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會大廳內,鴉雀無聲,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馬建華的身上,看著馬建華異常的舉動,眼神中帶著疑惑和不解之色。
秦楓、楊小芸,以及楊小芸的父母,都看著禮台下的馬建華,按照常理再說,馬建華是楊小芸的未婚夫,是楊小芸父母未來的,在這種重要的場合,絕對不會無故放矢。
可,見馬建華面容猙獰,雙眼噴著憤怒的火焰,他們也有些不明所以,不知道馬建華怎麼了,受了什麼刺激。
「秦楓……,秦楓你有什麼資格站在禮台上,你有什麼資格參加小芸的生日宴會,秦楓,你沒資格,你沒資格!」馬建華面容猙獰,猶如癲狂了一般,指著秦楓的鼻子,嘴中發出陣陣的嘶吼。
楊小芸以及楊小芸的父母都微微的皺了皺眉,馬建華在名義上是他們未來的,在這種場合,不應該如此不懂禮貌和分寸。][].[].[]
名流聚會,每一個名流都是要臉面的人,如此大呼小叫,在這些名流的眼中,簡直丟了自己的面子,更丟了楊小芸和她父母的面子。
「建華,閉嘴!」馬建華身邊一名中年男子,皺著眉頭冷喝一聲,道︰「當著這麼多人大呼小叫,成何體統!」
然而,馬建華根本沒理會中年男子,雙眼瞪的滾圓,死死的盯著秦楓,怒吼道︰「我說的難道有錯嗎?他秦楓有什麼資格參見小芸的生日宴會,他不過是一個窮學生而已。有什麼參加名流的聚會,有什麼資格站在禮台上和小芸還有她父母切蛋糕,他有什麼資格……」
癲狂,馬建華整個人猶如走火入魔了一般,指著秦楓的鼻子不停的嘶吼,發泄他心底的不滿和憤怒。
每一句話都在大廳中回蕩,禮台下面的名流全部把目光集中在秦楓的身上,他們雖然不知道發生了事情,但至少知道一點,下面有好戲看了。
楊小芸皺著秀眉,抬腳上前想要喝斥一番,不過還沒等她的腳落地,秦楓拉了她手臂一下,把她拉了回來,低聲道︰「我來處理!」
話音剛落,秦楓嘴角掛著笑容,一只手托著蛋糕,走到禮台的邊緣,微笑著道︰「馬兄,當著南華市商界名流的面大吼大叫,你不覺得丟人嗎?你可是富家,應該注意富家的形象,大呼小叫,有失你的身份!」
「你……你……」馬建華指著秦楓的手不停的顫抖,那雙眼楮噴著火焰,猙獰道︰「秦楓,你有什麼資格?我是富家,你他|媽是什麼東西,你有什麼資格來這里,有什麼資格站在禮台上,你告訴我,你有什麼資格?」
秦楓並沒有因為馬建華的怒吼而生氣,他的嘴角處一直掛著和藹的笑容,低聲道︰「馬兄,你這話說的過分了吧!什麼叫我有什麼資格?楊老師我的老師,她的生日宴會,我代表我們全班同學給楊老師慶生,難道這不應該嗎?或許在馬兄的世界觀當中,尊師重道,都沒有資格了嗎?」。
「你……你……」
秦楓的一句話,把馬建華幾乎氣炸了肺,他的神色癲狂,內心都要抓狂了,戾氣直沖腦門。
四周看著熱鬧的名流對于秦楓的話都紛紛的點點頭,如果秦楓代表的是全班同學給他們的老師慶生,這的確沒什麼可說的,于情于理都沒話可說。
所有人再看馬建華的目光當中,多出一分不可理喻。這簡直是無理取鬧,沒事找事呢,不是嗎?
「秦楓,你……,你欺人太甚!」馬建華咬著牙關,五官都開始扭曲,憤怒的咆哮︰「秦楓,你實在是欺人太甚!」
「呵!」
秦楓臉上的笑容越來越濃,他抬頭看著宴會大廳內的所有名流,笑道︰「哦?我欺人太甚?馬兄,你這個玩笑開的有點大。我站在禮台上沒招你沒惹你,你突然一嗓子,還說我欺人太甚,在場的所有人可都看著呢,究竟誰欺人太甚?是不是認為我一個學生,好欺負啊!」
「我是一個學生,但也不是任誰都可以欺辱的。我相信在場的名流眼楮都是雪亮的,究竟誰欺人太甚,他們可都看在眼中!」
一席話,讓在場的所有名流都認同的點了一下頭。他們可看的清清楚楚,這小伙子站在禮台上什麼也沒做,一句話也沒說,反倒是你一嗓子,嚇到了所有人,還說別人欺人太甚,簡直是太無理取鬧了。
「秦楓,我跟你拼了!」馬建華的五官越來越扭曲,此時跟一個厲鬼也絲毫不差,他伸出兩只手,想要爬上台,掐住秦楓的脖子,把秦楓活活的掐死。
秦楓站在禮台的邊緣沒有動,任由馬建華抓住他的腿,然而他的嘴角露出一抹玩味的笑容,一只腳向後退一步,整個人的身體都險些站不穩,手一抖,手中的蛋糕直接月兌手,掉了下去。
蛋糕掉了不要緊,可偏偏砸在了馬建華的臉上,當即馬建華的臉上全部都是女乃油,甚至他新換的白色西服都沾上了女乃油。
幾十分鐘之前,秦楓的油爪子在馬建華的阿瑪尼上擦了擦,胸口處多出一灘油漬,他剛換完衣服沒多久,又弄了一身的女乃油。
抓狂,馬建華都抓狂了,甚至暴走。
「秦楓,我他媽和你拼了,和你不死不休!」馬建華抹了一把臉上的女乃油,露出兩只眼楮凶惡的盯著秦楓,繼續要往禮台上爬。
「哎呦,馬兄,實在……實在對不起,我真不是故意的!」秦楓急忙慌亂的道歉,為他的不小心之舉道歉。
「噗哧!」
楊小芸在秦楓的身後抿嘴偷偷一笑,在場的名流任誰看來秦楓都是無心之舉,是馬建華抓住秦楓的腿,讓他腳步一滑,蛋糕才掉落的。唯有楊小芸知道秦楓一肚子壞水,絕對是故意而為。
「秦楓,我殺了你!」
听到秦楓的話,馬建華無比的暴怒,他抓住秦楓的腿部更加用力,想要把秦楓從禮台上拽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