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山老人說罷,魏悅更是覺得心頭沉重了許多。這個世界有時候得到的越多背負的也越多,可是師父既然已經做了決定自己倒是不好推月兌,緩緩沖南山老人拜了下去。
「多謝師父!」
「罷了!我們兩個老家伙也該是過幾天清淨日子的時候了,以後的路還長著呢,你們兩個好好保重,互相扶持。」
魏悅同司馬炎具是心頭一驚,兩位前輩這是要離開山谷嗎?
「師父,」魏悅至從認了南山老人為師,素來在他的跟前盡孝也就是這幾個月的時間,沒想到師父這就要走了,登時有些不舍。
司馬炎認了北山老人為師也是機緣巧合得很,那一年自己剛剛與謝家退親,忤逆了父皇的意思,獨自出來游覽大晉朝的山川風物。不想在路上遇到了北山老人,結伴而行相談甚歡。
誰知道路上遇到了盜匪,司馬炎鼎力相救,北山老人看他俠義出手倒也沒有露出自己的真功夫。一路上用盡法子才逼迫司馬炎做了自己的徒弟,後來讓司馬炎從南山老人那里追查《酒卷》的下落,這才掀開了自己徒弟與那個魏悅的一段緣分。
他與南山斗了大半輩子,也都沒有娶妻生子,如今看到徒弟終于有了歸宿倒也了無牽掛了。
「炎兒,丫頭,你們兩個也不必這般哀傷,今兒可是你們大喜的日子。我與身邊的這個老家伙素來自由慣了的,陪你們在谷中住了這麼長時間早就煩了。你們就行行好放我們兩個老東西離去吧!」
魏悅不禁笑了出來。還是掩飾不住內心的酸楚。她也清楚兩位前輩性子不同于尋常人,最是個灑月兌的,想到此處倒也不好挽留。與司馬炎雙雙再一次拜倒。重重磕了三個響頭。
兩位前輩也不再說什麼,站起身來瀟灑地離開了,似乎這世間從來沒有什麼東西是他們真正可以留戀的。
司馬炎帶著魏悅站在木屋前目送著兩位前輩離開,看著那兩道身影一直消失在了遠處的松林中。
他感覺到手中所握著的柔軟小手有些冰涼,轉過頭看著魏悅紅了的眼眶笑道︰「天下無不散的宴席,悅兒不必難過。其實我倒是很羨慕師父,這世界上最難的便是逍遙自在了。」
「嗯!」魏悅點了點頭不好意思的吸了吸鼻子。將眼眶中的淚拼命忍了,今兒可是大喜的日子這般傷感倒也不是她的本意。
司馬炎看著她微紅了的眼眸,帶著幾分楚楚動人的風姿不禁視線漸漸灼熱起來。
「悅兒。」他的聲音有些沙啞,抬手撫上了魏悅細膩的臉頰,「你我這算不算是天賜良緣?」
魏悅一怔,臉上一熱避開了司馬炎太過露骨灼熱的視線。心頭跳個不停。經歷這麼多波折看到他的星眸還是會沉溺進去。心慌得厲害。
此時夜色漸漸濃了幾分,靜謐的月色將松林覆蓋,司馬炎拉著魏悅已經汗濕了的手對著天際間的圓月緩緩跪了下來道︰「天地為證,我司馬炎今夜娶魏悅為妻,一生相守絕不背棄半分。」
魏悅強忍著的淚流了出來,唇角卻是微微翹了起來。自己等這一天也等了好久,只是幸福來得太過突然讓她宛若活在了夢境里。
「承乾!」魏悅一聲輕呼不防備司馬炎起身卻是將她打橫抱在了懷中,向著木屋後面的倒廈走去。
「悅兒。給你看一樣東西,」司馬炎笑的別有深意。將她抱進了倒廈走到了軒閣里面的案幾邊小心翼翼放了下來扶著站穩了。
魏悅定楮看去卻是看到案幾上不知道什麼時候放著一張普通紅紙寫成的婚書,四角的金色紋絡是司馬炎用金簪花的花瓣涂抹而成。
婚書上寫著字︰「兩姓聯姻,一堂締約。良緣永結,匹配同稱。看次日桃花灼灼,宜室宜家。卜他年瓜瓞綿綿,爾昌爾熾。謹以白頭之約,書向鴻箋,好將紅葉之盟,載明鴛譜。此證。」
「來!」司馬炎小心翼翼將桌子上的筆沾了沾墨汁送到魏悅的手中。
魏悅的手微顫好不容易才捉住了,手背一緊卻是罩上了司馬炎的大手。
「悅兒,很抱歉沒有風風光光的大婚儀式,沒有賓客慶祝,只有我兩同心寫下這婚書為證。悅兒,遇到你是我司馬炎幾世修來的福氣,我很歡喜。」
「我也很歡喜,」魏悅心頭酸澀甜蜜漲得滿滿的,聲音微顫。
司馬炎握著她的手在婚書上輕輕寫下了兩個人的名字,隨即將墨跡吹干淨了合上放好。將魏悅手中的筆取了出來,卻看到身前人有些緊張的神情,不禁微微翹起了唇角,俯身吻了吻她俏麗的眉心。
「悅兒?」他壓低了聲音,生怕驚嚇了她,「準備好了嗎?」。
「什……什麼?」魏悅下意識的想要逃開,雖然兩世為人可是卻不知道該如何在這新婚之夜伺候夫君?
「呵呵……」司馬炎將她的肩頭小心翼翼扳,微微蹲在了她的身邊結實的手臂穿過了她的膝彎將她穩穩的抱了起來。
魏悅一個不穩忙勾住了他的頸項,整個人更是顫個不停。
「別怕!」司馬炎的氣息也有些不穩,將她放在了床榻上,不想嚇著她,俯子將她箍在自己的懷中。緩慢的輕柔的吻一個接著一個落在她的額頭,臉頰,耳邊,找到她柔軟的女敕唇,小心翼翼摩挲著。
「嗚……」魏悅微顫的唇被司馬炎壞心眼兒的小心翼翼咬了一口,司馬炎火熱的舌頭探了進去捕捉到了她的躲閃,輕輕繞住再也糾纏不清。
魏悅只覺得眼前一片空白,緊張的喘不過氣來。腰間的帶子也不知道何時被解開,里面的褻衣一件件被褪去了,只剩下最後的一絲防御。
司馬炎的身子陡然變得火熱了起來,輕輕放開了她將自己身上的衣衫褪盡露出結實精壯的身子,像一座山一樣壓了下來。
「承乾!」魏悅雙手抵住他宛若石頭般的胸膛,平日看著清俊的一個人沒想到也是這般令人可怕。
「別怕,」司馬炎的小月復間已然腫脹的快要瘋了般,可還是強忍了下來憐惜的親吻著魏悅的眉心,唇角,聲音嘶啞的厲害,「別怕,悅兒,放松,別怕,」他輕輕吻著她粉白的肌膚,染上屬于自己的印記。
魏悅漸漸放松了下來,身子里的某些東西被司馬炎的溫柔攻勢漸漸摧毀,兩只粉藕一樣胳膊下意識的抱緊了自己一輩子的愛人。
突如其來的撕裂般的劇痛襲來,她不禁哭喊了出來。
「悅兒!」
「悅兒!」……
一聲呼喚一個深吻。
連綿不斷的深情款款幾乎將整個夜色都變得纏綿起來。(未完待續……)