?」。
金化行大笑著模著風雪艷的手,腰際的魔爪還不忘游動幾下,吃盡豆腐︰「怎麼會呢,原來你叫秋楓,好名字,好名字。」
風雪艷的心猛然一寒,強忍著沒有推開他,只是伸手抓住那只腰際的魔爪,不讓它再到處游走,另一邊嬌嗔地纏著他說到︰「金爺,秋楓初來乍到,可膽小地很呢,您可要溫柔點哦。」意思是你放著就可以了,就別亂動了。
可是金化行理解錯誤,笑得更歡,動作也越來越放肆。顯然,風雪艷這話起到了反作用。
「金爺。」田牛兒端著只酒杯,趕忙過來替風雪艷解圍,「金爺,剛才春桃一進來,您就嚇了我一大跳,該罰該罰。」說著,便將酒杯湊近他嘴邊。
金化行笑著看了看,眼楮微微眯起,卻沒有喝的意思。
風雪艷見狀,輕輕推了他下,佯怒著說到︰「哎呦,金爺,您還怕咱兩敢下毒不成?您一個手指頭,不就能把我們掐死。」
田牛兒也假裝生氣,仰頭把手中酒喝了下去,「金爺,這下該放心了吧。」
金化行大笑數聲,攬住兩人,「美人別生氣,別生氣啊。」手也重新回到了兩人腰際,兩人自然又回到了剛才的姿勢,坐在了金化行的腿上,不過這次明顯淡定許多。
田牛兒重新當著他的面倒了杯酒,遞至他嘴邊,他就著她的手,毫不猶豫喝了下去。
風雪艷和田牛兒暗地滿意地對視一眼,而後風雪艷把酒壺拿了過來,幫田牛兒手中的酒杯又滿滿倒上了一杯。
田牛兒學著剛才紫玉的樣子,右手握著酒杯,左手攬上金化行的脖子,水靈靈的大眼委屈地看著他,眼眶含淚,我見猶憐地說到︰「金爺,您武功蓋世,可春桃只是個弱小女子,剛才被您這麼一拉,手腕現在還生疼生疼呢,就憑這個,您該罰。」邊說,邊把酒杯又遞到了金化行唇邊。
金化行立馬一飲而盡,然後抓起田牛兒的手查看起來,「寶貝,哪里疼呀,爺幫你揉揉。」
田牛兒伸出手腕,胡亂晃了晃,「這里這里這里。」
金化行模著她的手,細細撫著那如玉般的美膚。
趁他低頭之際,風雪艷狀似不經意地拉了下稍稍松垮的抹胸肚兜,隨後掌心處居然多出一顆紅丸,她順手去拿酒杯,紅丸自然順著手掌滑進杯中。風雪艷輕輕晃了晃,眼見紅丸頃刻溶于酒水,淡淡的褐色緩緩消失無蹤,傾城的笑容浮上俏臉,她朝田牛兒微微頷首,而後將酒杯遞至金化行面前。
「金爺,您喝了春桃的,總不能不喝秋楓的這杯吧。」風雪艷說。
「喝,喝,當然喝!」金化行笑著接了,緩緩抬起。風雪艷緊緊盯著那杯酒,心幾乎都快從嘴里跳出來了。
一旦被他發現酒中有毒,恐怕兩人會立即命喪于此。
所以,勝敗在此一舉。
眼見金化行的手越提越高,很快便至唇邊……
「咚咚咚……」忽然傳來敲門聲,風雪艷的心猛地一顫,只能眼睜睜看著金化行放下酒杯,對門外喚了聲,「進來。」
田牛兒看著金化行放下酒杯,頓時急了。
風雪艷連忙對她暗使了個眼色,示意她稍安勿躁,靜觀其變。
田牛兒不甘心地點了點頭。
門外跨進一人,腳步沉穩,看似匆忙趕至,青衫上卻未沾染半點風塵,定是功力匪淺。進來後,青衫男子隨意撇了風雪艷和田牛兒一眼,略微皺眉,卻也沒多說什麼,直接挑了靠門的位置坐下。
風雪艷的臉現出一絲陰霾,不過頃刻便消失無蹤。
金化行看了風雪艷一眼,而後轉向那青衫男子,那是讓她去伺候他的意思,風雪艷會意,無奈地扭身坐到了那人身邊。
「徐榮,怎麼樣了?」金化行看向來人,臉上放蕩的神色立馬收起,忽現些許嚴肅。
「沒事。」青衫男子也就是徐榮,淡淡地回到。
「有損失嗎?」。
「不大。」……
兩人你一言我一語的說著,重要的都沒說,就似在打啞謎般,完全讓風雪艷和田牛兒听得一頭霧水。
不過當金化行叫出來人名字的時候,風雪艷就沒有多少心思來听他們的對話了,因為她所得到的信息上,徐榮,是金化行的貼身護衛,頗得信任,其功力不弱于金化行,原本今日他被金化行派出去了,可誰知現在竟然已經回來了,那麼只有兩個可能,第一事情失敗,可顯而易見,從他們的話語中,風雪艷知道這個可能不存在,第二就是他的武功很高,所以時間上超出了她的計算。這個訊息,對風雪艷來說,很不好。
風雪艷腦中急速思索著,眼神總暗自瞥向那杯酒,可兩人這種架勢,毫無飲酒之意,根本沒機會讓她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