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輩這就是你居住的地方,看一看還滿意嗎?」。中年修士將林川帶到一個環境優美的院落里,躬身問道
林川目光一掃,整個院落都充斥著濃郁的靈氣,四周栽種了一些奇花異草,淡淡的香氣飄散開來,讓問精神一振,這里的確是個不錯的休息之地。
「嗯,我很滿意,這些靈石是租賃費」林川淡淡的點點頭,取出一枚儲物戒指,隨手丟給中年修士。
中年修士慌忙接過儲物戒指,神識一掃,面上頓時堆滿了笑容,看向林川的目光變得更加恭敬起來,「這是前輩你的令牌,持有令牌才能進入這里,那我就不是打擾前輩休息了」。
中年修士說著遞一個金色令牌,林川伸手接,神識一掃,馬上就知道這是什麼東西了,整個院落也被一個陣法籠罩,只不過進來之前,並未催動而已。
中年修士恭敬的退了下去,林川將法力注入令牌,隨手一揮,院子周圍的空間一陣波動,像是突然多了一個無形的光罩一樣,林川感覺這陣法至少能防御分神初期修士的攻擊。
收好令牌,林川直接鑽進房間里面,開始沉思起來。
剛剛從中年修士口中得到的消息有幾點,第一,的確有一些藥王谷的修士被抓來了這里,被囚禁在北部天心宗駐地範圍,人數一共有八十人左右。
第二,雷凌已經放出消息,會在一個月之內將這些人處死,按照時間推算,現在只剩下二十多天了。
第三,這東雲坊市的最強者叫雷凌,是一個非常厲害的合體期高手,修煉雷屬性神通,是整個東雲坊市陣法的樞紐。
林川將這些有用的消息都整理了一番,頓時意識到這次救人肯定不簡單,東雲坊市可以視作是龍潭虎穴,林川的實力雖然大增,但是他絕對不會自大的認為自己會是雷凌的對手。
而且雷凌在這個坊市中,可以調動陣法的力量,到時候除非有渡劫期高手動手,要不然林川不僅救不了人,自己也肯定會陷入危險。
他思索起來,開山現在不能使用力量,而火焰仙君就不用說了,不到萬不得已,他不會再出手了,這次只能靠林川自己一個人。
「你打算夜探天心宗駐地?」開山的聲音在林川識海中響起。
「沒錯,雖然從別人口中知道有同門被囚禁在這里,我還是決定自己卻確認一下,免得到時候出了問題」林川點點頭,沒有半點隱瞞的意思。
「這樣也好,但是一定要小心,千萬不要動手,陣法一旦催動,你會被困在這里面」開山鄭重其事的叮囑道
「嗯,知道了,別忘了我有虛空猴和虛空符,去探查一下,應該不會有什麼問題」林川點點頭,他自然也有自己的想法,虛空猴能隨意穿梭附近空間,神不知鬼不覺,即使那股波動會被察覺,他還有虛空符這一種手段。
虛空符的力量還省下不少,這個時候使用,非常合適,虛空符和虛空猴兩種能力配合,林川非常有把握不會被人。
靜靜的呆在房間內調息,林川一步都沒有外出,直到天色暗淡下來,窗外的天色逐漸昏暗,林川才站起來,心道時間也差不多了。
在房間中,林川身上突然冒出一陣銀光,搖身一變,化成虛空猴的模樣,只不過此刻的虛空猴只有尋常人那般高大。
變身虛空猴之後,林川馬上感覺自己與周圍的空間變得緊密起來,仿佛隨意伸手就能打開一扇門一樣。
接著他取出虛空符,法力注入其中,一片銀色靈紋從虛空符中飛出,化成一串串神秘銀色符號將林川包裹進去,只見林川的身軀在空氣中逐漸變得模糊,最後徹底消失。
檢查了一下自己的狀態,林川滿意的點點頭,雙手對著虛空一抓,一條銀色裂縫瞬間浮現出來,他身軀一晃就鑽進其中。
銀色裂縫一閃就彌合如初,好像剛才什麼都沒有發生過一樣,只是現在的林川已經不在房間里面了而已。
坊市內一條街道陰暗處,淡淡的銀光閃過,林川從空間裂縫中跳了出來,左右打量一番,飄身進入街道,就這樣大搖大擺的向北部天心宗駐地的方向行去。
他這樣走在大街上,卻沒有一個人,仿佛他根本就不存在一樣,這就是虛空符的力量。
天心宗駐地很好找,整個坊市北部都是天心宗的範圍,修建了很多精致的別院,這里平常時候駐扎著一些天心宗的弟子。
「這里也有厲害的陣法籠罩,氣息非常隱秘,分神期修士絲毫察覺不到,老大你小心一點,按照我的提示前進,不要亂來」
「好,你說該怎麼走?」林川點點頭,這個時候讓開山幫忙是最好的選擇。
「從正門進去,最好跟著天心宗的人一起進去,正門位置的陣法力量最弱,同時他們的人進去的時候,會有短暫的空隙」開山說道
「好」林川按照開山的指示,繞到駐地正面,直接站在正門外面不遠處,入口位置,此刻有幾個天心宗弟子把守,一個個都散發出元嬰期的強大氣息。
大門雖然是打開,但是林川沒有進去,他在外面耐心的等待起來,等了大約一炷香時間,街道另一頭走來三個身穿天心宗服飾的青年。
三人一路行來,有說有笑,顯得非常輕松,林川輕飄飄的跟了上去,幾乎是貼著最後一個人的後背,緩緩的跟著走向正門。
三人朝著看門的修士打了聲招呼,就直接往里面走去,林川敏銳的靈覺,在他們穿過正門的瞬間,他們戴在腰間的身份令牌微微一閃,雖然非常微弱,但是林川還是注意到了。
同時一股淡淡的波動從什麼都沒有的門框內擴散出來,就算是分神期修士都察覺不到,但是林川卻捕捉到了一絲波動,心想果然如此。
跟著最後一人,直接進入其中,林川一股淡淡的波動在自己身上掃過,好像一瞬間穿過了一片水幕一樣,感覺有些怪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