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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貴妃話都說到了這個份兒上,容祺實在無話可說無法辯駁,只得默認了這樣的一個事實。她轉身看了一眼素雅裝扮的魏悅,突然一種莫名其妙的恐慌襲來,似乎這個人從來沒有在他的生命中逗留過一樣。
「祺兒!走了!」容承澤也不知道容祺這孩子今天是怎麼了。即便他喜歡魏悅但充其量魏悅也只能做一個妾室,怎麼能同國公府的明蘭君主相提並論?至于這般膽戰心驚倒是顯得娘家人小氣,連一個婢女都舍不得孝敬貴妃娘娘。
容祺攥著雙拳忍著心頭從來沒有過的慌亂不情不願的邁開步子離開,雖然這丫頭被強行留在了宮里,但是沒有關系,他容祺的眼線可是連宮中也是遍布的。
「魏悅,」容貴妃點著一邊的掌事嬤嬤說道︰「你隨著何嬤嬤去後面收拾一下吧。」
「娘娘萬福,奴婢這便告退了,」魏悅謹慎的退出了正殿,剛折出穿廊不想何嬤嬤並沒有將她向後面宮女們住的地方帶反而是沿著穿廊一直朝著比較荒僻的永巷走去。
「何嬤嬤,」魏悅越發覺得詫異,今兒的事情實在是匪夷所思得很,但是宮里頭的事情也不能多言。如今越走越是偏差不僅停下了腳步問道︰「何嬤嬤我不用住在清涼殿後院的宮女住處嗎?」。
何嬤嬤圓盤臉,眼楮很有神。整個人和善中帶著一點兒世故和機敏笑道︰「姑娘畢竟不是後宮里頭的人,住在這里多有不便。」
她只說了這麼一句就抿住了嘴唇再不多言,魏悅越發的奇怪但是也沒辦法撬開這個宮中老人的嘴巴。
永巷口停著一輛馬車。上面帶著宮廷的特有標識。魏悅坐了進去,何嬤嬤笑著看了她一眼卻是抬手將兩邊的錦緞簾子放了下來,整個馬車頓時變得昏暗起來。
「姑娘莫怕,宮里頭人多嘴雜,還是不要讓人看到姑娘為好。」
「有勞!」魏悅點了點頭,索性安心坐了下來,既然是一個令人意外的謎底終有解開的時候。也不急于這一時半會兒。
馬車瓖嵌著銅釘的車 轆碾過永巷的青石地面發出麟麟之聲,驚碎了宮門重地的枯燥。盡管是萬分好奇這後宮的模樣,魏悅還是忍下了這好奇沒有掀開簾子向外面看去。
馬車像是出了宮門。一直行了大約一柱香的時間才停了下來。
「魏姑娘,到了!老奴就不遠送了!」何嬤嬤只是幫魏悅掀開了簾子卻並沒有下車。
「多謝何嬤嬤,」魏悅道過謝狐疑的從車廂里鑽了出來,猛一抬頭卻是驚詫莫名。
她緩緩向前走了幾步。迎面竟然是一個龐大的酒莊。聳立在藍天白雲之下,矗立在碧波蕩漾的河邊。
一眼看規模極大,整個酒莊用上好的白石雕砌而成,儼然是一處華麗的帶著幾分夢幻的莊子。刷了一層褐色油漆的木門上鏤雕著精美的圖案,門前負手立著一個白衣如雲的清雅男子正是司馬炎。
不多時大門從里面被拉開跑出來一個束著雙髻的粉衫少女,正是冰雪可愛的魏雪,看到魏悅後歡喜的撲了過來。
「長姐!真是是你嗎?長姐?」魏雪嘰嘰喳喳抱著魏悅問個不停,滿臉的驚喜。「剛剛清風還說王爺要帶你來這里,我還不信。倒是真的!」
「我何嘗信來著?」魏悅多日沒見自己的小妹自是帶著幾分欣喜,拉著她的手仔細端詳了,倒是比之前胖了一圈。腰間挎著紫金劍柄的小劍,眉眼如畫卻又帶著幾分英武之氣,看著越發的喜氣洋洋。
「雪兒,」司馬炎緩步走了過來,魏雪規規矩矩的躲開了些。
魏悅看向了司馬炎漆黑精明的眸子,他欠她一個解釋,想必這些都是司馬炎想出來的招數。
「清風你同雪兒去蒼炎老先生那里跑一趟,將釀好的青梅酒送。」
「是!」魏雪將視線從身上好不容易移開,不過既然王爺能將弄到這里,想必也有法子將長姐留下來,以後有的是見面的機會。
「魏悅多謝王爺照顧小妹魏雪,此生恩德不知道該如何報答,請受魏悅一拜,」她躬身拜了下去,這倒是發自真心實意沒有作假。她剛剛從臉上便看到了希望和生機,至從魏家落魄以來從來沒有在臉上看到過這般明艷的神情。司馬炎待她是真的好!
「怎的一見面便要拜來拜去?本王都覺得自己老了許多,」司馬炎不露痕跡的將魏悅扶了起來,淡然一笑。
「魏悅,走,我帶你先看看我的九春堂,其他的暫不要管!」他的一席話將魏悅即將月兌口而出的問話堵了回去。
司馬炎就是這樣的人,萬事灑月兌帶著幾分隨意。這會子好不容易將魏悅請到了九春堂倒是想見識一下她的釀酒手藝,尤其是她手中那本酒經的效力如何?
魏悅耐著性子也沒有多問隨著容祺向酒莊的門口走去,抬眸卻發現門頭雕刻著古老圖文的匾額上龍飛鳳舞的三個鍍金大字「九春堂」,心頭暗嘆果然是建州城第一酒莊的氣派。
沿著大門走了進去,最外面的院落是曬堂,綿竹編制而成的軟墊上曬著上好的谷米。轉過前院到了二進的院落,分成東西兩處堂閣,東面的那處是制曲的地方,西面那處則是蒸房,外面的煙囪冒著濃煙,里面的作坊工人忙碌不停。
再往後面則是儲藏酒的地方,各種名貴的花梨木架子一排排望不到頭。還有兩個碩大的酒窖。最後便是供人休息的地方,倒是一處雅致的小花園,亭台樓閣掩映在修竹中別有一番韻味。
「魏姑娘請!」司馬炎親自帶著她進了修竹林中的一件草亭。四周綠意盎然分外的雅致清淨。
魏悅看了看四周的景象笑問道︰「王爺,這里的作坊雇工們不會是都住在這處雅致的小院子里吧?」
「呵!」司馬炎嗤的一笑,星目中暈染出一抹蕩漾開來的趣意,「九春堂的工人少說也有五六百人,若是都住在這里豈不是亂了套?」
他接著抬起白皙的手點向了修竹外面的粉牆笑道︰「這里的莊子是父皇賜封給我的皇莊,里面所有干活兒的人都是匠奴。每天干完活兒都是要回去的,莊子里自有他們住的地方。」
魏悅不禁暗自嘆道。皇子同皇子們之間卻是不一樣的。其他的皇子在自己的封地皇莊上想的是怎麼招兵買馬,籠絡人才。五殿下倒是好,全部用來釀酒。也不知道是真糊涂還是難得糊涂。
亭子里擺放著一張竹子編制的小幾,倒是帶著幾分典雅古樸。司馬炎順手拿起了小幾上的青玉酒壺,將一邊的青玉酒盅倒滿了後別有深意的看著魏悅︰「嘗嘗?」
魏悅一頓,心頭暗道司馬炎這是在考校自己嗎?不禁也來了興趣將酒杯端了起來。剛湊到唇邊一股子清冽香味襲來。她翼翼抿了一口。入口微甜,隨即秀麗的眉頭卻是微微蹙了起來,又抿了一口。
「七日香?」魏悅不敢肯定的說道,怎麼與自己釀造的七日香味道差了幾分?
司馬炎眼眸中露出幾分贊許點了點頭道︰「是七日香,不過與你釀造的七日香比較起來口味兒倒是差得很,難為你能喝下去。」
魏悅不好意的放下了杯子,不是她釀酒的手段好而是那本酒卷上面記載的法子好得很,可惜的是自己一直忙于各種紛亂倒是有些疏與釀酒了。也不知道那個時候贈給她酒卷的老人家知道了後是何等的生氣。
司馬炎看著魏悅緩緩收斂了臉上的散漫嚴肅地問道︰「魏悅。我只問你一句話,最多給你十五天的時間你能不能釀造出獨一無二的七日香來?」
「我?」魏悅猶豫了。上一世自己除了會做酒釀之外與這釀酒倒是一竅不通得很,進了容府後為了去三爺的繪雨舍平拼了命的釀酒能拿的出手的也只有七日香了。可是她也不知道什麼叫獨一無二的七日香?也不知道司馬炎突然提到這個是為了什麼?她不是容貴妃留下來教授清涼殿廚娘那些做酒釀的手藝嗎?
「王爺,貴妃娘娘她……」
「一切都是我的安排,這十五天你且安心住在這里,也不必要教什麼做酒釀的手藝,實話同你講吧。十二皇子生平最討厭吃酒釀了,若不是為了幫你他才不會像個小姑娘家貪吃。」
「可是我若是住到這里,貴妃娘娘那里該如何圓場?」魏悅倒是有些擔心,欺瞞皇家那可是重罪啊!
「你放心,母妃早就安排好你住這里了,所謂的學做酒釀也是個幌子而已。」
魏悅還要再問,司馬炎卻是再也不肯透露半分,她也不願意強人所難。皇家的事情,誰能說得準呢?不過司馬炎卻是她最信得過的人,他讓自己留在這里定是有他的打算。
「好了,今兒你累了也早些休息,」司馬炎指向魏悅背後的草廬,「這十幾天那里有專門為你準備的釀酒用具,飲食方面雪兒會照顧你的,你就一門心思的釀酒。不管怎樣,魏悅,這一次機會難能可貴,我也不能再與你說太過分明。你只記住一點,你的官奴文契能不能拿回來就在此一舉了。」(小說《娘子悅來》將在官方微信平台上有更多新鮮內容哦,同時還有100%抽獎大禮送給大家!現在就開啟微信,點擊右上方「+」號「添加」,搜索公眾號「qdread」並關注,速度抓緊啦!)(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