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眼微冷毫不畏懼的迎上了兩名警察的目光,甚至嘴角還牽起莫名的微笑,看在兩名警察的眼里這就是輕蔑的嘲笑,也是赤luoluo的挑釁。
挑釁警察的不在少數,可在警察局里公然挑釁警察,秦楓絕對當的上第一個,兩名警察目光陰沉,怒火中燒,隱隱要發作。
「小子,在警察局挑釁警察的你是第一個,但也絕對是最後一個。」一名警察冷冷的道︰「你別以為我不敢抓你,涉嫌辱罵警察,關上你十天半個月的,你又能怎麼樣?」
「你可以試試……」
秦楓的聲音很輕,語氣也很低,那是低于零度的感覺,黑色的瞳眸中有冷光在涌動,他不在意的取出打火機,點燃叼在嘴中的香煙,吐出一口煙霧。
陰冷的目光直接射到了兩名警察的心里,他們兩個眼神頓時躲了躲,有些刻意的回避這凶獸一般的眼神,他們不敢與秦楓對視,目光雖然平靜卻令他們心有余悸,似乎只要他們敢動手,躺著出去的不是秦楓,而是他們。
一時間,特殊行業管理科內氣氛特別沉重,兩名警察的額頭上都已經見了汗水,卻一句話也沒說,唯有香煙的煙霧繚繞。
壓抑氣息,壓的兩名警察喘不過起來,片刻,秦楓從椅子上站起來,不緊不慢的彈了彈煙灰,冷冷的道︰「警察同志,其實我們沒有必要鬧的如此不愉快,你給我秦楓面子,我自然給你面子!」
「咳咳……」一名警察干咳兩聲,掩飾剛才的尷尬,面露難色道︰「最近市局正在打黃掃非,特殊行業許可證控制嚴格,也有所限制。所以……這很難辦啊!」
服軟了,兩名警察都慫了,眼前的青年他們看不透,尤其那雙冰冷眼神像似一把利劍,幾乎插入他們的胸口,既然給了他們一個台階,此時不下何時下?
對于這些說辭,秦楓嗤之以鼻,淡笑道︰「打黃掃非?與我們有什麼關系,這是你們警察的事,難道你們打黃掃非我們的賓館就不能開業嗎?我們既沒涉黃也沒涉毒,怎麼,特殊許可證就不能批?」
「這……」警察無奈的說道;「唉,這不是我一個人能決定的,是市局領導討論之後定下的規矩,所以我無能為力。如果你有能力,你可去找局長,只要局長點頭,特殊行業許可證,馬上給你批!」
「好!」秦楓雙眼微眯,淡淡的道︰「市局領導決定的特殊行業許可證嚴控?那優中選優又是誰決定的?怎麼個優法?怎麼個優中選優?」
「這個……「
鋒芒無比的一句話,讓兩名警察均皺起眉頭,眼前這個年輕人說話總是帶著一股鋒芒畢露,說話不留余地,把他們逼入牆角,無話可說。
「總之,如果你有能力,可以直接找局長。還是那句話,只要局長點頭,特殊行業許可證,馬上發到你的手里!」
「是嗎?」。秦楓笑了,不過是冷笑,他寒聲道︰「當今天我走出這個門,恐怕你說的話就不算是了吧?總之,今天特殊行業許可證,你辦也得辦,不辦也得辦!」
「你是在威脅我們嗎?」。警察熄滅的怒意再次點燃起來,這一次比上一次來的更凶猛,眼神中都是憤怒的火焰。
「威脅?」秦楓嘴角一咧︰「算是吧!」
聞言,警察已經怒不可竭,臉色陰沉的可怕,身體也在一點點的抖動,他們同樣是血氣方剛的年輕人,而且這里又是警察局,這名年輕人即使再怎麼厲害,他又敢怎麼樣?難道在警察局襲警不成?
陳浩楠看著兩名警察的臉色由百變紅,由紅變紫,他不由的緊攥著拳頭,甚至興奮,自己的楓哥敢在警察局里威脅警察,霸氣威武,牛|逼,他甚至已經做好準備,只要秦楓一下令,就揍他娘的狗日子,警察,警察算個啥?
張天放一直是一個平淡的表情,但也仔細的听著秦楓的每一句話,只要秦楓下令,他絕對第一個沖上去,軍區首長的都敢揍,何況是警察?
「這里是警察局,不是你們可以撒野的地方。你們知道你們在做什麼事情嗎?威脅警察,判你們十天半個月足以!」一名警察氣的臉色通紅,他的手已經悄然抹上了腰間的電棍,似乎隨時動手。
陳浩楠和張天放凝神戒備,瞬間房間內再度變的劍拔弩張,硝煙氣息彌散。秦楓卻微微一笑,那詭異的笑容,給兩名警察帶來泰山壓頂一般的壓力,道︰「兩位警察同志,找那麼多借口無非就是不想給我們辦理特殊行業許可證嗎?難道你們實在借著打黃掃非的名義,在為自己斂財?」
秦楓說完之後,兩名警察的臉色越來越難看,全然變了鐵青之色。他們強忍著憤怒之意,道︰「胡說,胡說八道!」
「究竟是不是我胡說,你們自己心里清楚!」
「誹謗,你這是赤luoluo的誹謗公務人員,我們有權利讓把你關進班房!」一名警察已經憤怒的從椅子上站起來,雙手已經凝成了拳頭,牙齒咬的嘎嘎直響,強忍著不讓自己發作。
「既然如此,那我也沒什麼好說的了!」秦楓突然在椅子站了起來,笑道︰「警察同志都怎麼說了,那還真得找警察局的局長說一說,讓上頭來調查調查,反正光腳的不怕穿鞋的,我不怕把事情鬧大。」
說完,秦楓帶著陳浩楠和張天放直徑奔著門外走去。然而兩名警察臉色氣的通紅,他們都是老油條了,辦理特殊行業許可證的人哪一個不是恭恭敬敬的塞紅包,還是頭一次遇上這麼一個不開眼的家伙。
當,秦楓等人已經走到了門口,手已經觸踫到了門把手,兩名警察終于沉不住氣了,伸手大喝一聲,道︰「慢著!」
秦楓鄂然而止,嘴角牽起一個弧度,道︰「警察同志,請問還有什麼吩咐?」
咬牙切齒,兩名警察已經把秦楓恨的牙根直癢癢,胸口的悶氣不停的向上涌,臉色鐵青,咬牙道︰「你們究竟要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