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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悅只覺得肩頭火燒火燎的疼,晨曦中看著容祺高大的身影騎著馬飛奔而來。剛剛的那個夜晚令她覺得筋疲力盡,可是心情卻是奇好。容善恨也罷,愛也罷,此生她與他終究是兩不相欠了。
「悅兒!」容祺飛身下馬一把抱起倒在草叢中的魏悅,緊緊箍在懷里,他的心跳從來沒有這麼紊亂過。
南平郡王不愧是老狐狸,竟然設局逼著他對容善動手,進而借助霏煙的力量查出了容善真正的下落。接著連魏悅也算計在內,他這一次輸了,但是看到魏悅還活著覺得實在慶幸得很。
「悅兒!你有沒有事?傷在了哪里?」魏悅肩頭的血腥味道沖進了他的鼻端,他剛剛落下來的心又揪+.++扯起來。一把扯開魏悅的外衫,卻看到雪白肩頭上觸目驚心的牙印。
容祺陰冷的鷹眸里泛出一抹殺意,薄涼的唇抿了起來,一把將魏悅抱了起來帶著些怒意卻又無存發泄的懊惱將她抱到了馬背上。
「少主!」顏瑜此時才帶著大隊的人馬跟了過來,南平郡王麾下的人果然一個個手段了得。他們整整在那片坊市中找了一個晚上才找到了這條密道,昨夜也是自己大意了竟然著了魏悅的道兒。可是這丫頭卻是自己甘願被人家劫持到了這里,實在是令人想不明白了。
「回去!」容祺周身都是隱隱即將爆發的怒意。顏瑜掃了一眼容祺懷中的魏悅無奈的搖了搖頭,指揮著人馬回到了影山樓。
茗枝和妙凝看到容祺抱著魏悅走來忙迎了出去,卻大氣也不敢出。這幾日魏姑娘和主子鬧別扭。主子將她禁足在軒閣中,她們幾個除了日常瑣碎的伺候著卻不敢多說半句。
「準備熱水給她沐浴,」容祺命令道。
顏瑜走到內堂前並停住了腳步,轉過身看到正清緩緩走了出來,穿著一件單衣,肩頭的傷口雖然經過包扎好了許多,可是被霏煙刺中的心傷卻是糜爛成殤。
「魏姑娘怎麼樣?」
顏瑜哪里不知道正清這傷是被霏煙刺中的。這世界上除了霏煙能將正清傷了別人還真沒有這個本事。即便是主子同正清比劍也未必能贏得輕松,可是正清一定不舍得對霏煙下手才會中了那丫頭的招。
「主子將人找回來了,受了點兒小傷而已。無妨。」
「霏煙呢?」正清面無表情的問道。
顏瑜一愣,打著哈哈笑道︰「那丫頭挺厲害,這一次連主子都敢背叛了去,不過跟著血影門的人走了。」說罷壓低了聲音湊到正清耳邊翼翼道。「不過正清你放心,血影門也是大門派,主子想要清理門戶也不一定能對霏煙姑娘怎麼樣的,目前她不會死,嘿嘿。」
顏瑜只覺得像是要閃了舌頭,越勸這話兒越覺得變了味道。他也不明白了,真的是女人的心海底針,怎麼就同容善那廝呆了幾個月的時間霏煙就變心了。那丫頭可是同正清從小青梅竹馬一起長大的呀。
正清的臉色除了蒼白之外倒也沒有其他的神色,沖顏瑜緩緩道︰「得空兒幫我給主子傳個話兒。我一定親自手刃霏煙替主子清理門戶。」
「……」顏瑜徹底僵在了那里,正清說完後轉身走進自己的屋子。
顏瑜揉了揉僵硬的下巴︰「都他娘不正常了!」
魏悅一夜沒睡此番許是累了沉沉睡了,茗枝和妙凝將一切收拾妥當後退了出去,屋子里只剩下了容祺和魏悅兩個人。
容祺負手立在錦塌邊看著魏悅精致的容顏,臉頰邊的那朵桃花讓這張本來就清雅絕俗的臉更添了幾分艷麗。
他的心情五味雜陳,魏悅是個謹慎異常的人,怎麼可能輕易信了霏煙的話。這一切都是這丫頭心里還有容善的影子,她不惜讓自己受傷來相助容善逃離,這份情誼倒是深得很。
容祺唇角滲出一抹冷意,突然彎腰將魏悅打橫抱了起來走到書案邊坐了下來。他將她整個放在了自己的腿上,魏悅已經醒了大半只是沒有力量反抗容祺這樣的震怒和強勢。
「醒了麼?這樣也好,有些疼你忍著些,」容祺笑的陰毒,聲音卻清淡的很,緩緩掀開了魏悅肩頭的薄紗,露出了令他絕望痛恨的印記,那是容善留下的。
魏悅無奈的閉上了眼楮,心如塵埃,她覺得容祺實在是太可怕了。不,容家的幾個兒子除了三爺之外都是些不可理喻的混賬東西。
容祺拿起了銀針沾著墨色顏料刺向了魏悅肩頭的印記,魏悅肩頭狠狠抖了一下,額頭瞬間滲出汗珠來。
「換皮的夫晏一時半會兒找不到,」容祺像是同她在拉家常一樣,手下的動作卻是沒有絲毫的停頓和不忍,「而我一刻也不想看到容善在你身上留下的印記,我忍不了,一刻也忍不了。」
「容祺!我恨你!」魏悅咬著唇,屈辱的淚水順著眼角落下。
「恨吧,這樣你總會記著我的,」容祺手中的銀針在魏悅肩頭緩緩移動而過,一柱香的時間過後,魏悅早已經渾身疼出了冷汗。
容祺俯身冰涼的唇落在了魏悅的肩頭,被容善咬出來的牙印早已經蕩然無存,重新蓋上一個墨色的「祺」字。
這就是容祺的霸道,不顧及別人任何感受的霸道,只要你是我認準的,那便只能是我的。
魏悅心頭升騰起一抹驚懼,容祺的吻就像令人蝕骨生寒的毒藥。
「容祺,將官奴的文契還給我。我只當被狗咬了,」魏悅的聲音微顫。
「呵!你是在說我的二弟嗎?要知道咬你的人可不是我,」輕松的玩笑話總是能被容祺帶上厚重的冷意。
「容祺。你要怎樣才肯放過我?」
「我此生絕不會放手,」容祺知道她疼得厲害卻沒有給她涂抹一絲半毫的麻藥,他只是要她在心頭記著誰才是他的真命天子。
「容祺,你這個魔鬼!」魏悅咬著牙,她實在不該惹這個男人。
「悅兒,鑒于你這樣的態度,我決定咱們的親事應該提前來辦才好。」容祺唇角露出一抹殘忍的笑。
魏悅氣的渾身哆嗦卻實在說不出半句反駁的話來,容祺與這無恥陰狠毒辣實在是太過通透了。
「你好好休息,養好體力等著做我的妻!」容祺的話帶著十二分的曖昧。將她重新抱了起來放在了錦塌上,溫柔的蓋好被子,看著魏悅像是要吃人的眼神緩緩道,「你知道的。做我容祺的妻子也會很累的。尤其是新婚之夜。」
「容祺你還能更無恥一些嗎?」。魏悅咬著牙。
「無恥?」容祺微微一笑,卻是冷的要命,容善留在她身上的印記徹底讓他失去了理智,俯身湊到魏悅面前,壓低了聲音,「悅兒,新婚之夜你一定會見到更加無恥的夫君我。」
「滾!」魏悅的手指緊緊抓著牡丹花紋的錦緞被子。
「你好好養著,」容祺恢復了臉上的清冷孤高走出了軒閣。接下來的局面須得好好想想,他之前倒是低估了南平郡王那個老家伙了。
第三天頭。魏悅終于好了一些,身邊對她的看護卻是更嚴密了一些。她沒有任何機會離開容府,雖然心急如焚可是卻只能百無聊賴的在軒閣中繡花看書。容祺對外宣稱魏悅染了風寒病了,府里頭的內院事務托付給了趙媽媽多料理一些。
這天魏悅剛將富貴牡丹圖繡完了,門口便傳來了趙媽媽的聲音。
「魏姑娘好些了嗎?」。
「多謝趙媽媽掛念,我家姑娘好多了,」妙凝打起了珠簾,趙媽媽走了進來。
「趙媽媽來了,」魏悅忙放下手中的繡品站了起來。
「老奴來看看姑娘,」趙媽媽將一只食盒放在了桌子上,「前兒莊子上夏收,老奴將家里頭的弄了兩只烏雞熬了湯這便給姑娘送了來,補補身子。姑娘臉色一看便像是個氣血虧損的。」
魏悅心頭一熱︰「多謝趙媽媽!」
「客氣什麼,」趙媽媽親自打開盒子,一陣香味襲來,妙凝笑著端了一只青瓷小碗來。趙媽媽將湯倒了一碗,捧到魏悅的面前。
「乘熱著,姑娘嘗嘗,」趙媽媽這幾日經常來影山樓倒是與魏悅混熟了的。
魏悅喝了一口卻看到了趙媽媽眼角的疲乏不禁問道︰「趙媽媽最近府里頭發生了什麼事兒?」
趙媽媽忙斂了心神道︰「二爺沒了,府里頭趕著操辦喪事呢!」
魏悅一頓,緩緩放下了碗多余的話她也不能說只是輕輕沖趙媽媽道︰「人死不能復生,趙媽媽心里頭也不要太難過了。」
趙媽媽暗道魏悅果然伶俐猜到了她的心思,畢竟是自己也有一份罪孽在里頭才逼死了二爺,嘆了口氣道︰「老奴在家里替二爺立了牌位,日夜燒香但求心安。」
魏悅暗自嘆氣,容善昨夜走後,容府也只能以容善因為容暴病而傷心成疾不幸早亡來搪塞了。
「對了,明天珂要進宮拜見容貴妃娘娘,剛剛宮里頭捎了話過來,說貴妃娘娘想吃姑娘釀造的酒釀讓姑娘也準備著。」
魏悅心頭一頓倒是覺出幾分生機來,隨即笑道︰「多謝趙媽媽趕來相告,我這便準備。」(小說《娘子悅來》將在官方微信平台上有更多新鮮內容哦,同時還有100%抽獎大禮送給大家!現在就開啟微信,點擊右上方「+」號「添加」,搜索公眾號「qdread」並關注,速度抓緊啦!)(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