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川四人在廢墟中前行,一路上倒是遇到不少前來廢墟中冒險的海族,林川都不做理會,如果有人想來找麻煩,他們便釋放出自己的氣息,震懾之後,不做理會。
林川站在一片黑霧跟前,裂天劍對著黑霧發出一道道銀色劍氣,足足過了一炷香時間,黑霧消散,露出被其籠罩的一片區域。
這是一小塊靈地,里面生長了三株藥草,林毅看到三株藥草的瞬間,面色一喜,小心翼翼的將藥草收了起來。
「難怪這麼多海族都進來尋找機緣,果然有好東西存在」
一路行來,林川四人也了不少好東西,順手收入囊中,這些東西在外界都不好尋找。
當然這些好東西周圍幾乎都存在禁制,實力稍弱的人根本無法破開禁制,走來的一路,他們已經看到不少海族為了破開禁制而丟掉了性命……「必須找一個非常厲害的禁制,然後在里面放置對元嬰期修士有吸引力的寶物,這樣才能把元嬰期修士吸引」
林川抬頭看向前方,一路行來,雖然遇到不少強大的禁制,然而想要困住元嬰期修士卻還辦不到。
越是深入,周圍的海族就越少,不過禁制的威力卻提升起來。
突然在四人前方出現了一座金色拱橋,拱橋跨度很遠,延伸到前方,露出了一座巨大的金色宮殿。
「這里莫非事廢墟的中央區域?」林川心中一動,眼中精芒一閃,看向前方的宮殿,從宮殿中,他感受到陣陣強大的禁制波動,以他的見識都不禁有些膽戰心驚。
「此處應該是個不錯的地方」眼底閃過一絲精芒
「那我們看看?」風雲動轉頭看向林川
「好」林川點點頭
隨後他踏上石橋,走在最前方,不過在此之前,卻將龍鱗甲釋放了出來,龍鱗盾也飛舞在身旁,裂天劍懸浮在頭頂。
石橋很寬闊,地面殘留著被破壞的痕跡,有些地方還有幽蘭色火焰,那火焰給林川一種極其危險的感覺,他不敢觸踫,只能小心繞過。
而前行了不久,石橋兩側出現了一些丈許高的石雕,這些石雕刻畫的是各種各樣的海族,栩栩如生,地上還殘留著不少石雕碎塊。
林川看到這些石雕的時候,眼底閃過一絲凝重,他從這些石雕身上,感受到了靈氣的波動,顯然這些石雕不是放著看這麼簡單。
「前面的禁制已經被大部分破壞,此處恐怕會遇到一些麻煩」林川皺著眉頭,一臉凝重的說道。
突然前方傳來一陣轟鳴聲,同時有強大的靈氣波動傳來,林川極目望去,在石雕深處,居然有一隊海族與石雕展開激戰。
這一隊海族有七人,每個人身上都散發出金丹期的修為,看他們的服飾,應該是來自不同的海域。
「看來不止我們四人來此地啊」林川微微一笑
「走,我們一起沖」話音一落,林川帶頭沖向前方,剛剛路過石雕的時候,兩旁石雕突然動了。
兩股強大的氣息從石雕身上散發出來,赫然達到了金丹期的程度,同時石雕身外的石質也開始轉變,化為黑色肌膚,眼眶位置閃爍著紅光。
看起來這些石雕與修真界的傀儡有些相似,左邊石雕是一尊半人半魚的海族,右手握著一桿黑色鋼叉,猛向林川刺了。
林川毫無所懼,裂天劍爆出一道銀色劍氣,迎向鋼叉,瞬間撞在一起。
砰!
這半人半魚的海族被震退,那鋼叉上也留下了一道道裂痕,只不過黑光一閃,裂痕恢復如初,好像剛剛的損壞並不存在一樣。
右側石雕是一尊長著鯊魚腦袋的海族,手持一個巨大石錘,對著林川砸了下來,強烈罡風纏繞在石錘上,散發出逼人氣勢。
林川肩頭一晃,將身外的壓力瞬間彈開,接著身軀一晃,消失在石錘下。
轟!
地面震動,濺起無數碎石,林川卻已經出現在另一邊,右手一拳,狠狠砸在那石雕的手腕上。
砰的一聲巨響,這石雕的右手炸裂而開,連石錘都飛了出去。
「走,跟著我向里面沖,盡量避開這些大家伙」林川招呼一聲,展開身法向前方沖去。
風雷翅加上瞬步,使得林川的動作極其靈活,兩旁的石雕雖然氣息強大,卻很容易被林川避過。
即使一些無法避過的攻擊,也被林川擋開,有他吸引雕像的攻擊,身後三人的壓力頓時大減,四人的速度飛快,向前直沖。
他們這樣的速度,自然引起了前方的海族注意,七個海族都是金丹期修為,最高卻只有金丹中期,根本無法像林川這樣從容的在石雕中穿梭。
「咦,居然能如此從容的在石雕中穿梭,實力倒是不弱」其中一個海族有些驚訝的看著不斷接近的林川四人。
身旁一個三眼海族第三只眼楮中射出一道奇光,突然其眉頭一皺,冷聲道︰「此三人是人族,居然敢到這里來,簡直找死!」
「站住!」突然一聲厲喝傳入林川的耳朵,一個高大的海族站出來,擋住了林川四人的去路。
「閣下什麼意思?」林川停下來,眉頭一皺的看向擋路的海族,風雲動三人也停在林川的身旁。
「哼,區區人族修士居然敢來我海皇宮遺址,莫非你們不知道此處的規矩?」那大漢冷冷的盯著林川四人,眼底閃過一絲殺意。
林川瞳孔一縮,自己四人隱藏了氣息,沒想到還是被對方識破,不過即使是海族也只能看出四人不是海族,卻不會猜到四人是來自玄洲的修士。
林川目光在七人身上一掃,看到有三個海族正艱難的抵擋雕像的攻擊,看起來有些吃力,于是淡淡道︰「我可以輕易帶你們」
「哼,就算你能帶我們……」
「冰原住口」這時候從大漢後面傳來一聲厲喝
大漢將口中話收了回來,卻冷哼了一聲。
一個紅發青年從背後走了出來,此人是金丹中期修為,在七人中實力最強。
「如果閣下能帶我們,我們可以不計較你們的身份」紅發青年淡淡道,面上帶著幾分傲氣,好像天生就高人一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