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都在想著究竟該怎麼」獎勵「一下穆然才好,對剛才所發生的一切都深表滿意的水雲天突然又產生了一種新奇的想法。雖然穆然看起來很是溫順听話,但就好像小動物雖然可愛,可膽子也和體型差不多大小一樣,盡管穆然服帖順從,卻好像對水雲天並不十分信任。
好不容易回了家,穆然只求能夠風平浪靜地度過今天晚上,因為他知道水雲天並不是個喜歡翻舊賬的人,很少會追究的事情。只不過雖然水雲天看起來一副風平浪靜的樣子,天生的直覺卻告訴穆然絕對不可以掉以輕心,更不能高興得太早。
「。」水雲天坐在床邊對穆然勾了勾手指示意,穆然果然就像訓練有素的工作犬一樣,小心翼翼地挪了。
「躺下。」為自己點上了一支煙,水雲天這樣命令穆然。
眨了眨眼楮猶豫了一下,穆然還是乖乖地躺在了床上。似乎是被自己的香煙嗆到,水雲天皺了皺眉,將煙稍稍拿遠了一些。雖然很想問水雲天的意圖究竟是什麼,但總覺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穆然咬了咬嘴唇,把已經到了嘴邊的問題咽了。
「我們一起來玩個游戲吧……」終于忍受不了煙霧而掐滅了手中的煙,水雲天想要更加直接地看清穆然的每一個表情,而不是隔著那麼一層若有似無的煙霧。仿佛是感到緊張一般,水雲天看到穆然那雙茫然的眼楮迅速地眨了兩下。
空氣中飄著淡淡的煙草香,穆然深深吸了一口氣,仿佛待宰羔羊般心情忐忑地等待著水雲天的下一個指示或行動。他並不討厭淡淡的煙的味道,雖然他自己並沒有抽煙的習慣。當然,如果是那種老煙槍制造出來的那種濃厚到空氣似乎都發藍的煙霧,就連他也實在是無法忍受。
突然覺得穆然微微抿起嘴眨眼楮的樣子很是可愛,水雲天的指尖輕輕抵上了穆然的胸前。「如果是狗的話,應該經常會像這樣袒露出胸月復任由主人撫模瘙癢……」這樣想著的水雲天用指月復輕壓穆然那看起來稍嫌單薄的胸膛。
「嘻嘻……」穆然笑出聲來,接著身體也開始了輕微的抖動,這讓水雲天想起來他相當怕癢這件事。
「你難道不想知道是什麼游戲嗎?」。好像是為了讓穆然鎮定下來一般,水雲天的手向下滑動,落在了穆然平坦的小月復上。但其實這樣的行為只能讓穆然更加不安。
「不是剛才那個?」因為水雲天剛才的動作,讓穆然以為他要玩的不過是類似小孩子喜歡的撓癢癢的游戲,但從水雲天的表情上,他也猜出了好像應該絕對沒有自己想的那麼簡單。
「你做貓,我做主人,期限是一個星期。」水雲天索性將整個手掌都覆在了那一大片光滑的肌膚上。他手掌上傳來的熱度讓穆然覺得身體似乎正在以水雲天的掌下為中心源源不斷地將熱量傳遍全身。
「啊?」因為過于震驚而一時間沒有領會水雲天的意圖,穆然睜大眼楮的樣子看起來更像是毫無防備的小動物一般,又像是突然被嚇傻的倉鼠的眼楮。
「工作期間就算了,我是說回到家里之後。」水雲天俯輕輕咬了咬穆然突起的鎖骨。
「我不明白……」用力眨眼楮的動作表明穆然似乎終于理清了自己的思路。
「除了必要的交流之外,你必須像只貓一樣。想要吃的的話,就對我撒嬌好了。」水雲天微微閉上眼楮,似乎對自己的主意感到相當滿意般勾起了嘴角。的確,只要簡單在腦海中幻想一下穆然好像可愛的貓一樣對自己撒嬌渴求著食物或水的樣子,就足以讓人全身都熱血沸騰。
「你是說,我連話都不能說?」穆然這回睜大了眼楮。
「必要的可以說,不必要的說了我也會當做沒听見。」水雲天睜開眼楮,笑著看穆然。
「可是……那樣對我有什麼好處?」皺了皺眉,穆然露出了一個困惑的表情。
「好處肯定會有的,只不過我暫時還沒有想好。如果你想到了什麼想要的好處,也可以說出來提供參考。」水雲天倒並不擔心幾乎是逆來順受的穆然會拒絕自己。「只要不會要了他的命,估計沒有什麼要求是他不會考慮接受的……」這樣斷定的水雲天自信地看著穆然那雙烏黑的眼楮。
「你的意思是,我要盡量像貓咪一樣,而你也要盡量有主人的樣子是嗎?」。穆然眨了眨眼楮,轉動了一下烏黑的眼珠。
「是,誰做不到的話,就要受罰。」水雲天露出一個惡意的笑容。
「受什麼樣的罰?」不喜歡」罰「這個字,穆然突然皺了皺鼻子。
「懲罰我倒是沒有想好……」水雲天捏了一把穆然那發皺的鼻子,成功看到它又恢復成了原來的模樣。「不如輸的那個必須接受贏的那個人的任何一個條件?」
「可以。」穆然痛快地點了點頭。
「這麼說你是答應了?」進展比想象中進行得還要順利,水雲天的臉上露出一個滿意的微笑。
「是的,我答應了。」穆然的表情不像是在說謊,更不像是在開玩笑。
「那就從現在開始好了。」看到穆然點了頭,水雲天幾乎再也難以遏制住自己的興奮心情。
「好啊。不過,你也得遵守規則。」好像生怕水雲天會生氣一般,穆然咬著嘴唇瞥了水雲天一眼。
「什麼規則?」水雲天有些迷惑,身為主人,他只需要照顧寵物就好,哪里還有什麼規則需要遵守?
「不許做那種事……」穆然小聲解釋。「誰見過主人也要和寵物做那種事的?變態除外……」生怕惹火了水雲天,穆然小心翼翼地咬著嘴唇看水雲天。
「好……」水雲天咬了咬牙,他真是千算萬算也沒有想到自己想出的完美計劃竟然被穆然鑽了空子。「但陪主人睡覺卻是應該的對吧?當然,我說的是單純的睡覺……」雖然冷不防被穆然擺了一道,水雲天還是立即亡羊補牢,積極爭取著自己的權利。
半天沒作聲,是因為穆然沒找到反駁的理由。「但……」好不容易開了口,穆然的話卻被水雲天堵了。
「放心,我什麼都不會做的。雖然不能做那樣的事,像擁抱、親吻這樣的事卻還是可以吧?」雖然感到有些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水雲天還是摟緊了他那只大號的「寵物」,半強制性地將穆然拉進了被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