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強,你就這點本事嗎?如果只有這點本事,你只能做我的刀下之鬼!」秦楓望著馮強微笑的道。
「哼,秦楓你不要猖狂!」馮強怒叫一聲,快速沖到秦楓的身前,刀鋒瞬劈而下,對準秦楓的腦袋劈下。
秦楓橫刀與之相撞,當馮強的嘴角露出一絲冷笑,翻手刀鋒劃過一個弧度,徐晃一招,對準的卻是秦楓的脖頸。
秦楓淡淡的一笑,他的手腕也是一番,擋住了馮強的進攻,把馮強手中的九環大刀挑飛,這一擊落空。
馮強的臉色很難看,道︰「秦楓,你的確有點本事!」
「你也是,不過這種小道,想傷我還差點!」秦楓冷聲道︰「要殺我,還是拿出真正的本事吧?不然你只有被斬殺的份!」
「猖狂就是你的弱點!」
說話之間,馮強咆哮而來,九環大刀在他的手中上下翻飛,然而,秦楓絲毫不費力的輕松應對。
一時間,馮強的攻擊猶如陷入泥潭,犛牛入海,沒有佔到一絲便宜,反而被壓制,被秦楓不斷的壓制。
邱正龍把虯龍的手臂搭在他的肩膀上,他背著虯龍一步一步奔著龍騰賓館走去,這一段路雖然不長,但還是走了很久。
並且在路上還遇到幾波斧頭幫小弟的襲擊,不過被邱正龍有驚無險的度過,虯龍救過他的性命,就算他拼死也一定要把虯龍安全帶出去。
當出了戰場,走到賓館前方的時候,李楠從賓館之內快速跑了出來,他一眼便看到面容猙獰,痛苦的虯龍。
「龍哥,怎麼了?虯龍他怎麼了?」李楠眉頭緊皺,焦急的問道。
「他受傷了,趕緊抬進去救治!」邱正龍也是一臉的焦急,腳下加快速度踏入龍騰賓館之內。
李楠在邱正龍和虯龍的背後,他看到了虯龍背後那觸目驚心的傷口,心中頓時一顫,內心升起一絲寒意。
扭頭看了戰場一眼,咬了咬牙快步走入賓館之內。
邱正龍把虯龍放在桌子上,讓虯龍趴在桌子上,秦思怡和李楠都見到虯龍背後的刀傷,均是倒吸了一口涼氣,臉色變的非常難看,微微蒼白。
「龍哥,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李楠急切的問道。
「他被馮強砍了一刀!」邱正龍的說話聲很輕,不過秦思怡和李楠都听出邱正龍聲音中的寒意,還看到他眼中的仇恨之意和殺機。
「啊……」
虯龍趴在桌面上,死死的咬著嘴唇,嘴唇都被他咬的留下血跡,可見他承受著什麼樣的疼痛。
虯龍忍住不要自己發出一絲痛叫聲,但任憑他忍耐,喉嚨中難免發出痛叫聲,讓秦思怡和李楠都皺緊眉頭。
殷紅鮮血流淌不住,李楠連虯龍後背的肉都看的清清楚楚,甚至隱隱約約之間能看見白色的骨頭。
「怎麼辦?」李楠焦急的道。
「李楠,楓哥說讓你先給虯龍止血,你想想辦法吧?」邱正龍急切的道。
「我,我……」李楠吱吱唔唔的,這個活不好接,如果是一般的止血他還可以,但這種情況,他一時之間也沒有辦法。
正在李楠糾結的時候,身旁的秦思怡道︰「我來吧,我幫虯龍處理下傷口,等下在送去醫院!」
秦思怡面無表情,可卻緊緊的鎖著眉頭。她上前一步,取出她的工具包慢慢的給虯龍處理傷口。
「啊……」
秦思怡每一次觸踫到傷口,虯龍都是一聲嘶吼,劇烈疼痛的傷口,那種撕心裂肺的叫聲,令人心顫。
渾身痙攣,顫抖不止。秦思怡皺著眉頭,用酒精棉球先在傷口兩邊擦了兩下,清楚傷口的毒素,以免感染腐爛。
之後,用繃帶擦干周邊的血跡,秦思怡一臉鄭重,按部就班沒有一絲慌亂和緊張,不快不慢,避免出現不必要的差錯。
虯龍忍者痛苦,忍者疼痛。
邱正龍和李楠兩個人卻緊皺著眉頭,一臉的緊張,似乎這痛苦發生在他們身上,每听虯龍一聲痛叫,他們的內心就跟著顫抖一下。
「啊……」
秦思怡的手一抖,一不小心擦到了虯龍的肉,頓時虯龍仰天一聲痛叫,讓邱正龍和李楠心中一緊。
李楠眼底閃耀著憤怒,他透過窗戶看了門外一眼,龍騰幫的所有們在外面和丟人廝殺,只有自己躲在賓館之內。
說好听的,自己保護秦思怡,說不好听的自己就是個膽小鬼,李楠可以不在乎別人的目光,但們會怎麼想他,尤其看到虯龍的受傷的樣子,更是過意不去。
「如果有我在,如果有我在,虯龍不一定會受這麼重的傷,我沒出力,我一定要出力,為了們,為了龍騰幫,為了楓哥!」李楠咬著牙,攥緊拳頭,他下定決心,自己也要出去一戰。
一把從邱正龍手中躲過那把血跡斑斑的鋼刀,寒聲道︰「龍哥,你在賓館之內保護思怡,我出去弄死那幫雜碎!」
還沒等邱正龍反應,李楠手掌緊緊的握著鋼刀,快速出了賓館奔著戰場狂奔而去。
李楠沖入戰場,數名斧頭幫的小弟奔著他沖了,顯然是已經殺紅了眼楮,只要是龍騰幫的人,不管是誰,一律殺。
「噗……」
「噗……」
「……」
連續砍翻數名斧頭幫小弟,李楠骨子里的凶狠也展現出來,逐漸殺向戰場的中心,沒有斧頭幫的小弟可以阻擋他。
殺心尤其強烈,不知不覺之間,李楠已經砍翻十余名斧頭幫的小弟,四周的斧頭幫小弟看到李楠都是一陣猶豫,不敢在上前。
斧頭幫小弟都是看著李楠一路斬破荊棘,從外面殺進來的,尤其看到那憤怒的模樣,自己上去簡直就是找死。
斧頭幫的小弟們沒有找李楠的麻煩,李楠也沒有找他們的麻煩,因為他一眼就看見陳浩楠和吳吉的戰斗之處。
正常的情況之下,吳吉絕對不是陳浩楠的對手,但是此時的陳浩楠身體受傷,有些精疲力竭,很難在堅持下來的。
「噗……」
吳吉又快又狠的一刀劃在陳浩楠的身上,當時陳浩楠的上身再度填了一道傷口,鮮血流淌出來,他單刀拄地大口大口的躥著粗氣,身體內已經不剩一絲力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